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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份了,病貓不發威,你當我是老虎啊!

“同學,別這麼沒禮貌!”夏耘也心裡happy著呢,表面上卻開始裝嚴肅,“你叫什麼名字?”她可沒忘了,鄂美沒告訴過她名字,要是自己不小心說出來,可就露餡了。

“鄂美。”居然拿老師的身份來壓她!鄂美對夏耘也的印象已經壞到了極點。

“沒錢?”夏耘也繼續裝冰山。

“丟了。”鄂美冷冷道,“看過熱鬧了就趕快走。”

還挺有脾氣的哈!夏耘也暗笑,道:“學生有困難,老師不能見死不救的。跟我走吧。”

“不必。”鄂美簡直不想和夏耘也多說一個字。

可惜,她遇到的不是別人,是夏耘也。

“走。”夏耘也是有名的“野女”好不好!你不走,那好,我拖你走!看你走不走!

鄂美又被扯著小胳膊拽了起來,毫不溫柔的拉扯讓她差點沒再哭出來!她掙扎著,不過剛才在飛機上吐完了就虛的不行,現在更是沒啥力氣,跟“動作實踐操作”的任課老師——夏老師鬥,根本就是雞蛋碰石頭,掙扎……根本沒用。

也許是身體太虛弱了,鄂美被拖起來,剛走了兩步,腳下一軟就要往下倒!這下夏耘也不敢大意了,忙伸手扶住她,手臂從她背後伸過去,再從腋下穿出,用一種很親密的姿勢把鄂美攬在了懷裡。

夏耘也無聲地嘆了口氣——這下計劃泡湯了,本來還打算讓鄂美在經濟上依賴她,然後脅迫她給自己拎旅行袋呢!現在……看這情況,她的計劃要倒過來,變成她給鄂美拎旅行袋了……

鄂美只覺得渾身上下一點力氣也使不上,身上冷的厲害,直想發抖。意識也是昏昏沉沉的,下意識地就往身邊唯一的熱源貼過去,小臉兒不停地在夏耘也懷裡拱啊拱,拱的夏耘也黑了一張美死人的臉——這人到底是病了還是沒病?怎麼還佔上她便宜了?

哎哎哎!你這死丫頭往哪拱呢!臉都貼到我胸上了!

此時此刻,鄂美已經徹徹底底神志不清了,手無力地扯著夏耘也的黑色呢子大衣,勉勉強強站住腳,因為胃不舒服,所以弓著腰,臉貼在夏耘也胸口,皺著小眉毛,緊閉著眼睛,楚楚可憐的模樣。

夏耘也騰不出手來摸摸看鄂美的額頭,只有用自己的額頭去試溫度。結果……燙!夏耘也搖搖頭,無語問蒼天: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報應麼……剛剛起了個壞心眼,結果就要淪落成這丫頭的保姆了……

可是這大晚上的,把這個拖油瓶拖到哪去啊?

夏耘也把鄂美、鄂美的旅行袋還有自己的旅行袋一起丟在休息處,自己跑出去計程車了。可是半暈半醒的鄂大小姐不領情啊,迷迷糊糊的就感覺自己又被丟回了那張椅子上,強打精神睜開眼睛,就看見身邊又空無一人了。這下可好,剛晾乾的眼眶一下子又溼紅了起來。她是沒看見夏耘也的旅行袋——正墊在她身後老老實實地做臨時靠枕呢!

鄂美抬手摸了下自己的額頭,一片滾燙,只有掏出手機向別人求救。

機場工作人員裡有一個是鄂美的高中同學,接到電話之後立馬趕了過來。正好趕上人家下班了,也就開著車把鄂美直接帶回了家。鄂美是被這位古道熱腸的同學扶上車的,之後這位可親可敬的同學又返回那張椅子旁幫鄂美把行李一一搬到了車子的後備箱裡——當然,夏老師的可愛旅行袋並沒有倖免於難……

此刻,夏耘也正在上海冬天割面的寒風中慢慢行走在公路上。機場附近打車很困難,只有公路上才比較容易能找到計程車。她本來想帶著鄂美等機場大巴的,可又怕鄂美燒得厲害,機場大巴再轉乘很費時費力,萬一燒壞了腦子怎麼辦?夏耘也惡毒地想,這娃本來腦子就不大好使。

好不容易找到了一輛計程車,夏耘也立刻回去接鄂美。但是,她雖然快,也沒有那位機場的工作人員同學快,當她到達安置鄂美的那個休息處的時候,等待她的是空無一人。

夏耘也看著空蕩蕩的休息大廳,居然“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所謂的一物降一物————————————————

話說鄂美被拖到醫院該掛水掛水該吃藥吃藥之後,已經摺騰到半夜十二點了。她的神智已經開始逐漸清醒了起來。坐在同學的車裡,看著車窗外向後飛奔的上海夜景,不知怎麼,心像是被什麼蛀食著一樣,變得空蕩蕩的。

閉上眼睛,居然是夏耘也那張美死人又氣死人的臉!鄂美皺起好看的眉毛,說不出的感覺在虛弱的身體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