大喝一聲,搶先向雷電追魂攻了過來。
二次交手,雷電追魂對他的武功已有了解,冷笑一聲,黑黑的長鞭一抖,閃身迎擊了上去。
這兩個人用的都是長兵器,撲擊的形勢,與山君那邊的短兵相接的情形,又截然不同了。輕輕地扯扯寒松齡的衣袖,白鳳公主低聲道:“等一會兒你下去之後,我去替那位姑娘包紮傷勢好嗎?”
寒松齡看看白鳳公主道:“你有刀傷藥?”
白鳳公主道:“沒有啊,但是,芝藥可以用啊!”
寒松齡急忙探手人懷掏出兩片道:“對,這個可以用。”
白鳳公主伸手接過來,道:“也許用不了這許多。”話落又轉向寒松齡道:“我可以勸她跟我們—道走嗎?”言下並無嫉妒之意。
寒松齡搖頭道:“最好不要那麼做。”
白鳳公主—怔道:“為什麼?”
寒松齡道:“我說過,我與她不會是同道,與其到時干戈相向,倒不如此刻就分開的好。”
白鳳公主低聲道:“船到橋頭自然直,那時我們也許會有意想不到的解決方法也不一定。”
寒松齡仍然搖搖頭道:“道不同不相為謀,何必呢?”話落語氣一變,轉臉望向崖下道:“我得下去了。”
這時,崖下的魁星刀正緩步向雷電追魂與金流星打鬥的地方走過去,四絕書生朗聲道:
“向兄請留貴步,小弟來陪陪你吧。”聲落人已飛身撲落在魁星刀身前五尺處。
停住腳步,魁星刀向飛翻腕拔出背上厚背鋼刀,一指四絕書生道:“姓宮的,老夫等著你,來吧!”
一揮手中摺扇,四絕書生宮寄霞道:“向兄對小弟的語氣與方才對付那位受傷姑娘的神態,判若兩人,倒使小弟不好思先動手了。”
老臉突然一紅,魁星刀惱怒地大喝一聲道:“見鬼啦,接招。”話落厚背鋼刀一振,接著向外一圈一點,灑起一片寒芒。
四絕書生嘴裡雖然說得輕鬆,私底下卻早已有所戒備了,身子一側,摺扇一翻,斜刺裡抖出一片扇影,卷向魁星刀向飛,出手迅捷無倫。
就在兩人剛搭上手的時候,寒松齡飄身一閃落在黑胖老手面前。
黑胖老者上下打量了寒松齡一眼,冷做地道:“你,就是寒松齡?”
寒松齡冷漠地點點頭道:“尊駕大概叫黑煞星卜運天吧?”
黑胖老者冷森森地道:“你就只知道老夫的名號嗎?”
寒松齡冷冷地道:“尊駕的名號,寒某是方才才知道的,朋友,你一定以為寒某不該方才才知道是嗎?”
黑煞星卜運天冰冷地道:“這隻證明你孤陋寡聞。”
寒松齡也冷冷地道:“另一個可能,就是尊駕的分量還不到讓寒某記住的程度。”
黑煞星卜運天冷笑道:“嘿嘿,小子,孔雀真人那老雜毛當年一定沒向你提到過老夫二人,否則,你小子就會知道今天不該在老夫面前現身了。”’寒松齡冷冷地道:“所謂得意不可再往,兩位實在不該忘記這句至理名言,兩位當年之所以能保全那兩顆狗頭,主要是你們碰上了一個慈悲為懷的出家人,今夜可就不同了。”
輕蔑地指著寒松齡,黑煞星冷森森地道:“你是說老夫遇上了你了?”
寒松齡冷冷地點點頭道:“正是如此。”
黑臉突然一冷,黑煞星狂笑道:“哈哈……小輩,我看你是活膩了,來來來,老夫讓你先攻三招。”,星目中冷芒一閃,寒松齡冷冷地道:“朋友,在寒某面前端架子,你那雙狗眼算是瞎了。”
黑煞星大怒,厲吼一聲道:“放屁,小輩,廢話少說,動手吧!”
陰沉地冷笑了一聲,寒松齡道:“朋友,你可準備好了,注意你的右頰,寒某要教訓你了。”
“了”字才一出口,身子突然一晃,接著響起一聲清脆無比的響聲。
就覺得眼前一花,右頰猛然捱了一記震得頭昏眼花的重擊;不由自主地向左橫跨出一大步,黑煞星張口吐出一口鮮血,血中還帶著兩顆黃牙。
這一記耳刮子,算是把黑煞星的傲氣全打掉了,他驚異地望了寒松齡一陣,氣得哇哇大叫道:“好個鬼詐小輩。”
寒松齡冰冷地道:“朋友,寒某曾提醒過,叫你留意。”
黑煞星無話可說,冷喝道:“有種你再試試。”
寒松齡冷冷地點點頭,緩慢地道:“朋友,這次是左頰了,你可留心了。”
黑煞星這次可不敢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