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兒,花兒,起床吃飯了。”三郎可能是害怕如花的起床氣了,所以站得遠遠地,只是讓身子前傾,伸手搖著如花。
可是如花這“冬眠動物”怎麼會這麼容易就被叫起床,所以如花伸手推了一下三郎的手,翻了身,嘴裡嘟嚷道:“別吵,這哥牌就要胡了!”
這副牌要糊了?難不成又是夢見了什麼吃的東西?
三郎知道她這媳婦別的愛好不大,就是特別喜歡鑽研吃的,所以難免就往吃的方向想去了,“花兒,起床吃飯了,飯沒糊呢!”
如花睡覺的眉頭一皺,有些生氣的道:“叫你別吵就別吵,看嘛,這張碰牌又沒有看見。”說話的時候眼睛還是閉著的,可是倒不難看出她生氣的模樣,因為三郎知道,如花只要一生氣,眉頭就會微微皺起,嘴角也是不自然的就嘟了起來。
“花兒,吃……。”
三郎這會兒話沒有說完,如花就一下子的蹭了起來,坐在床沿上狠狠地瞪著她,只見如花咬牙切齒的說道:“吃,光知道吃。好不容易拿到一副清一色,居然就白白讓你這麼的攪和了。”
如花自打是來了這裡過後就完全脫離了以前的那些娛樂方式,連愛和街坊老頭老太打的麻將都給戒了,這好不容易做夢夢到這麼一次,而且還是她很少拿到的清一色,居然就這麼讓三郎給攪黃了,所以心裡難免一堆氣。
“清一色?攪和了?”三郎低語呢喃著這兩個詞,猛地抬頭道:“這飯菜攪和在一起好吃呢!要不我這就去幫你攪和攪和?”
呃!果然是不能溝通的。如花頓時覺得渾身無力,一下子就倒在了床上,捂著額頭重重的嘆息了一聲,“唉!”
“怎麼,頭疼嗎?”
如花有時候覺得這三郎就是專門裝得傻傻的,因為那樣可以輕而易舉的就把她給惹火!
“對,頭疼,所以還要睡覺。”如花把被子往頭上一蓋就把整個人埋進了暖暖的被窩。
“頭疼?很疼嗎?來我看看。”說著三郎就掀開棉被伸手去摸如花的額頭了,“咦!不燙啊!”
三郎自是沒有瞧見如花那翻得白白的眼仁。
如花一生氣就捉住三郎那摸在額頭上的手,咬了一口,然後看著上面的牙齒印笑道:“好了,這會兒不頭疼了。”
說著便是自顧自的起床了。
三郎看著那牙齒印,有些委屈了,為什麼每次受傷的總是他?
一家人吃了早飯,如花又套了一件衣服才出了房門。
站在院子裡,如花哈了氣,就能看見白白的霧升騰起來。
“真冷啊!”如花哆嗦了一下。
“這還沒有到最冷的時候呢!”小寶站在旁邊逗著包子,只見包子那圓滾滾的身子在地上打了一個滾。
“還沒有到最冷的時候?”如花其實也知道,因為三郎早就說了,這裡的冬天可是有絨毛般的大雪呢!聽說到時候一抬頭望去,遠遠地都是白茫茫的一片。
“嗯!小寶記得前年可是最冷的呢!那時候的雪可到了膝蓋。”小寶眨著大眼睛,用手比劃著短短的腿,彷彿是看見了如花的笑,小寶忙的解釋道,“那雪可不是到了小寶的膝蓋,而是爹爹的膝蓋呢!那時候我騎馬馬,看見了爹爹的腿一淺一深的就陷進了雪地裡。”
“哦!那麼厚的雪啊!”看著小寶那張牙舞爪的樣子,如花舉得可愛!便蹲下身子和小寶一起逗著包子,“包子,打個滾!”
隨著如花的一個手勢,包子一下子就打了一個滾。覺得有趣,如花又把手拿得高高的,“包子,跳,快跳。”
包子又是隨著手勢,跳了一起,前面兩肢竟像是人的手一般,做著恭喜的樣子,那模樣可是打緊的有趣,“小寶,你是怎麼訓,包子的啊?它怎麼這麼聽話?”
“哼!”小寶有些神氣了,昂著頭,就笑道:“呵呵,這可是小寶的小秘密呢!所以就不告訴孃親了。”
“瞧你臭美的!”如花伸手點了一下小寶的額頭。
如花又隨著小寶一起逗弄了一會兒小狗,才算作罷!
這大冬天的,如花是不知道做些什麼了,就是三郎也很少下地了,只是沒事的時候就在家裡琢磨著做些小玩意。
要說這個家裡的很多東西都是出自三郎的雙手呢!那雙手可比如花的巧了不知多少。
進屋的時候看見三郎正拿著木頭在削,便好奇的問道:“三郎,這又是做什麼啊?”
“家裡的木盆的壞了,準備趁著這空閒時間做兩個木盆呢!”三郎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