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張大床上,紫色輕紗做的帳縵,絲綢做的被面,上用金線繡著大朵大朵的丁香花,床下厚厚的一層戎毛地毯,一直圍饒著床邊1米的寬度。房間裡更是擺放著精緻的古董和玉器,但那繡著各色花朵的簾子和傢俱上繪著的圖案,都一再顯示這是個女子的閨房。
現在房間裡沒人,這讓趙舒雅放下了心來,並暗自檢討自己是不是太沒有危機感了,怎麼能在敵人的懷裡睡著了呢,握著粉拳輕輕敲了敲了腦袋,匆忙地下了床,床塌上擺放著一雙同樣用金線繡著丁香花的繡花鞋。趙舒雅第一個反應是:這不是她的鞋,雖然上面也同樣繡著自己喜歡的丁香花,但是自己被抓時,穿著的可是自制的拖鞋啊,而且這個李志鵬是怎麼知道自己喜歡丁香花的。接著看了看身上,到吸了口冷氣——自己身上穿的也不是自己煉製的那件下品法寶水藍衣。而是一件深紫色的鑲金邊的蘿裙,裙襬很長,袖口寬大,內裡的裙子緊緊地貼著身體,腰身很細,勾勒出了她玲瓏嬌好的身材,胸前更是露出白白的一片,再往下就會露出乳溝了,而且做這衣服的料子也不知道是什麼,趙舒雅總覺得好象能透過衣服看到她的雙腿,若隱若現的,這衣服可真淫蕩。不用說一定是那淫賊給自己換上的,氣得趙舒雅想要運氣衝出房間,因為小紫告訴她房間周圍並沒有禁制,但是她卻發現自己的丹田被制,真元被緊緊地壓在了丹田處,哪也去不了,那就是說她現在和凡人無異,再一想到自己被那人上下其手的換衣服,就覺得氣苦,又覺得無助,眼淚噠噠噠地落了下來,低垂著眼簾,咬緊嘴唇,無聲的哭泣著。那模樣要多可憐就有多可憐,讓人見了恨不得把心掏出來給她。
趙舒雅越哭越傷心,越哭越難過,淚水嘩嘩地直往下流,彷彿要狠狠地宣洩一般,開始放聲嚎號大哭起來,像個孩子般無助地哭泣著,而她的哭聲早就引起了外面守衛的注意,本來這兩個守衛只是負責看守她的,但是卻被交代不得怠慢了這個女子,現在裡面的女人在傷心地哭泣著,而且哭了好久了,怎麼辦呢?兩人商量後決定一個人跑去回稟,另一個人在這裡看守著。
趙舒雅雖然真元被制,但是外面的動靜還是知道的,聽見一個人快速地跑開了,但是還有一個人在門外,自己從修真到現在,除了修煉了法術外,就是練習舞蹈,根本沒有學過武功招式,外面那人一看就是個低階修士,但是卻也不是現在的自己可以對付的,越想越難過,連低階的修士都可以欺負她,她該怎麼辦啊……
當李志鵬被手下通報說,趙舒雅已經醒過來了,卻獨自在房中哭泣的時候,便急急忙忙地趕了過來,看到的便是一個漂亮的女人,在那像個孩子般無助的哭泣著,絕美的小臉上滿是淚痕,睫毛也被淚水沾溼了,秀氣的鼻子紅通通的,還在一抽抽地,那樣子剎是可愛。
“卟呲……”一聲,李志鵬笑了出來,並且大步地走向了趙舒雅,兩手一舉就將她騰空著舉到了自己面前,緊緊的摟抱著,這一舉動嚇得趙舒雅忙抓住他的衣襟,並停止了哭泣。仇人見面是分外眼紅,至少趙舒雅是張著哭紅了的眼睛對著李志鵬是又錘又打還連踢帶踹,但是李志鵬依然不為所動,只是靜靜地看著趙舒雅,彷彿她就是一個無理取鬧地孩子般,眼神中充滿了寵溺。
懷中的女子是他從來都沒有遇過的型別,想他李天師,年紀輕輕地就達到了結丹後期,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侍妾無數,容貌上比之更美的也有,而且都對他幾近巴結之能事,常常還出現為他爭風吃醋的情況,哪怕是出了人命,在他眼裡都不算什麼,這個世界本就弱肉強食,有本事的侍妾當然可以多多寵愛,沒本事的那就只能獨自在角落裡哭泣,甚至失了性命。這些女人環肥燕瘦,各種型別的都有,但是卻都沒有眼前的這個女人來的亮麗動人,彷彿勾動人心底最深處的情感。
“想知道我為什麼會潛進你們縹緲宗嗎?”李志鵬丟出了一句很誘人的話。
趙舒雅在李志鵬懷裡鬧了會兒,發現對方根本就沒當回事兒,也覺得特沒勁,索性安靜了下來,聽到對方的話後,有些狐疑,:“你會說嗎?”
李志鵬看著趙舒雅清亮的煙波媚眼,眼中還有點點淚光,閃閃動人,閃得他心裡癢癢的,低頭就親上了那雙眼睛,從眼簾到睫毛,細細地含著,品著眼淚的味道。趙舒雅的頭被李志鵬固定著,怎麼動都沒辦法離開,只好又錘打起來。
“好了,別打了,小心你的手又打疼了!”那戲謔地語氣,讓趙舒雅氣就不打一處來。看得出此人是個冷情之人,從他硬朗地外表和剛硬地嘴唇不時露出的不屑可以看出,而且他眼中的銳利和邪氣都再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