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著維護該死的男性尊嚴,幾乎錯失了你,但是,現在我已經想清楚了,不管怎麼樣,我再也不會再讓任何人事物阻撓我想和你在一起的決心了。”
“你是說……你是說……”碧綠痴痴地望著他,心中既狂喜又驚愕,完全無法反應過來。
“我喜歡你。”爾碩俯下頭,深深地吻住了她。
剎那間,碧綠所有的委屈、心痛、誤解、悲傷,統統在他這纏綿深情的一吻中消失得無影無蹤。
午後的風緩緩地吹拂著,車頂上青綠的樹葉嘩啦啦地輕響,有如淺淺低語、輕輕吟唱。
碧綠一直覺得自己是個大而化之、少根筋的人,許多煩惱的事總在她的腦子裡停留不到三秒鐘就自動煙消雲散。
可是,那是在遇到爾碩之前。
此時,她正望著天空,一會兒傻笑,一會兒發呆,好半晌都回不了神。
自從他們開始交往以後,這種情況已經持續兩個星期了。
“怎麼了?”爾碩翻身側躺,看著碧綠問道。
陽明山綠草如茵的山坡上,他們帶了一籃子的炸雞、生菜沙拉和法國麵包,以及一瓶野櫻梅紅酒,在一株櫻樹下鋪了一大塊紅白相間的墊子,優閒的野餐。
週末的午後,和心愛的人躺在草地上聊天、賞花是多麼幸福的事,但是這個小丫頭從抵達山坡到現在都在發呆,連拿在手上的炸雞都只啃了兩口。
“碧綠,怎麼了?難道這些食物不合你的胃口?”他有點緊張地問。
“呃,不是啦,我只是覺得……”她的視線轉回他身上,小臉微紅,“我好像在作夢耶。”
“因為感覺太幸福,所以覺得自己像在作夢嗎?”爾碩的俊顏揚起迷人的笑,自信滿滿地問。
“不是,是奇怪你最近怎麼每天都笑咪咪的,對我親切和善又溫柔,我覺得我好像是在作夢一樣。”碧綠捏了捏自己的臉頰,努力思索著。
爾碩聞言差點嗆著。“有什麼好奇怪的?你是我的女朋友,我不對你好,要對誰好?”
“可是我覺得你以前對每個人都很好啊,尤其是女性同胞。”她沉吟著,“但是,今天你到我家來接我的時候,竟然對向你搭訕的美少女視若無睹……”
他尷尬地道:“這樣不好嗎?免得你又誤會我。”
“這樣會不會太違揹你的本性,太為難你了?”碧綠玻�鷓劬Χ⒆潘��安灰��闈勘冉蝦綿浮!�
“你在耍什麼白痴啊?”爾碩又好氣又好笑,忍不住握拳輕敲她的頭。“難道到現在你還不相信我真正喜歡的是誰?”
“喔,痛痛痛──”她抱著腦袋痛呼,哀怨地白他一眼。“幹嘛動手動腳?”
“誰教你這麼不信任我。”他憐惜地笑著環抱住她,揉揉她的頭頂。“好啦、好啦,乖,不痛了吧?”
“你讓我打打看,看會不會痛!”碧綠趁他正專心呵揉的當兒,猛然撲倒他,握起粉拳在他頭上大敲特敲,“哈哈哈……”
“救命啊!”爾碩連忙反擊,抓抱住她,知道她怕癢,於是大手毫不客氣地朝她腰間搔去。“看我的!”
“哇,不公平……不準用搔癢的,哈哈哈……啊……”
她和他滾成一團,笑得喘不過氣來。
兩人就在開心的氣氛下度過這愉快的一天。
梅書終於回國,回到臺北的第一件事就是衝到幼幼家猛按門鈴。
幼幼甫開啟門,梅書就迭連聲連珠炮般的開口。
“幼幼,你和碧綠的手機都沒開機耶,到底怎麼了?怎麼這陣子都沒人打電話給我?”
“搞定了。”幼幼甜甜的一笑,“耶,你的氣色很不錯嘛,以一個孕婦來說,真是紅光滿面,珠圓玉潤。”
梅書的小臉紅了起來,啐道:“哎喲,我又不是跟你講這個。最近怎麼樣?我聽你未來的婆婆說,你們的婚期決定了,是幾號?”
“我未來的婆婆不就是你的婆婆嗎?”幼幼靦印�氐饋�
“對喔!我忘了。”梅書吐吐舌頭。“重點是,你們的好日子已經決定了,那爾碩跟碧綠那一對呢?”
“他們兩個真的很相像,只要使出激將法,他們就完全失去理智。”幼幼想起自己的錦囊妙計,不禁洋洋得意。“事情是這樣的……”
梅書聽她敘述完後,忍不住哈哈大笑。“哈哈哈,沒想到爾碩這麼沉不住氣,那我看他們的好事也近了。”
“嗯,我真希望是。”幼幼收起玩笑的神情,“可是,最近這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