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趙父說要去租牛車,這一來一回,要等半天,郭書槐可沒這耐性,於是搶先說道。
趙舒雅一家詫異的看著郭書槐,趙父不知其意,但還是指了指自家的大體方位,只見趙父才剛指完,趙舒雅一家就瞬間回到了趙家村。
這神通一使出來就驚到了趙舒雅一家,尤其是趙舒雅。原來這世界上真的有神仙,就算沒神仙,也肯定有修真者,她剎時狂喜不已。大眼睛忽閃忽閃的,小臉紅通通的,小嘴上翹。她歡喜的表情和她爹孃哥哥的驚訝表情都讓郭書槐很滿意,小露一手,呆會兒談起條件來就更簡單了。
看趙父和薛氏驚得半天還不說話,趙舒雅只好在薛氏懷裡不安的扭動起來。“娘,回家,丫兒餓了。娘……”
趙舒雅的話提醒了趙父和薛氏。
“對對對,道長真是好神通啊。我們農村房舍簡陋,實是對不住道長了。”趙父歉意地道,邊說邊向自家走去。
“無妨,修道之人,本是浮萍,能有一食裹腹,一瓦擋雨已足以。”說著邊跟隨著趙父。
到了家,薛氏忙到廚房裡燒火做飯,趙父則趕緊的起了火盆與眾人暖身,趙舒雅被薛氏放到了臥室的床上,而趙文彬則依在床邊,給妹妹壓了壓被角。“丫兒,睡會兒,等娘做好了飯,哥哥叫你,乖!”邊說邊輕拍著趙舒雅哄她睡覺。
趙舒雅囧了:哥哥啊,我不想睡。但是這天第一外出,第一趕市集,對一個四歲的孩童來說還是有些累了,她打了個呵欠,在意識模糊的時候,她覺得自己好象忘記了什麼事情,但最終還是睡了過去。
趙文彬看到妹妹睡著了,便輕手輕腳的出了臥房,關上房門。看到自家爹爹和郭書槐聊得很投機,便坐到了趙父旁邊的草蹲上。其實也就是郭書槐問,趙父回答。因前面郭書槐顯示的神通,已經被趙舒雅一家將他們兩人定位在神仙上了,因此,趙父顯得有點侷促和受寵若驚的樣子,而趙父的舉止令得趙文彬也不安了起來。
見這父子倆惶恐不安的樣子,龍飛雲溫聲道:“大叔請無如此,我們師徒不是什麼神仙,只是懂得些微小技的道士。”可能是龍飛雲俊逸的外表讓人心生好感,也可能是他溫和的聲音撫平了趙氏父子不安的心。總之,他們平靜下來了。
“對對對,請將我們師徒當作普通道士即可。”郭書槐性格本就有些急噪,可以和人比拼法術,可以和邪魔妖怪戰鬥,但面對這樣平凡弱小的凡人,還真不知道如何相處,尤其他們還想帶走對方的小女兒,這讓性格粗放的郭書槐很是為難(名字和人一點都不搭配。……郭書槐:名字乃是父母所給,性格則是後天形成,哪有什麼搭配不搭配的,再說名字也只是個代號而已,叫什麼不一樣?……叫你阿貓阿狗可願意?……什麼?看我的流星火雨,敢給我起名阿貓阿狗真是活膩了。……啊……)。
“您救了我們家丫兒,真不知道該怎麼謝您,如道長有何要求,請儘管吩咐。”趙父雖是一農村人,但是眼力還是很好的,看著這對師徒似有所求,既然人家對他們有救命之恩,便是要還的,所以趙父開口問道。
龍飛雲怕師傅出口就討要孩子,便搶先說道:“趙大叔,我們本是縹緲嶺上的縹緲宗門人,此次是外出尋些草藥,路過貴地,沒成想卻遇了雪天,只好停路暫避(屁……修真之人是寒暑不忌的)。”說著停了下,看了看眾人的表情,又接著說道:“恰好,在路邊看一哭泣的孩童,心生憐憫,師傅便讓我帶著孩子在原地等候,他自去尋孩童的父母,接下來的你們都知道了。”本來這是個漏洞百出的藉口,但是在古代人心中,修道之人是不說謊的,而且他們家那麼窮,要騙也輪不到他們,所以也就相信了龍飛雲的這翻說辭。但是他們都忘記問一問當事人——趙舒雅童鞋。在他們看來,一個四歲孩子能記得多少事,所以一個說起謊來面不改色,一個聽的是不求真實便信以為真。
趙父面露感激的說道:“道長真是菩薩心腸,今日要不是遇到道長,丫兒可能就……”說到這,已無法想象了,語氣都有點沉重。
“爹,妹妹回來就好了啊,今後小心些就是了。”趙文彬看父親有些內疚,便勸說道。
“是啊是啊,趙兄真是好福氣啊,一雙兒女都是人中龍鳳啊。”郭書槐也是不習慣太過矯情的說這些,忙把話題插開。“不知趙兄可願意讓我看看您的孩子,要知道,如果根骨好的話,我想收您的兒女為徒。不知……”。
“啊?好好好……”聽說是要收自己的孩子為徒,在剛剛郭書槐顯露了一下神通之後,趙父早就想讓自己的孩子跟隨郭書槐學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