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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部分

混喝,報名費收過後經過考核就可以入天工學院,沒經過考核報名費不退。

然後言行雲就領著姚海棠往裡走了,而學生們則一陣靜默後一陣歡呼,甚至有人說:“原來姚院長年紀這麼小,和我們也差不多嘛”

“可是姚院長知道的比我們多得多了,這下我信了。”

“信什麼?”

“咱們學院裡好多本課書都落了姚院長的款,本來我可不信,以為只是託個名,現在我相信真的是姚院長寫的了。”

其實姚海棠只參與過創作,後期的整理和完善都是由天工院裡專門的授課先生來做的,姚海棠那會兒壓根幫不上忙,因為很多事情都是要進行交流的。

“這下你在院裡可有名頭了。”言行雲一邊走一邊笑道。

回頭看了一眼,姚海棠也滿臉是笑:“既然讓我做了院長,我就不能徒有虛名啊,總得手底下有點兒真章,要不然他們以為我是靠裙帶關係上位的,那多沒意思。我只是覺得,我這樣會讓他們更有奔頭,手藝人其實也有大用處,他們完全不必因為從事這行而感到卑微渺小。”

“卑微渺小?”

“士農工商,唉呀……這麼一算我還是最底層的,我可是天然居的東家耶。”姚海棠忽然有了新發現。

對此言行雲都懶得驚訝了:“你才意識到自己的身份有多不妥當”

“有什麼不妥當的?”姚海棠問道。

這時已經到了先生們處理日常事務的院落,言行雲隨手指了左側示意姚海棠一塊兒進去,嘴裡說道:“按說士農工商你排末座,卻有個於士族之上的未來夫婿,你不覺得不妥嗎?”

原來是身份問題姚海棠對於這個倒是底氣足,因為杜敬璋早給她鋪墊好了,在他還在雲涇河那會兒就開始鋪墊了,甚至那會兒他還什麼都不知道:“有什麼好不妥的,論身份,我也是啟靈師啊,有官籍官冊,及弁禮也是造了冊的,各種條件都具備了,我又不缺什麼。”

……

於是言行雲不說話了,就讓她這麼認為吧,省得到時候杜敬璋回來怪他多嘴:“對對對,你什麼也不缺,就是缺點兒心眼。”

“你才缺心眼呢。”姚海棠說罷坐下了,端起涼白開喝了口,然後又說道:“我看這裡可真不錯,要不是還得回四方堂我只想就這麼待在這裡算了。”

“等公子回來了你就不會這麼說了,到時候巴不得就跟在公子身邊轉悠一步都不願意分離。”言行雲這般說道。

說起杜敬璋,姚海棠卻忽然嘆了口氣:“小言,我真的要嫁給杜敬璋啊……”

這話問得讓言行雲汗毛直豎,驚道:“你不嫁公子嫁誰,我倒想知道這天下誰這麼大膽,居然還敢娶你。”

“啊呸,合著我就這麼沒人要。”

“不是,公子太能唬人。”

“那倒是……唉,我最近心裡不是很踏實,少了點什麼,又多了點什麼,感覺不對勁。”姚海棠也難得找著個訴苦物件了,蕭素和陳榮都快被她唸叨得起繭子了。

她真的非常不安穩,可是又什麼亂象的前兆都沒有,陳榮和蕭素都認為她簡直是草木皆兵,他們倆都聽到麻木了。

有時候麻木就是亂象的前兆,只是姚海棠沒麻木,麻木了她身邊的人……

178.情兩難時

一至五月,便聞北邊的戰事到了最關鍵的時刻,杜敬璋每個月來一封的書信也就此斷了,就是連太平院那邊的信兒也都鮮少再送來,只是偶爾能聽到軍中的戰報,這大概是邊關和京城唯一傳遞訊息的途徑了。

五月的京城,夏意初見,綠蔭幽涼之下,常能聽著孩童背誦四季歌。

“一年有四季,春夏與秋冬,春天百花開滿山,夏天綠廕庇日長,秋天瓜果甜又香,冬天雪蓋天地寒。”

“這些詞兒寫得真好……話說我要的五糧液怎麼還不送得來,我想嚐嚐了,但是為什麼廬山沒有呢?”姚海棠聽著十分感慨,她小時候可不是背這些又押韻又有意思的詞兒長大的,怪不得人能寫工整漂亮的詩詞,她就能說個白話文呢。

一旁侍立著的是賀掌櫃,聽著姚海棠不時發兩句牢騷,不由得笑道:“光是供京城都不足,更何況要送往各地,東家的酒爐就那麼一個,別處也沒有啊”

……

原來是沒有蒸餾裝置,她還說為什麼產量這麼少呢,光靠那個不日不夜也不夠酒鬼們喝的。姚海棠想了想,跟賀文說道:“回頭跟青苗說,讓她把那幾個釀酒的老師傅找來,我跟他們細說說怎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