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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骷�闥� �

站在他傍邊那位黑瘦仁兄亦連聲冷笑:“你戴玄雲在道上不錯是個角色,我們‘白馬堂’的哥們卻也不是叫人唬著混世的,要踩我們盤子,大可把原因明點出來,藉事生非,算不得磊落!”

戴玄雲被這兩人一說一講,不由鬧了個滿頭霧水,有如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他猶當對方是在故意混淆事實真像,存心給他扣個莫須有的罪名,這一猜疑,怒火更熾:“我不知道你兩個東西是‘白馬堂’的那一號雞零狗碎,也不明白你們是在扯些什麼閒淡,如果你們想胡編故事,捏造謊言以圖掩遮那段血淋淋的醜聞,我勸你們儘早別打這個譜;我今天既然來了,若不還我一個公道,要不抄翻你們‘白馬堂’眾人的祖墳,我就算你們大夥湊出來的!”

那赤髯人物仰天狂笑,聲似霹靂:“真正是見識了——想我‘烈火星君’應瞻鐵血江湖三十餘載,領率‘白馬堂’十有七年,卻還是頭一遭遇上這種跋扈囂張,不可一世的匹夫,我倒要看看你是怎樣三頭六臂,如何抄翻我們的祖墳!”

那黑瘦仁兄陰寒的介面道:“是可忍孰不可忍,瓢把子,與這等狂徒何須多言?下手做了才是正經!”在這人身邊,一直沉默無言的一位高挑漢子,這時鎖著雙眉低聲道:“洪二哥,最好把話問清楚,我看其中或有誤會——”叫洪二哥的這位一瞪眼道:“有什麼誤會?一青,你可別剃頭的擔子——一頭熱,你顧念著姓戴的同你的好友曹世彪交情不惡,姓戴的可念及這段情份來著?如今人已找到門上,硬是要踹揚子砸招牌啦,你還有什麼好琢磨的?”

戴玄雲猛然身子一震,吃人似的死盯著那面容清癯的高挑個兒,一個字一個字的問:“你,就是仇一青?”

對方苦笑一聲,十分客氣的道:“在下正是仇一青,與曹世彪份屬至好,想世彪曾在戴兄之前有所提及——”嘿嘿笑了,戴玄雲笑得好生硬,好僵冷,笑得不透一絲笑意,笑得竟是那般慘厲狠酷,笑聲中彷彿洋溢著血腥氣息:“他提過,曹世彪給我提過,他說起你們是如何結識,如何興味相投,又如何交若君子——”仇一青略帶蒼白的面孔上浮現起安慰的笑容,他摯誠的道:“世彪與我交往多年,相知亦深,難得他在戴兄——”一聲暴喝,戴玄雲打斷了仇一青的話:“住口,誰和你稱兄道弟?虧你厚顏無恥,還在老子跟前扮痴作呆,演得好戲,曹世彪交了你這種朋友,算是有眼無珠,算是倒了八輩子邪黴,仇一青,今日要不將你剖腹剜心,生祭我世彪兄弟,我恁情也將一條老命擱在此地!”

仇一青僵窒瞬息,受驚至巨的顫著聲道:“你你……你說什麼?世彪他他他……他怎麼了?”

戴玄雲身形一偏,破口大罵:“去你孃的,先拿命來再說!”

於是,兩條人影突然飛起,由左右向戴玄雲挾擊而下——是那六個為首者靠在最後面的兩個,這兩人年紀都輕,而且,俱皆強猛如虎4饜�譜苛⑷縞劍��址只櫻�街煥鹹俟髕瓶昭6叮�岸5薄弊蠶焐�校�苑腳�吹囊話炎轄鸕叮�歡醞�啵�彩斃鋇匆槐擼��桓齟笮�囟黨鑫宀劍�鹹俟鞣�殺┐潁�菜潑苡昕穹紓�彰婕湟呀��牧矯�允直頻昧��笸耍?

那洪二哥一看不是路數,加上怒火膺胸,不克自己,半聲不響的從石階上猝掠驟至,手上一條亮銀鞭宛似蛟騰蛇遊,變化莫測的玫了過來。

戴玄雲亦是一個勁悶著頭狠幹,他右手的老藤棍倏忽敲出,竟是又準又重的砸歪了敵人鞭頭,左手老藤棍閃電般點戮,稍差分厘未曾戮中洪二哥的小腹,卻將這洪二哥驚得“猴”的一聲,倒翻六尺。

腳步側滑,戴玄雲躲過削頂的一對銅鈸,雙棍齊出,震得那把紫金刀連人斜衝老遠,他反腳回踢,腳尖與他的另一隻腳形成直線,擦過那使鈸者的鼻尖,只一陣勁風帶起,就險些把這位仁兄扯橫!

“白馬堂”的瓢把子“烈火星君”應瞻也沉不住氣了,這近乎一面倒的形勢教他好生難堪,尤其在自己大門口,聚多人之力居然頂不住一個匹馬單槍的獨角兒,這等筋斗,如何栽得起?他暗一咬牙,惡狠狠的吩咐:“任什麼也顧不得了,兄弟們,併肩子朝上圍!”

就在他的一干手下正待衝撲上去的一剎,仇一青突兀躍向場中,雙手高舉,聲音嘶啞淒厲的大叫:“住手,住手,請大家通通住手,我有話說,我有冤屈要申礙…”如此亢烈慘怖的呼號,尾音又拉得顫抖悠長,不但立時懾窒住了“白馬堂”動手與未動手的人,連戴玄雲也不禁收住勢子,滿心疑惑的瞪著仇一青發呆!

“烈火星君”應瞻在一楞之後,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