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黃老頭便將五行功法的一些基本要領以及感觸靈氣的方法告訴了黃銅,並且根據玉符壇水靈氣較多,適合入門修煉水系功法這一特點,讓黃銅先著重修習水系法術。
黃銅自從黃老頭將他領進門後,幾乎每天都能發現自己的進步。開始兩個月,自己在水龍谷雖能感觸到水靈氣的存在,但根本無法聚整合型,至於將靈氣灌注在符中更是無從言起。黃銅倒不灰心,乾脆直接住在水龍谷外谷。漸漸便能聚整合小水珠了,黃銅樂此不彼的不停地聚集靈氣,熟能生巧,久而久之不但能聚集起雞蛋大的水珠,而且能將靈氣灌注在自己畫的符紙裡了。此刻黃銅剛從水龍谷回到自己的小屋。
“聽說你小子在水龍谷製作了不少垃圾,拿出來讓老夫看看。”黃老頭還未進屋,聲音先傳了過來。
黃銅一聽到此聲,心裡甚喜,自己正有不少疑問想請教呢;便起身相迎。
“你小子還倒有些毅力和決心,若能持之以恆,咦,這麼多!”黃老頭見到黃銅製成的那些符籙也是一驚,
“當初那和尚從水龍谷回來,告訴我你製作了幾張符籙,我還有些不信。現在看來,倒小看於你了。”
“當初黃師兄將制符過程告訴了我,去水龍谷前我便隨手將以前畫的那些符紙帶在身上。後來凝聚起水靈力後便試了一下,手感甚好,竟十有**能成,只是封存的靈力太少,起不到什麼作用。”黃銅笑著回答,看來對自己也相當滿意。
“制符最講究天賦和熟練。便是那些結丹修士雖能在符中封印更大的靈力,但是成功率上便差了一些。你現在最重要的便是熟練,保持成功率,等日後法力高了,封印的靈力自然就大。”黃老頭說道,
“還有,剛才壇主傳音讓我去一趟總壇,我估計八成那草包的老子要追查那事。若是有人問起於你,除了殺那人之事不能說外,其他實話實說便罷,切記,和尚那我也交代好了。”
黃銅記在心中,便又問了幾個制符的問題,便送走了黃老頭。
黃老頭此時已坐在玉符壇總壇的大殿裡,對面坐著玉符壇副壇主李進舉和一灰衣男子。
“黃師弟,這位是李副宗主的大弟子肖從,可是已築基巔峰了。聽說你三十年禁閉已過,便來看望與你。”李進舉說道。
“黃壽拜見前輩,黃壽當年年少無知,輸了鬥法卻亂播謠言,實在有愧,不勞前輩大駕。”黃老頭說的不卑不亢。
“三十年前的事便不再提。久聞黃師弟制符術技藝超群,以練氣修士的修為便能封印相當於築基初期的四級妖獸獸魂。僅憑此一項,與我同輩相交,喊我一聲師兄便可。”灰衣男子話鋒一轉,便從儲物袋中掏出一個木盒,擺在桌上,
“剛好,肖某隨身攜帶了一隻四級噴火鼠的妖魂,若黃師弟方便不如當場演示一番,肖某也學習一二,如何?”
灰衣男子表面雖是商量,但語氣中卻有一股命令的感覺,黃老頭如何聽不出來。
黃老頭不慌不忙,手掌一揮將木盒收在手中,先細細打量了一番,又放回桌上。隨後便掏出符筆和那個黑囊。
黃老頭右手執囊,將囊口朝下對準桌上木盒;左手手指輕彈木盒,盒口開啟後便顯出一小團綠氣。這綠氣便是四級噴火鼠死後留下的妖魂,生前能量所在。如今沒了木盒的遮蓋,此時正飄飄散散的四散開來。
黃老頭右手輕擺黑囊,便將大部分綠氣吸進囊內,其餘那些綠氣便慢慢消失了。
黃老頭將囊擺在桌上,取出一干枯的樹皮,正是那次交換會白髮老者所拿出的枯而不腐的槐木。只見他先用符筆在自己指尖猛的一紮,一滴精血便將筆尖染紅,隨後迅速的在囊中攪合幾下。當黃老頭再次將符筆從黑囊中取出之時,筆尖處便環繞著一小團綠氣,只是此時綠氣比起在木盒中時小了不少。黃老頭見符筆筆尖被綠氣包裹,當即輕舒一口氣,同時毫不猶豫的拿筆在那枯槐木上畫出一個圖案。
做完這一切,黃老頭方才停手,頭上已有汗滴滲出。
再看那槐木,此時閃著紅光,便成了一個貨真價實的獸符。
李進舉和肖從看著黃老頭做完這些,便走上前去。肖從單手一道紅光射向那木符,木符隨即幻化成一個毛茸茸的紅色小鼠,此時正張著小嘴,不停噴出絲絲火苗。
“不錯,果然名不虛傳,雖然封印的小鼠個頭小了一半,但卻是貨真價實的司機妖獸。這個木符便是你的了。”肖從說道。
“這四級噴火鼠妖魂所剩火靈力有些不足,想來已死掉多時;黃某法力不夠,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