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還有,為什麼你會是穿這種,做這種奇怪的打扮啊?cospaly嗎?”我很含蓄的沒有實話告訴他說,他真的很妖魅。就像那狐狸一樣。
“狐狸?”突然腦海中浮現出了這個戲稱,可是為什麼?我一陣茫然,腦子裡好像空白了一大段,有什麼很重要的事情似乎被我忘記了。會是什麼事呢?
“呵呵……我是看到你的荷包上繡有你的名字所以才知道的。你說的‘闊死噴累’是什麼??還有,我的打扮很奇怪嗎?”說完靈吟就把荷包遞還給了我,他則是在自己的身上左看看右看看,也沒發現哪裡不對勁。
那荷包很精緻,裡面有著淡淡的香味,看上面的針法和我的手法很像,在右下角的方向繡了‘梅依’兩個字。“這不是我的名字啊?”我心裡納悶,但卻沒有一點想解釋的意思。
“我的衣服沒有什麼問題嘛。雖然比不上剛看見你時身上穿的那些件衣服名貴,但好歹我身上的也是出自江南蘇繡名莊,價值不菲喲。”靈吟對我那麼形容他似有點不滿,看到我在出神不理他,小眉頭不由得皺了起來。
“唉這江州是什麼地方?是哪個省的?有電話嗎?我想打個電話回家。”很想問他,是不是他幫我換的衣服,但看著面前這個‘裝嫩’的男人,我感到很無奈外加亂糟糟的疲勞。
“江州就是江州啊,不過你放心,我們還是在櫻寶國內。小依,你說的電話是什麼東西?”
“叮~~~~”一個不祥的感覺告訴我,依目前的環境和種種跡象看來,我大概、可能、也許不!是一定,我一定是穿越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咳咳,咳咳!!!”我狂笑到咳,眼淚也同時衝出了眼眶。
這真是上天給我開了個最大的玩笑。當初我為了躲避感情的受傷離開了家,誰知原來一切都是誤會,害得連心愛人的最後一面也沒有看見,現在我終於接受了事實的真相,想要回去面對時,卻發現自己再也回不去了。這不是玩笑是什麼?我不應該為此大笑嗎?
“小依,小依,你別笑了,你剛醒身體還沒養好呢。乖,不要這樣笑了,你這樣我好害怕啊,別哭,別哭我會一直在你身邊的。”靈吟眼見小依根本沒有聽見他說的話,神志也開始漸漸渙散不清了。
忽然;剛剛還是純真仿若孩童的靈吟,瞬間轉變成了一個妖魅冷洌邪氣逼人的男人。迷樣的靈吟冷眼看了小依一下,立刻點了她的昏睡穴。看著已經安靜沉睡的小依,他輕撫了一下她的額頭,嘴角扯出了一抹陰冷的微笑。
“小依,你的命是我的,沒有我的同意,你永遠也別想離開我!”
如果我清醒著,我想我會再一次肯定自己第六感直覺的準確靈驗,這個叫靈吟的男人不僅全身是迷,而且真的也是很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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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行
我傷上加病在床上一躺就又躺了一個多月。
在這期間,我大概弄明白了這個女尊男卑時空的基本常識,不過很奇怪的是有些事情不用靈吟告訴我,我自己就像已經知道了一樣。這種感覺怪怪的。
靈吟他一直細心體貼的照顧著我。知道我身體沒好不能出門,他會每天都帶回一束美麗的花放在我的床頭;知道我沒胃口,他會親自下廚換著花樣的做東西給我吃;知道我心情不好,他會靜靜的陪坐在我身旁不發一言,只是拉著我的手似乎想告訴我他的存在。
俗話說,“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
在靈吟這般用心的照顧下,我身體是漸漸康復了,但內心的傷痛卻還在。靈吟知道我的痛苦,所以他什麼也不過問,只會在感覺到我需要時靜靜陪伴在我身邊。
說實話,與靈吟日久的相處,我對他已經慢慢從剛開始的陌生變成了熟悉,也從警惕懷疑變成了信賴。但有種感覺一直沒變,那就是對靈吟迷一般看不清他真面目的迷惘。
譬如:我們住的地方看環境看擺設就知道應該不是個小屋子,到哪都是打掃的乾乾淨淨有條有理,可卻連一個下人也看不見。現在為止除了靈吟我沒有再見過其它人。還有,看靈吟的衣著打扮就知道他定是個養尊處優的富家子弟,可為什麼他不僅上得廳堂入得廚房,甚至女紅都比我厲害?另外,靈吟他熟知醫理,尤其對毒物的熟悉和運用程度更是讓我歎為觀止。
(笨,不然人家也救不了快要死的你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