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黃老頭從何而出了。
原來在法器專櫃一側靠裡之地,有一圓石,其大小能站一人。圓石不大,但其表面所刻圖案甚是繁雜,竟是一微型傳送陣。只是此圓石並無出眾之處,和周圍地板並無二色。黃銅一時不察,竟沒能發現。
黃老頭剛一出現,便示意趕緊離開。
黃銅跟隨二人走向功法專櫃之處,便見此處有兩處傳送陣,一大一小。
三人站在那稍大傳送陣中,亮光一閃便出現在了第一層那個小屋之中。
黃老頭帶領二人出了第一層小屋,稍一打量便認準一方向徑直而去。黃銅在走出十幾丈時便扭頭回望一眼,便見塔身寫有三個大字:三玄塔。
三人連轉了兩條街,然後在一家客棧門前停了下來。不待三人走進裡面,一肥頭大耳之人便迎了過來。
“熟客,便是老價錢如何。”那人面帶紅光,滿臉和氣之色。
“便依半年前的價錢,選後面安靜之所,來上三間。”黃老頭並不多說,隨手擺出六塊靈石。
此時便另有一小童走了過來。
“三位師兄請隨我來。”
片刻之後,黃銅三人便跟隨小童來到了後院。
黃銅環視了一圈,小院不算寬敞,四面有屋,便和那農家小院一般無二。中間天井部位種滿了的靈花靈草,其中一種開著紅色小花,散發出淡淡靈氣,黃銅一時竟辨認不出為何物。院子雖小,但甚是安靜,黃銅對此便十分滿意。
“執此令牌便可進入任一房間,若是使用後便只對此房間有效。師兄儘可放心入住”小童掏出三塊禁止令牌,遞於黃老頭手中。
“半年時候,你們客棧便又有了新花樣。”和尚擺了擺手,便將小童打發走了。
“剛才一路你神神秘秘、慌慌張張,便是為何?”和尚向黃老頭問道。便是黃銅也好生迷惑。
“還不都是你這和尚六根不淨,惹是生非!”黃老頭冷冷說道,顯然有些生氣。
黃銅和和尚一聽此言,皆不知何意。兩人便望著黃老頭,看他如何往下說去。
黃老頭卻不再說,在小院中選了一個房間,手持令牌走向房門。便見房門正中有一凹槽,其大小便和手中令牌正好吻合。黃老頭將令牌往上輕輕一放,那房門便自行開了。
黃老頭走到屋中,黃銅和和尚便也跟了進來。
“剛才這玄水杖剛一露面便綠芒閃動不停,甚是扎眼。我觀圍觀之人中便有兩人目露貪色,便催你速速離去。我看此行不甚安穩,怕是少不了一番爭鬥。”黃老頭責怪道。
和尚聽完,便也大為懊悔。
“為了這玄水杖,貧僧自從十年前便著手準備。此時見了,如何不喜。便多看幾眼,想來你也太多疑了些。”和尚嘴上還是有些不服氣。
就在黃老頭帶領二人進入客棧之時,卻不知自己三人還是被人惦記上了。
此時正有一高一矮兩名練氣九層修士議論著他們。
“二哥,你沒看錯吧。我看那和尚的禪杖便是一普通高階法器,沒多少稀奇之處。難不成比起大哥的爍金錘威力還大。”那矮個修士說道。
“若比一擊威力,那禪杖自是普通高階法器不假,沒什麼值得我們下手之處。但若是打起消耗戰,那禪杖便是一不錯的頂級法器。”那高個修士一臉貪婪之色。
矮個修士便不說話,但神色之間扔顯出一番不以為然的樣子。
那高個修士便也不在意,繼續說道。
“你看那禪杖月牙一端鑲有四塊靈石,便保證此物不是普通法器可比,而這倒並非要緊之處。此物價值最大之處便是另一端扁鏟兩側所鑲有的符籙。如我沒看錯的話,其中一面取‘金生水’之理,乃為金質聚水符,主攻擊;另一面取‘水克火’之理,乃一水質防禦符,主防禦。而且兩枚符籙品級不低,有了這兩枚符籙鑲嵌,此法杖便是那火系法器的天敵。除了五遁山李家公子那杆火靈棍等少數極品火系法器外,其他火系法器便只有俯首稱臣的份了。”
那矮個修士開始不以為然,後面聽到此杖竟能和火靈棍一較高下,臉上貪婪之色比起高個修士更盛,
“如此好的東西,我們白家便替他保管便是。”
“剛才在那三玄塔我便在那和尚身上下了記號,那禿驢尚自不知。而且那和尚身邊還有一個老頭,竟也是練氣九層,萬不可小覷。我看他們進了客棧,不像一時半會便走的樣子。待大哥明日一到,我三人便等他們出城之時,來個殺人奪寶。”高個修士稍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