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瞪眼睛了。”水翼驚呼,目光怪怪的掃向了初塵的下身。一天要上多少次藥才能在三天內用掉四瓶啊?這屁股真是值老鼻子錢了。就是皮開肉綻,傷可見骨也該好了,何況他就是捱了幾下板子,能不好麼?
“哥哥,你小聲點!”這些天她一直在盡心盡力的照顧他,事事親為,還不時得跟王總管學習這個學習那個,現在好不容易睡下了,他可不希望被水翼的大嗓門給吵醒了。
“家裡一切都好嗎?哥哥,幫我轉告爹爹,是我不孝不能承歡膝下……”
“這怎麼能怪你,是你藍魔國第一公子的頭銜招來的禍端,即使改了你的姓都不能倖免,這也是無可奈何的事。好在前女王已經去世,新女王又這麼疼惜你,爹爹若是知道了,想來也會好過些,知道你好他也就能安心了。”
“是我不好,害得爹爹難過生病,若是當初依了女皇,也不至被關進冷宮,讓爹爹受驚……”說著說著初塵感覺到環在自己身上的手臂一緊,想來是陛下已經醒了,她聽到了他們的話了嗎?
“塵兒你好吵啊!”夕汐突然出聲打斷了兩人的談話,隨即很不雅的伸了個懶腰,坐起身在初塵唇上偷了個香,這才笑意盈盈的看向他羞紅的臉頰。
“陛下,有人在呢!”這人,怎麼時不時的都要吃他的豆腐,一點都沒有身為女王的自覺。
“咦?水翼來了?看塵兒的嗎?那你們慢慢聊,孤王去找王一。”說著徑自從床上跳下了地往外間而去,中途想到不對又折了回來。“水翼孤王暫時就將塵兒交給你照顧了,若是孤王回來發現他少了一根頭髮……”
“水翼會剃了光頭向陛下謝罪!”水翼跪下身答道。
“如此甚好!甚好!”這下她才滿意的一蹦一跳的出去了。
“哥哥,連你都一同嘲笑我!”初塵不滿的羞紅了臉。
“不是我嘲笑你,而是這句話現今已經成了宮裡的名言了,母親和戀都知道,就連爹爹也知道了。”
“啊?”聞言,初塵一張漂亮的笑臉頓時皺成了副苦瓜的模樣。
“陛下,您要帶奴才去哪啊?”初塵又一次伸手想要去扯那塊蓋著他眼睛的布,卻又一次讓自己的手淪落到夕汐的手裡成為了她的玩具。
“別動,別動,就快到了。”夕汐的聲音傳進他耳朵裡,讓有眼不能看的他安心了不少。
“哦!”嘴裡這麼答著,可是耳朵還是盡最大可能的聽著周邊的一切聲響。她不是說他呆在屋子裡太久要曬曬太陽嗎?曬太陽曬的好好的,她又說他得多運動運動,提議他當鬼,拿了帕子蒙了他的眼睛要他在院子裡捉她。雖然他覺得他這麼大個人還在御花園裡玩這種遊戲很丟人,可是卻不忍違揹她的意思,掃了她的興致。玩就玩吧,可是卻聽的旁邊的王一說了一聲“準備妥當”後,他就被他們駕進了馬車裡。先是出了宮,再是上了街,他這才明白前面的種種不過是個鋪墊,帶他出來才是她的目的。
老天,他有多久沒有離開過皇宮了?他好好奇現在的街道是什麼樣子。可是她卻怎麼也不肯讓他把矇眼的帕子給拿掉。她到底要帶他去什麼地方,真是急死他了,他長這麼大還從來沒有這麼急切過。
他感覺到自己被人抱下了馬車,然後有人扶著他經過了一個又一個的迴廊,終於站定的時候,他聽到好多人在呼著萬歲,然後他聽到了扶著他的人說“今日是為好奇帶了孤王的美人前來府上叨擾,還望將軍莫要見怪!”
“哪裡哪裡,陛下親自前來,微臣求都求不來呢,豈敢說叨擾。”他聽到了一個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聲音回答著。
蒙著眼的帕子悄然滑落,而初塵此刻已是滿臉淚痕。
“孃親!爹爹!”顧不得扶著他的夕汐,初塵跪下了身子,一步步跪上前去抱住了初若風的身體。“孩兒不是做夢吧,孩兒有生之年還能看見爹爹?”
“傻孩子,跪著做什麼,快起來吧,讓爹爹好好看看你。”初若風也是老淚縱橫。沒想到,真的沒想到,起初接到聖旨說是皇上會來,沒想到竟是帶了他的塵兒回來,沒想到在他死前還能看到他的塵兒。
“塵兒,真的是你,看來宮裡的傳言沒錯!”一個女子上前去輕拍著初塵的背。
“戀姐姐!”初塵紅著臉柔柔的喚著。
頓時夕汐心中警鈴大作,這是什麼場景?什麼叫做“戀姐姐”?還有他那欲語還羞的眸子?那粉嫩的雙頰?這漂亮的女人到底是誰?這到底怎麼回事?她突然覺得自己的鼻頭酸酸的,怎麼辦?胃酸好像跑進心裡冒起泡泡來了,心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