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悟,他忘了西夏一品堂的人,隨即馬上說道:“鄧大哥,公冶二哥,包三哥,風四哥,你們幾個帶著阿朱阿碧還有語嫣趕緊離開,不能遲疑。”
鄧百川一愣道:“公子,你這是?”
慕容復說道:“這是西夏一品堂的人馬,他們有中有種叫做悲酥清風的迷藥,那是一種無色無臭的毒氣,系蒐集西夏大雪山歡喜谷中的毒物制煉成,如微風拂體,任你何等機靈之人也都無法察覺,待得眼目刺痛,毒氣已衝入頭腦。中毒後淚下如雨,稱之為“悲”,全身不能動彈,稱之為“酥”,毒氣無色無臭,稱之為“清風”,所以你們趕緊離開,否則聞到悲酥清風便會動彈不得,你們先離開,記住,不要聞到悲酥清風。”
公冶乾說道:“那公子爺你呢?你幫我們殿後可不是害了公子爺。”
慕容復微微一笑:“無妨,我並不會受悲酥清風的影響,你們先走吧。”
鄧百川等人剛沒走多遠,八匹馬上的乘者都手執長矛,矛頭上縛著一面小旗。矛頭閃閃發光,依稀可看到左首四面小旗上都繡著“西夏”兩個白字,右首西面繡著“赫連”兩個白字,旗上另有西夏文字。跟著又是八騎馬分成兩行,一行賓士入林,另一行留在此地,將慕容復幾人包圍住。
慕容復一臉嚴肅道:“你們找機會離開。”說完手中護國劍一轉,朝正前方掠去,劍芒之威直接撕裂出一道口子,隨後招招連綿不絕,猶似行雲流水一般,瞬息之間,場中西夏一品堂的眾人全身便如罩在一道光幕之中。
鄧百川腳尖一點,拖著阿碧往前掠去,而身後的公冶乾包不同則是帶著阿朱王語嫣,風波惡輕功最好,他在一旁掠陣,可惜的看了一眼慕容復,吧唧嘴道:“可惜了,這一架沒得打了。”
就當幾人要離開的時候,馬上一位身穿大紅錦袍,三十四五歲年紀,鷹鉤鼻、八字須大喝一聲:“留下吧!”一掌朝包不同打去,四人之中,包不同的輕功最低,自然朝包不同打去。
包不同將身邊的王語嫣往一旁的風波惡一拋,手中長劍朝錦袍中漢子刺去,慕容復一愣,這漢子實力很強啊,包不同和風波惡恐怕都不是對手。
就在包不同招架間,一邊的鄧百川想回過頭來幫忙,卻聽慕容復說道:“你們先離開,這裡交給我。”
慕容復腳尖一點,刺死一個西夏一品堂的人之後朝包不同那邊掠去,只見包不同躍起時,身在半空,便已手足痠麻,重重摔將下來,慕容復搖頭一嘆,還是中了悲酥清風,慕容復長劍抖動,要將錦袍漢子圈在劍光之中拉過來,朝風波惡說道:“風四哥,你帶包三哥離開,語嫣交給我吧。”
風波惡知道事情的嚴重姓,將王語嫣拋向慕容復,慕容復左臂一把接住王語嫣,而風波惡一把夾起包不同,輕功一轉,已是出現在十數丈外,慕容復見得四大家臣都已離開,才鬆了口氣。
看著懷中的王語嫣笑道:“怕麼?”
王語嫣緊緊摟住慕容復嫣然一笑道:“有表哥在,我什麼都不怕。”
錦袍男子見得慕容復劍光閃閃,罩向自己頭上,驚惶之下,揮掌抵擋,卻見慕容復的護國劍劍尖上突然生出半尺吞吐不定的青芒,劍芒瞬間撕裂了錦袍漢子的掌罡,“啊”錦袍漢子的一聲叫了出來,心道這劍芒卻是凌厲,連忙閃避開來。
錦袍漢子大吼一聲,只震得四邊杏樹的樹葉瑟瑟亂響,罵道:“你到底是誰?中原終於怎會有你這樣的高手?”
慕容復一手抱著王語嫣,一手持劍而立笑道:“中原為何就不能有高手?”
錦袍漢子怒吼道:“我乃西夏徵東大將軍赫連鐵樹,你是何人?你為何不受悲酥清風的影響?”
慕容復可沒心思答他,手中護國劍來勢極其兇猛。赫連鐵樹暗道慕容復不按套路出牌,好歹要留個名字,赫連鐵樹武功很不錯,可惜遇上慕容復,被慕容復的劍芒弄得,東閃西躲,縮頭跳腳,一時十分狼狽。
沒過多久,赫連鐵樹“啊”的一聲叫,左手手背已被劍刃刺中,左手握拳都是拿捏不定,手掌微微顫抖,總算他身法快捷,向後急退,躲開了
慕容復的攻擊。
赫連鐵樹倒也光棍,吼道:“停,不打了,我打不過你手上那鬼東西,我放你離開。”
慕容復無視赫連鐵樹的怒容道:“你說要留下我就留下我,你說要我走就要我走?哪有這麼便宜的事情?”
赫連鐵樹臉色一正說道:“那你要怎樣?”
“把悲酥清風的解藥留下,還有,給我幾瓶悲酥清風。”慕容復一臉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