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險境。
“畢竟是你的兄長,你做了那麼多事他都容忍著,你卻要置他於死地嗎?”姚海棠不懂,明明那回在遇梅崖慧思公主並沒有表現得太過針對杜敬璋,為什麼這時卻又反覆了。
想了想,姚海棠又一聲苦笑:“其實這是在威脅我吧,知道我怕死,輕易不會答應,這是上趕著逼我自己去答應”
慧思公主果然是在掐她的軟肉,這件事絕對應該歸太平院管吧,難道剛才喬致安去找皇帝就是為這件事情?
他們打算怎麼處理呢……
184.逢人只說三分話
軍糧是天下事,不僅僅關係著杜敬璋,還關係著全天下的百姓,姚海棠雖然憂心,但是同時也知道,軍糧於社稷來說有多麼重要,所以現在最應該擔心的不是她,是皇帝所以她覺得自己應該穩一穩,哪怕現在是心急如焚,太后說得對,不著急就先贏了一成。她現在先得看皇帝那邊怎麼處理,慧思公主這一招不可謂不狠,也不可謂不蠢,連她都知道動了軍糧這一招以後皇帝留慧思公主不得了。
這也說明一件事,慧思公主已經準備好了不成功便成仁“瘋子”姚海棠忍不住罵了一句。
更讓她覺得慧思公主瘋狂的是後來發生的一件事,慧思公主動了天然居和南山窯的人,甚至還包括了天工學院。
“海棠,你冷靜冷靜點,知道嗎?”不肯走的蕭素這幾天也不常在宮裡,似乎經常出宮去辦什麼似的。姚海棠知道她也有自己的事,所以慣常也不多問,她只需要知道蕭素不會害她就對了。
“我冷靜不下來,她截軍糧那是天下事,我只要不發神經就不會上趕著去頂這個頭,可是天然居、南山窯、天工學院都正兒八經是我的地盤。她把我的地盤攪亂了,我也會不能讓她好過,我得讓她知道兔子急了也會咬人的,而且很有可能咬在要害的地方”姚海棠知道了慧思公主手裡捏著些東西以後,就知道她必需從這裡下手,不管慧思公主手裡捏著什麼樣的秘密,她都必需讓那秘密不再威脅到任何人,到時候慧思公主自然而然就沒有威脅了。
她這個人想事情慣來簡單,所以不會繞太多的彎,既然認定了那就會一個勁兒鑽進去,不鑽個洞出來不罷休。
但是蕭素怕她一時糊塗辦了讓局面更糟糕的事:“海棠,論陰謀詭計你鬥不過她。”
這個姚海棠當然清楚:“我知道,我才不跟她鬥陰謀詭計呢,硬碰硬這種事兒我才不幹,她狠她的,我做我的。她是要跟整個天下斗的,我在她眼裡大概連想都不用想就知道該怎麼對付的,可有時候啊,沉默隱忍不代表不會反抗”
她很想說會叫的狗不咬人,可她不想把自己比喻成狗,既然有一隻瘋狗了,那她就要做那學了打狗棒法的。
“你打算做什麼?”蕭素覺得眼前的姚海棠啊,很像她經常用來形容憋著勁兒發作出來了的一個詞兒,人品大爆發了……
“制器,配藥,找人”姚海棠覺得自己的長處既然不是陰謀詭計,那她就做自己擅長做的。她記得《靈譜》上有一柄名叫綠酒的劍,被綠酒所傷後會在睡夢中被人yin*著說出一些話來,她現在就需要這個。
至於藥,當然是讓太平院的人去配,配的就是上回給賀清華下的那種。當然,一個人中一回不會中第二回,所以這不是給賀清華和慧思公主準備的,這是給可能出現的人員準備的。
電視劇小說裡不是常出現一句話——“我死了,會有人把這件事告知天下的”。
如果想把慧思公主擺平了,那麼她就必需把這些個“會有人”給先擺平。只有沒了後顧之憂,才能甩開膀子抽慧思公主的大嘴巴子“你不是要去找慧思公主吧?”蕭素最擔心這個了。
從頭到尾姚海棠都沒動過這念頭,她就奇了自己這時候找慧思有什麼意思:“我找她做什麼,當然,以後可能找她,但現在我沒工夫搭理她。明天咱們喬裝去普生器坊,我要把那柄靈譜上有名的綠酒枕綺夢給做出來。慧思公主想玩死我,也得請允許我回贈一二吧。”
見她確實沒有去找慧思公主的念頭,蕭素才算徹底安心:“行,明天我跟你一塊兒去,普生器坊可以放心嗎?”
普生器坊歸太平院轄制,要是還不能放心,那姚海棠就真不知道天下哪兒是可以放心的地方了。先前就說過,姚海棠太過於信任杜敬璋身邊的每一個人,因為她信任杜敬璋看人的眼光,至少比她明白得多了。
但是很多時候吧,越是信任就越有可能出問題,雖然喬致安揣著那麼多莫明地心意,但是在理想與心之間,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