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來,語蝶能平安無事都靠著語畫的幫忙和庇護,所以他們倆的感情也是很好。臨走時,兩人依依話別,語蝶更是眼淚汪汪拿一雙可憐兮兮的眼神望著我,無聲的訴說著什麼。OK,我承認,我被打敗了。
於是,我又和老鴇商量起了為語畫贖身,但明顯這次難度較高。
老鴇左一句“唉呀我的兒啊”,右一句“我辛苦養了你這麼多年啊”,前一句“這麼絕色的佳人”,後一句“才藝無比,世人無雙”。全都給我去他X的!最後,他還是在我五張千元大鈔下喜滋滋的閉上了嘴。算了,先替他贖了身,然後再考慮安排語畫的去處吧。他也是個可憐人,又對小蝶兒有恩,怎麼樣我也要好好想一想啊。
(不要問我錢從哪裡來。哪裡來的?請大家猜一下吧,猜到了告訴你們。)
就這樣,我帶著‘千語樓’的兩大美人進駐了‘悅音坊’。可是,當我帶著美人兒跨入大門的時候,一個異常的情況與現象居然發生在了我的眼前。
======================================================================================心。
“心,你聽我解釋,我剛是無心的我”呃?這聲聽著耳熟啊。
“我不願聽,不想聽,也不要聽。你給我走!!!”悅心他怎麼發這麼大脾氣啊。(雖然有時候也不小)但還從沒見過像今天這樣的呢。可以用怒髮衝冠來形容啦。
“美爹爹,不要嘛,不要讓孃親走啊”這裡面怎麼還有燕兒啊?
就像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一樣,我急匆匆的奔進了大廳。語蝶和語畫也緊跟隨後而來。大廳裡一青衣儒衫的女子背對著我,正和悅心拉拉扯扯,小燕兒抱著悅心的腿哭得梨花帶雨。
“這,這是怎麼了?”有誰能告訴我這唱的是哪一齣啊?
“美人哥哥~~”得,還是性別不分的稱呼。
“美人哥哥勸勸美爹爹,不要讓孃親走,燕兒好不容易才有孃的。”燕兒一下子撲到了我的懷裡,嗚嗚的低泣。
“誰能告訴我到底發生什麼事了?這位官人,你是哪位啊?”見此場景,我不得不‘河東獅吼’了。但見那青衣女子一轉身時,我就後悔了。
“啊!皇—”
“我說了我不姓皇,我姓梅!”未等此人開口說完,我便半路攔截順便也擋下了她欲下跪的身姿。
“梅?梅小姐。”在我死瞪下,她終於改口了。
“梅依,你認識她?”悅心調轉箭頭指向了我。
“喔,有過一面之緣,她錯認我為一位黃姓小姐了。”開玩笑,我才不會這時候去捨身堵槍口呢。
“嗚嗚嗚~~,美人哥哥,你讓美爹爹不要趕孃親走好不好?”
“孃親?這”我左看看悅心,右看看原慶迪,天啊,悅心的妻主燕兒的親孃不會就是她吧。
“悅,悅心,難道是她?”
“不是!不是她!”江悅心一反常態的別過了臉。身體有些止不住的顫抖。
“心”
“原大人,我想你還是先走吧,有事改天再談無妨。”這樣脆弱的悅心是我沒有見過的。
我不知道事情是怎麼發生的,但我卻明白,現在必須要讓兩個人都冷靜一下。於是,在我的示意下原慶迪搭拉著頭走出了樂坊,語畫帶走了哭泣中的燕兒,而我和語蝶則陪伴在江悅心身旁隨他進了房間。
房內,語蝶陪在江悅心的身旁坐在床邊,無聲的安慰著他激動的情緒,而我就乖乖的靜坐在桌旁。我也想過是否應該退出去,讓他們兩個男子交流一下,但又一想,悅心與語蝶並不熟悉,何況悅心一直拿我當朋友,更確切的說,他拿我當妹妹一樣的關懷著。如今遇事,我不能不管。
“他就是你的心上人嗎?”沉默好久,江悅心看了一眼身旁的語蝶轉而問我。
“嗯。”我與語蝶凝視而笑,深情不用言語。
“他是從千語樓出來的。”不是疑問,而是肯定。但只此江悅心的這一句話,方才還在害羞的語蝶一下子臉色變得慘白。
“悅心!!!蝶兒是清白的。”我不允許任何人侮辱語蝶,哪怕是待我如親人的悅心。
“你一直都信他?”還是聽不出頭緒與感情的問話。
“是,我一直都信他。”別說我已用事實證明了,哪怕我和語蝶什麼事都沒有發生,我也堅信不疑。
“看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