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留情的十連摔、二十連擊……打得蕭奇在榻榻米上險些砸下一個又一個的坑。
僅僅是十分鐘不到,少年就如同一條死魚一樣,躺在榻榻米上沒力氣動彈。
但他是知道陸琴的脾氣的,如果軟弱的話,那就會被教訓得更慘,相反的如果堅強一點,那還可能從輕發落。
於是,已經遍體鱗傷的少年,緊咬著牙,雙手雙腳都顫抖著站了起來,擺出了扎馬步的架勢。
幸好一直以來他都習慣了在被暴打之後扎馬步,也幸好蕭奇即使是在日本、首都那麼多天,也沒有忘記每天早上扎馬步和鍛鍊,否則安逸的生活一旦摧毀了持之以恆的動力,他的習武之路還真沒辦法堅持下去,連扎馬步都做不到。
看著蕭奇咬牙堅持的樣子,陸琴緊繃著的俏臉總算是鬆了一點,但眼神仍舊很犀利。
“知道為什麼罰你嗎?”美人兒師父冷冰冰的道。
“知道,是弟子我太鬆懈了。”蕭奇不好意思的回答著。
他雖然每天都有扎馬步和溫習招式,可畢竟是在溫柔鄉居多,自然而然對武學的認真程度不夠。
也不知道美人兒師父是怎麼看出來的。
陸琴的一句話便解給蕭奇惑了:“你兩眼無神。身虛氣浮,元陽不足,如此的貪戀女色,我之前在給你強筋健骨的草藥水裡下的苦心,全被你給浪費掉了!一切都只有重來,真是爛泥糊不上牆!”
放眼天下。如今敢這麼罵奇少的,用一個巴掌都能數出來。
本來就知道師父嘴巴很毒很冷,可教導自己的時候總是用盡全力的,心中有愧的少年,訕訕的道:“師父,這種練習的方式,豈不是以後我和女朋友親熱都不行了嗎?”
“熬過一個階段便可以……偶爾過夫妻生活並無大礙,但最好是禁慾,這樣對於元陽的鞏固最好。”陸琴淡淡的道:“你敢說最近你只是和一個女人上床的嗎?索求無度。只會害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