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一不小心就要陷進雲朵裡的那種感覺。
“不離開,剛才開玩笑呢!不過你可也別想我現在放你上去。”如花也是知道三郎就像是一個受了傷的孩子,那個只不過是傷在了心底,只要一不小心碰到傷疤,還是會痛的牽扯到四肢百骸。所以她決定了,以後就算是再生氣也不能拿這個來開玩笑了,她怕的就是三郎好不容易癒合的傷口又是鮮血淋淋。
“嗯!我不上去了,四郎也這麼大了,會有分寸的。”三郎雖然是嘴上這樣說,可是神色間還是有些擔憂,如花見三郎如此也是沒有辦法,總不可能這個錢氏一惹麻煩就要他們來收場吧!都是幾十歲的人了,做事還是這般沒有分寸,就是如來佛祖也是救不了她的了。
這會兒如花這邊想,那邊是又有了新程序。
楊氏看錢氏說的那樣肯定,也是沒有辦法,在這樣鬧下去還不知道怎樣才收的了聲,便是上前的就問道,“那還是大嫂說個辦法吧?我們這兒真是想不出什麼辦法了。”
錢氏見楊氏終於是服了輸,心底更是萬分得意,面上若春風拂過,笑意滿面,不過那笑卻還是讓人有些受不了的,那笑啊,是怎麼看就怎麼難看加陰險。錢氏也終於是從笑笑的身後站了出來,挺直腰桿,咳嗽了兩聲,彷彿就是在說,你看吧,我這就為你程家這一脈掙面子了。
錢氏是咳嗽了好幾聲,才是說道,“這可是你要我們說的,我們說出來了,你們可是莫要不同意。”
楊氏不知道錢氏是要說些什麼,不敢貿然點頭,而那孫英看著錢氏的那副樣子就是知道她沒有打什麼好主意,上來就拉著楊氏的手,靜等著錢氏說話。
剛才也不過是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