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嗎?怎麼如此模樣?”一箇中年男子走到女子的身邊,眼中的陰戾一閃而過,但是口中的話卻是溫柔無比。
“潘仙師,您可要救救我啊!嗚嗚!潘仙師!”女子衝到中年男子的身邊,一把抓住潘仙師的袖子:“我不過是看上了一位英俊的公子,哪想到他也是仙師,而且……潘仙師您先救救我可以嗎?還有我的臉,我的臉!”說著,媚姬就嗚咽了起來。
但是她還沒哭多久就慘叫了起來,她的臉好痛啊!痛的她不顧形象的在地上打起滾來,那潘仙師忙上前一步,在媚姬的身上點了幾下。然後媚姬就昏迷了過去,潘仙師在眾人複雜的目光中抱起了媚姬,然後大步地離開了大街。
而這邊趙舒雅和宋槐軒兩人,一路上邊走邊看,邊吃邊玩好不開心,而他們身後不遠處,則緊緊地跟著一老一少。
只見兩人眼中都泛著光芒地盯著前面自顧玩樂的夫妻兩人,那年少的好幾次想衝上前去,都被年老的拉住了。
趙舒雅好幾次都欲言又止,但都被宋槐軒拉著她到各個小吃攤給岔開了。她知道自己的丈夫,這次是鐵了心的拒絕了。
看來宋槐軒很介意別人的算計啊,也許和他的經歷有關係,自己以後可得注意些,不能讓他覺得自己算計了他或是欺騙了他,不然以他的性格絕對會很生氣的。
抬頭望著宋槐軒英俊的側臉,她暗自思襯,但是他現在的模樣既然是他的本來面目,就算他離開魔窟幾百年了,但是那些修為高的人絕對知道他的樣貌的,難道他這樣做是有深意?
而宋槐軒也沒有趙舒雅想象中的那麼輕鬆,他知道自己自踏入錦璉國開始,脾氣就有些古怪了,只怕小丫頭也察覺出了什麼,但是他只要一想到當初在魔窟所受的苦,他的心就宛如蟲蟻啃食般難受。
這時,一道人影突然從兩人眼前閃過,趙舒雅一句交代都沒有。就拉著宋槐軒緊緊地尾隨上了前面的黑影,現在是白天,但是那人卻彷彿隨時處於陰影中一般,連周圍的空氣都變得冷冷的。
但是由於現在兩人的修為已經很高了,而前面那人的修為也才元嬰期,所以彷彿年發現合體期的兩人般,自顧自的走著。
那人在街道上七拐八拐的,彷彿對這些街道很是熟悉,兩人緊緊的跟在後面,宋槐軒是越跟越覺得此人可疑,雖然只是元嬰期修士,但是身上的真元卻給他一種很奇怪的感覺,彷彿眼前之人是一個強大的修士,又好像是什麼都不會的普通人,這種感覺讓他對此人越發好奇起來。
而身後一直跟隨兩人的祖孫兩人卻漸漸跟不上兩人的步伐,最後宋槐軒和趙文彬消失在了一個拐角,讓那祖孫二人感嘆不已經。
趙舒雅卻沒再去理會那祖孫二人,而是很奇怪會在這裡遇到此人,這個人就是那靈山上的神秘修士,現在飄渺宗已經將此山完全納入了自己宗門,而這神秘修士卻比他們先到的。所以她想先和這位前輩說一聲,然後看看對方到底知不知道那靈山中曾經住著的門派。
神秘修士彷彿一點都沒發現兩人的跟蹤,腳步一點都沒停下的意思,接著他很快就出了城,開始向東行去。
宋槐軒突然停了下來,讓趙舒雅愣了一下,看了看宋槐軒,對方低下頭,再抬頭時,臉上已經換了另一副容貌,現在的他使用起玉生,已經可以達到隨心所欲的地步了,所以才幾秒鐘的時間就將臉換了個樣。
趙舒雅想了想,也給自己換了副中年美豔婦人的模樣,最主要她是想和宋槐軒變的中年修士的樣子相匹配,兩人很快又跟了上去。
而那神秘修士卻在一處山坳處停了下來:“兩位跟隨在下那麼久,可以現身一見吧?”
身後的兩人都非常驚訝,這人的修為沒有他們高,居然可以發現他們的跟蹤,莫不是對方其實也隱藏了修為?
那人彷彿知道兩人的猜測般,低沉地笑了一聲道:“我看不出你們的修為,看來你們的修為不是分神期就是合體期了,不然也不會如此肆無忌憚地跟隨在下往魔窟的方向而來。你們正道一向是不打沒把握的仗的。”
趙舒雅一聽,原來這個方向就是魔窟啊?心中是既期待又害怕。
她走上前對著那神秘的修士一恭手道:“道友,多年不見,別來無恙?”她本來是想叫前輩的,但是她的修為已經比對方高那麼多了,再叫前輩的話,會讓人以為她是在諷刺人。所以她改叫道友。
“呵呵,道不同不相為謀,我們魔道可不像你們正道那麼虛偽。”神秘修士一點都不領情。
“但是我還是要感謝道友以前在靈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