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地上,拼命給我磕頭,嘴裡說:“奴才謝皇上龍恩,奴才謝皇上龍恩。”這陣勢可把我給嚇了一跳。
“快起來,別磕了,再磕就要變笨了,閉月羞花,快拉他起來。”我著急的吩咐著。等閉月和羞花把炎兒從地上拉起來的時候,我又說:
“你叫炎兒是嗎?炎兒,你既然是憐貴人身邊的人,以後看到朕就不用跪了,見個禮就行。還有,別自稱自己是奴才,這是聖旨,聽到沒有?”
“這”炎兒聽到這奇怪的聖旨愣在了那裡,他看向自己的主子。
“皇上,這不合皇家禮數,恐怕”紫憐飛還沒有說完,就被我打斷了。
“還有,憐飛你也一樣,以後也別總是皇上皇上的叫,沒人的時候叫朕的名字依依,就可以了。這也是聖旨,你們如果不照辦可就是抗旨了喲。”不加點強硬手段都不行。
“是的,皇依依。”一看我瞪他,紫憐飛無奈的改了口。
“別總在外面站著,都陪‘我’一起進去吧。”我先踏進了寢宮,眾人都跟在我身後。
“依依為什麼要下這種奇怪的聖旨呢?有人跪拜是身份的象徵,這樣有什麼不好?依依不喜歡嗎?”紫憐飛沒有任何的表情,但卻問了一個很大膽的問題。這麼久以來,還從來沒有人問過我為什麼這樣命令他們呢,就連洛詩他們也沒有問過。
我走到書架前度了會兒步,又走到門口,透過萬里無雲的藍天凝望遠方。
半晌,我悠悠的說道:“有的人,或許是要別人透過跪拜的方式來確定自己的身份和地位,可是我卻不喜歡這樣。人生下來,身份或許是註定的,但人本身的價值並沒有什麼高低貴賤之分。如果你想讓別人尊重你敬佩你認同你,那麼你就應該把他們放在和自己同等的位置上對待,而不是強加制約在他們身上讓他們服從。”
我收回望天的眼神看向紫憐飛,直視著他,真誠坦言道:“憐飛,你問我是不是不喜歡別人跪拜我,我的回答是肯定的。你知道嗎?當一個人從心裡真正感謝和效忠於你的時候,自然而然他們就會低下了頭,這一切都不是人為的,而是要發自於他們的內心。”
我滔滔不絕的發表完了人權宣言,四胞胎兄弟臉上洋溢著無比的幸福;炎兒則是滿臉的欽佩,眼睛亮的都可以發光了;再觀紫憐飛,他的一雙紫眸閃爍著深沉的思考,還有一些我看不明白的東西。
“啟稟皇上,刑部侍郞呂大人有事起奏,請求面聖。”總管公公跑進來回稟道。
“讓她去御書房候著。憐飛,我改日再來看你。來人,起駕。”
“是。”
我帶著一行人匆匆的趕往御書房,沒有留意到身後的紫憐飛已經卸下了剛才那副冰冷的面具;他的臉上有了更多的探詢和茫然的神情。
還有一件事是我所沒有料想到的,我今天在金牛宮發表的人權宣言居然會流傳到了民間。從此,民間給了我“一代明君賢帝龍依依”的稱號。
呵呵呵呵我混到這一步容易嗎?這可是所有謠言里名聲最好的一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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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雲重重
等我趕到御書房,刑部侍郞呂濤呂大人已經候在那裡多時了。
“臣見駕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呂濤和原慶迪一樣,也是我為給朝廷換新血所開發提拔的年輕官員之一。
原慶迪被我派到蜀州重建那裡去了,這‘外國人’也是要好好安置的嘛,誰讓我現在是一代名君呢。(別臭美了~~)不好意思,扯遠岔離主題了。
原慶迪不在,我身邊如果沒有一個得力幫手,辦起事來是不怎麼方便還很麻煩的。畢竟沉魚他們是男子,朝堂之上的事情是幫不上什麼忙的。所以,我在某天閒逛的時候(其實是又迷路了,…_…!!),在翰林院裡發現了呂濤這個死心眼的書呆子。
呂濤雖是前些年中舉的狀元,但因為她為人剛正不阿,辦事又喜歡按規章制度,一板一眼的,這樣就處處受到排擠,所以多年以來一直混在翰林院的書堆資料裡。
我撞上她的那天剛好碰到有人刁難她,故意把一大堆剛整理出來的資料散亂了讓她去弄。那散落一地密密麻麻的資料我看著就頭疼,平時俺批閱的奏章,可都是要落雁和羞花整理排好序以後才進行的。
現在看地上的那些紙,別說是數量太多,就是要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