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走,我們去藥店。”葉灼華拿了銀子,興沖沖的往藥店跑。
輕言一嘆,心知阻止也沒有用,只得無奈的跟了上去。
晌午的大街人來人往,一輛輛或樸素或華麗的馬車在寬闊的街道上飛快的賓士。
一朵鮮紅的薔薇花盛開在旗幟上迎風招展,古香古色的門“吱吖”一聲開啟,小將軍喜笑顏開走出來。
侍候一旁的僕從見狀,飛快的跑來,不多時駕著一輛馬車停在小將軍面前。
小將軍輕車熟路的跳上馬車,坐進車廂。
僕從輕輕一拉韁繩準備趕路。孰料變故突生,馬車前突然竄出來一個小孩,馬匹受驚,驀地長嘶,前蹄高高跳起。
驚恐的眼睛中,小孩兒緩緩回頭,看到高不可及的駿馬,當即愣在原地。
車廂中,小將軍感覺到不對勁,掀開簾子一看,頓時大吃一驚。
“廢物,滾開。”
小將軍盛怒,一把推開僕從,接過韁繩。
然而此時小將軍訓馬的技術再高超也不能拯救馬蹄下的小孩。他能做的只有在最短的時間中安撫受驚的馬匹,避免造成不必要的損失。
危急時刻,一抹白影倏的竄出,抱起小孩,滾向一邊。
小將軍撥出一口氣,從容拉動韁繩,很快制服受驚的駿馬。
僕從見小將軍望著白衣少年的方向,立刻接過韁繩。
小將軍心道:也不知是誰,身手敏捷,救下了小孩。若是個可塑的材料,開個後門送進軍隊也未嘗不可。
只是,見到白衣少年,小將軍只有滿腔的憤怒。
“葉灼華,是你!”
葉灼華無辜的轉過身,望著小將軍。
“是我,怎麼了?”
怎麼了?她還敢說怎麼了?他因為放她離開,差點被和建白在書信中罵死,她還有臉問為什麼!
葉灼華莫名其妙,不清楚小將軍的怒氣從何而來。不由得忖道:“上一次我在城外見過他一面,也沒見他生氣。難道是我做了什麼事情,惹怒了這位小將軍?”
葉灼華百思不得其解,試探的問道:“難不成,小將軍喜歡紫梅公主?”
她能想到的只有這個原因了。
小將軍更加生氣了。紫梅公主雖然有些聰明,但跟她說不到一起去,說什麼也沒有用。
還有,葉灼華想哪裡去了!
“葉灼華,我們是不是應該談談?”
小將軍周身散發著強烈的低氣壓。輕言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
葉灼華想了想,點點頭。成仁還在小將軍那裡,好歹也是她的救命恩人,也不能不聞不問。他們確實應該好好談談。
“好,那我們就去臨江客棧。”
臨江客棧臨近的並不是一條江,而是一條名叫錦江的小河。
在臨江客棧二樓靠近窗戶的位置正好能夠看到錦江的美麗景色。
但是坐在窗戶旁邊的小將軍可沒有那麼好的心情。
兩人雙雙就坐,小將軍就迫不及待的開口質問。
“你當初為什麼要逃跑?”
啊?葉灼華怎麼也沒有想到小將軍的怒火來得這麼晚。
“你們一行人說是在保護我,其實還不是在監視我,你們以為我不知道嗎?”
葉灼華自恃身後有紫羅公主在,開口直接戳破小將軍的目的。
本來有滔滔的怒火等待發洩,小將軍甚至想著,要不要砸了臨江客棧洩氣,結果被葉灼華這麼一說,滔滔怒火如同破了口的氣球,“嗤”的一聲,怒火全沒了。
當初是誰拍著胸脯信誓旦旦的在和建白麵前保證,一定不讓葉灼華髮現他們在監視她。結果呢,人家早就知道了,還因為這個逃跑了。
小將軍行事素來光明磊落,做的不對就是做的不對,不需要任何辯解。
“這件事是我做的不對。”小將軍甕聲甕氣的道歉。
葉灼華一愣,隨後說道:“既然你認錯了,那我就不追究了。”
本來她還想興師問罪來著,看在小將軍坦誠的份上,她就不說了。
小將軍一窒。這人……他道歉她不應該說沒關係嗎?這節奏有問題!
葉灼華才不管小將軍是個什麼節奏,問小將軍:“那天我帶的人你把他怎麼了?”
“他?成仁?”小將軍好像不記得成仁了。
葉灼華默了默,“嗯”了一聲。心中浮想聯翩:成仁該不會被小將軍一刀咔嚓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