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手?”滕鞥楚反問。
“我說過了,你的事情我以後再也不管,我們以後就是陌路人。”凌筱溪側過臉,不看他。
“那滕家落難,你怎麼還如此熱心?”滕鞥楚試探著問。
“滕家和凌家是世交,滕伯伯是我世伯,我幫他本就是應該的,與你無關。”凌筱溪瞪著他,“出招吧,就算知道打不過你,我還是要打,這是我的職責。”
“我永遠不會和你動手!”滕鞥楚忽然喃喃說道,然後縱身躍下屋頂,瞬間消失地無影無蹤。
翌日一早,趙世傑到滕家宣旨,將滕府還給滕家,滕府的封條撕了,滕家人終於可以回家了。
看著很久沒有打理而讓滿院子都荒蕪的府內,滕尚儒長嘆一聲,這人生真的是太過奇妙的東西,起起伏伏,沒個定數。
“明天去拿點錢,找些人,將府裡上上下下都翻修一下吧。”滕尚儒吩咐傅倚水,大難過去,重新裝修一下,也好去些晦氣。
“好!”傅倚水點點頭,扶著他忙道,“你就安心養病,府裡的事情我來辦。”
眾人扶著滕尚儒進倚水軒的屋內躺下,傅倚水便去開啟一邊的櫃子,往櫃子底下一摸,卻一臉驚訝:“奇怪,我放在這裡的匣子怎麼不見?”
“娘,怎麼了?”滕鞥琪和朦兒忙上前詢問。
傅倚水直起身子,道:“我原本在這裡放了些體己錢,為的是方便拿取,可是剛才我看了一下,想讓人拿去明天領幾個丫頭回來,卻不見了。”
“娘,會不會是你記錯了?”滕鞥楚想到這個可能。
“不會啊,我拿過無數次,怎麼會記錯?”傅倚水搖頭。
一邊的幽琬蝶插嘴:“大姐,許是查封的兵士順手牽羊拿走了,也說不定。裡面的銀子多嗎?”
“約有一千兩,倒也不多。”傅倚水嘆氣,“算了,也許真如你所說的那樣。我待會還是去帳房那裡拿點銀兩吧。”
見幽琬蝶母子和滕鞥琪夫婦還在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