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寶貝的父皇,算起來孤王跟煊王你還是一家人呢,就怕讓有心人聽了去,旁人會以為煊王你到了彌留之際這天龍國的江山豈不是將要易主了,要是弄得整個天下人心惶惶、時局變得動盪不安,可不是你煊王一句看笑話就可以帶過去的事了。”
藍夕汐這說的都是什麼,頭一上來剛開口就夾槍帶棍的,又是快要掛了,又是江山易主的,還真是什麼忌諱專撿什麼說,聽的初塵原本帶笑的臉,瞬間僵在了那裡,繼續笑著也不是,就這麼收斂笑容也不是。光看煊王那張鐵青的臉初塵就可以很肯定的說,要不是今天藍夕汐的身份跟他一樣是王的話,她一定小命不保。
陳德到底是跟在煊王身邊伺候已久的老公公了,雖然沒想到藍王年紀輕輕的一個小姑娘家,開口就火藥味這麼足,卻也只是呆了片刻後,就很快的緩過了神,跟煊王深深的鞠了一躬,這一開口便打破了目前僵著的局面。
“皇上,一切已經準備妥當,是不是可以移駕福壽宮,開始宴會了?”
“擺駕!”暗自做了幾個深呼吸,煊王告訴自己全當沒有聽見藍夕汐的冷嘲熱諷,只當她是童言無忌,隨即轉了個身,徑直率先走開了去。
“藍王,請您移駕福壽宮,吾皇自知道您今天會到時,以命人準備好了餐宴為您和雪皇子接風洗塵,這邊請……”
“好說,前面帶路吧!”藍夕汐也絲毫不跟他們客氣的跟了上去。雖說她平日裡甚少以女王自居,跟她的男人們在一起的時候更是一直都以“我”相稱,並不表示她不知道自己是一個王者,該稱王擺譜的時候,她的排場一樣不會比別的國王少多少。
藍夕汐跟在煊王的身側往宮內走著,卻也沒有忽略掉身旁臉色略微有些蒼白的初塵,想是剛才她對煊王的不禮貌嚇到他了,就在旁邊戰列在兩側的天龍國大臣們詫異的目光下,眾目睽睽之中牽起了他的手,同他一起走著。沉著一張臉不知道在想什麼的寒紫雪和攙扶著柳無痕的王一,以及睜著一雙好奇的大眼,不停的左顧右盼的柳無月,因為在身份稍稍上差了初塵一等,跟他們錯開了一小步,卻也緊緊的跟在了他們的身後往裡而去。一干人等,完全沒有一個人注意到那被15萬禁衛軍圍在安全距離之外看熱鬧的老百姓之中正有三雙熟悉的眼睛不可思議的望著他們。
“寶珠,你看到了嗎,你喜歡的柳大哥他……他居然是女王的男寵妃,難怪他長的那麼漂亮,那麼有氣質,舉手投足都像個貴婦人似的……天呀,天呀,我真的有點不敢相信了,不過,這回你總該死心了吧?早就跟你說過像他那樣的肯定有著不一般的身份和地位,不是我們這些鄉下人可以高攀的起的,你就是不願意聽,現在好了吧,你都看見了,也別再繼續痴心妄想下去了,還是乖乖跟我們回家去算了,什麼鍋就該配什麼蓋,這才是恆古不變的道理。”大狗黑黝黝的手臂拍了拍溫寶珠的肩膀,老實說,他雖然猜到這些人肯定是身份顯貴之人,可卻也沒想到竟然是這麼大的貴氣法,要不是今早溫寶珠急匆匆的跑來找他和二牛,說是他們被官府的人給抓走了,他們擔心之下跟了過來,看到了剛才的這麼一幕,他永遠都想不到他們竟然是這樣的身份。女皇上和男皇后,男妃娘娘們竟然在他們村的小破屋裡住過那麼久,這簡直太讓難以置信了,要是他回去告訴村裡麵人他們的身份,估計他們一準說他在說夢話了。
“大狗,這不是俺二牛眼花對不對?那穿著龍袍的人真的是之前跟俺一起下水捉過魚的夕汐姑娘是不是?剛剛皇上叫她‘藍王’呢!咱竟然跟個女皇帝一起玩兒,這太不可思議了吧?你說那人會不會是夕汐姑娘的孿生姐姐或者妹妹什麼的?俺咋就沒法把眼前這個女皇帝跟河裡撈魚那個夕汐姑娘聯絡在一起勒,雖然她倆人長一個樣,那姓柳的不也有個孿生弟弟麼?”二牛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像是不確定的又揉再揉了一通,看了半天也不覺是自己眼花了啊,認錯一個人還有可能,可是一幫人都認錯也就實在是說不過去了,村裡人都知道他二牛的眼力是出了名的好,天上有鳥飛過,他都能認出個公母來,在別說擺在眼前的那麼多張臉了,尤其他們還是早晨起就偷偷的跟在他們的馬車後面,是一路的跟到這裡來的,話說這有錢人就愛講究個排場,也沒見他們的馬車開的比他們走路能快的了多少,滿共就十來個人,卻動輒了十幾輛馬車,真是糟踐了。
“你傻呀,哪那麼多孿生的雙胞胎讓你碰……唉,寶珠!你這是要去哪兒啊?出門前你不是答應了我們要一起行動的嗎?你別跑呀你,這兒人這麼多,一會兒走散了……”看著溫寶珠的身子在人群中擁擠、穿梭,大狗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