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而且離這裡不遠。走走走………風老弟,你的事情咱們再說,反正也不是特別急。到分舵後,咱們再仔細商量商量。只是這些奸商失蹤的事還真有點棘手。不過有兩個人是徽幫的,我不能不管。
唉,真是煩人,煩死人。”
他一面走,一面低聲嘟囔,也不知是說給誰聽的。
影兒笑道;“難怪人家都說,徽幫是天下最最富有的幫會,原來這許多大戶都是你們幫中的。禇老爺子,他們不會武功嗎?”
禇不凡吟道:“會個屁!要是會武功,怎會被別人綁了票?
他們只管賺錢。”
天色已經完全黑下來了,路上行人卻仍不見減少。天氣太熱太鬧了,會享受的揚州人可不願呆在屋裡發汗喂蚊子。
四人行不多時,已到了城東一處大莊園門前,院內古木參天,門口高挑著兩盞燈籠。昏黃的燈光,映著兩個肅立的莊丁。
四人走上臺階,一個年輕些的莊丁警覺地叫了起來:“什麼人?”
禇不凡冷冷道:“你爺爺。”
那人一呆,旋即怒道:“你找死?”
禇不凡笑得更冷:“你爺爺不是找死,是找人。”
那人雙手一伸,攔住了禇不凡的去路:“滾開,這裡沒你要找的人!”
禇不凡不動聲色地道:“不會吧?我來找魏紀東。”
另一個年歲稍大的莊丁突然跪倒,恭聲道:“屬下參見幫主。”
年輕些的莊丁似已嚇呆,怔怔地站著,伸出的手也似已僵硬。
禇不凡氣咻咻地道:“他媽的!老子也不過才一年多沒來,你們這幫狗雜種就連老子的聲音都聽不出來了嗎?小江,你還乖巧些!這個王八小子是新來的嗎?”
叫小江的莊丁忙道:“是。他剛來不到半年,還沒福氣面見幫主,請幫主從寬發落。”又對年輕些的莊丁道:“小丁,還不見過幫主?”
小丁正要跪下,禇不凡已一甩袖子進了門:“少他媽的在外人面前丟老子的臉!”
小丁的冷汗涔涔而下。
不消片刻,魏紀東匆匆趕來了,身後還跟著兩個長相酷似的大漢。
禇不凡劈面就是一頓臭罵:“好你個魏紀東!你這狗屁分舵主是幹什麼吃的,嗯?發生了這許多大事,你居然還安安穩穩坐在這裡擺譜,顯威風給老子看!”
魏紀東囁嚅道:“屬下不敢,不敢。”
禇不凡怒道:“不敢?我問你,凹凸館的人哪裡去了?”
魏紀東道:“稟幫主,屬下因此事與本幫無關,故而沒有派人查訪。”
禇不凡冷笑道:“這倒像是個堂皇的理由啊!那好,我且問你,張億和兩家失蹤,也和本幫無關嗎?”
魏紀東額上見汗,低聲道:“屬下已派弟兄們去查了,還沒有什麼線索。一旦查到什麼,屬下會立即稟報幫主。請幫主責罰屬下失職之罪。”
禇不凡點頭道:“究竟是失職,還是監守自盜,咱們還得往後看。我問你,另外兩家,你可派人去問過?”
魏紀東道:“屬下不敢。出為此事已驚動官府,屬下自認不宜出頭。屬下只想私下救出幫中的大戶。”
禇不凡眯起眼睛,慢吞吞道:“你倒想得不壞。也好,你不查,我老人家親自去找他們。還有,本幫失蹤的那兩人家中,真是一點線索也沒嗎?我看,嘿嘿,未必吧?”
魏紀東已是大汗淋漓:“張…張家……老八張桐……昨天也……也不見了,說是凹凸館中有個什麼叫杜若的女人……
把他纏住了。”
禇不凡道:“晤,是張八這小子!他平日裡有什麼狐朋狗友?”
魏紀東顫聲道:“屬下……屬下不知。”
禇不凡眼皮往下一搭,冷冷道:“那麼你這個分舵主,總該知道點什麼才對呢?”
魏紀東兩膝發軟,差點跪倒:“屬……屬下無能……”
禇不凡怪笑道:“哪裡哪裡,你‘有能’,無能的是我這個當幫主的!比方說,我就根本不知道站在你背後的兩個王八蛋是什麼人,而你魏紀東當然知道,對不對?”
魏紀東這才想起,自己居然犯了這麼嚴重的錯誤,忙道:
“這兩位是屬下新近招募的,也都是徽州人,早就想投靠本幫的。”
兩個大漢雙雙跪倒,齊聲道:“囑下於狂、於放兩兄弟,願為幫主效勞!”
禇不凡懶洋洋地擺擺手:“罷了,罷了,你們都給老子滾下去!慢著——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