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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部分

主得回了女兒,並不太急著扭轉她的名字,光顧著高興了。

“謝什麼,這有什麼好謝的,我們是姐妹嘛”又恢復了應有的平靜生活,姚海棠覺得這就足夠了,雖然她隱隱有一絲不安,但因為說不上在哪兒,又不知道為什麼,就一直沒放在心上。

她是個眼下怎麼過都想不明白的人,哪想得到以後去……

而蔣先生也有蔣先生的憂心:“靈器師一事,雖是謠言,也需慎防,你要小心些,否則四公子也保不住你。”

有些事,一旦其勢一成,個人是很難以施迴天之術的,姚海棠還沒有意識到這個事兒:“師父,已經把這件事壓下來了,而且我又沒承認,知道我是靈器師的只有你和師姐,還有杜敬璋,別人我可不敢說。”

蕭素見她不是太在意就說道:“以後這三個字說都不要再說了,你小心點兒,隔牆有耳,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這都是你自己說的話,別到了你自己身上的時候就不懂得要上心。”

“知道了知道了……”姚海棠連連點頭答應。

太平院的人早前幾天就撤走了,連帶著陳司都回京處理一些事務去了,說是要過幾天才會回來,只留下其餘一些人在追查賀清華的下落,卻也是不在四方堂裡的。

也就是這時候,四方堂又要開始招春日裡固定地集會了,這回沒姚海棠什麼事,她只需要在一邊看看就成。

但是蔣先生就看不得她這麼清閒,拿了本書給她說:“看,練,學。”

……

“師父,你就不能讓我好好歇歇啊”

“以後很長的路,你要自己走,多學練不壓身。”蔣先生是想著這大徒弟將來留在自己身邊,他能周護得,這小徒弟將來嫁得高高在上,他只能多教她點兒東西,讓她有能力保護自己。

既然蔣先生都這麼說了,姚海棠還能怎麼著,煉唄:“是,師父。”

蔣先生似乎有種預感,他這小徒弟將來會經歷很多波瀾,她本是平順命,奈何卻有個天下至貴的夫君,這樣的兩個人結為夫妻,吃虧受動盪的只會是命主平順的那個。

可是姚海棠沒有這種意識,因為她不知道,就算知道了大概也還是會義無反顧,因為人已經看對眼了,再去說命也不會就此各自天涯。

“退步了”蔣先生看著姚海棠練習,嘴裡就蹦出這三個字來,他明顯對姚海棠的修煉很不滿意。

姚海棠感覺了一下,說道:“明明沒有退步,還不是那樣的。”

她這話惹得蔣先生說了一句:“沒進步就是退步了,看來不該讓你在京城待這麼久,只記得情愛,卻誤了功課。”

於是她苦難的日子開始了,天天從起床到回榻上,蔣先生連飯都不讓她做了,整天就盯著她練功練功。

直到陳司從京城回來,她才得了小半天的閒,蔣先生早就知道陳司的存在了,知道肯定會有些什麼事,所以才放了她一會兒假。

“京城裡怎麼樣了,都安穩嗎,杜敬璋好不好,喬院長好不好,言公好不好?”姚海棠把自己熟悉的人一一問到了,倒是不怎麼關心自己的產業如何如何了。

陳司一一答了,然後說起了天然居:“你那安大先生託我傳個話,約摸是八月份廬山那邊就可以開業了,他還問姚姑娘是不是要回京去看看廬山那邊建得怎麼樣了,去看看合不合心意,還有沒有要改的地方。”

廬山……每次聽到這兩字兒她有就壓力,杜敬璋可真能取名字,也真敢取:“曉得,要是有時間我會回去的,可關鍵是沒時間,你看我現在跟你說會兒話都有限時的,師父肯放我回京才有鬼了。”

“南山窯那邊一切安好,天然居那兒,青苗讓我問姑娘有沒有出新菜譜,等著用呢。”陳司說道。

“我已經被榨乾了,什麼也沒有”姚海棠雙手一攤,還菜譜呢,蔣先生再狠點兒,她這人都快沒有了。

然後陳司就依舊保持著方才的表情,問道:“公子讓我問姑娘,有沒有想他”

“沒有”

……

“陳司”姚海棠吼了一句。

陳司笑得前俯後仰,好一會兒才說道:“公子有書信給姑娘,我這就算帶到了,姑娘要有什麼事兒再招呼,我先走了,不耽誤姑娘練功”

“杜小四呀,來看看寫了什麼給我。”姚海棠琢磨了再琢磨,覺得這是頭一回收到“情”書結果大失所望,上邊兒除了讓她吃好喝好睡好,就是說一些京裡的事情,絮絮叨叨地似乎是在向她交代這一段時間做了些什麼,接觸了些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