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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部分

照這情況怎麼都像是來查三代來的,姚海棠有些摸不著頭腦,這倆人一個興奮一個激動,到底為哪般來的:“父母祖籍雲涇河,曾四處行走謀生,後來才在京城定居下來的。”

“你今年多大了?”

“十五……”問年紀,問住處還問了父母,姚海棠眼珠子溜溜一轉,莫非這倆位也以為自己是他們走失了的女兒?

“大著一歲啊”

“年齡也有虛有實的。”

這對話姚海棠聽著就明白了,這倆位只怕確實是當自己是他們走失的女兒了,可惜啊,他們註定是要失望的,自個兒的身份太過清白了,清白得不可能有任何身世上的謎題:“堂主和堂主夫人只怕是誤會了,一來我是有官籍官冊的,父母也是可查可證的,二來我在司珍坊好幾年後二位的千金才走失,所以壓根是對不上的,二位千萬別想岔了。”

姚海棠的話確實把晏復山和何芳言的興奮激動都澆滅了不少,當然,這一路上晏復山也一直和何芳言在談論,很多細節上都有區別,所以他們也多是抱著“萬一”的心來看的。

“這世上很多事都是可以安排的,誰說得你又完全明白自己小時候的事兒,凡事不要太過肯定,先查證一番再說。”何芳言雖然這麼說,但心裡已經接受姚海棠的話,畢竟姚海棠說的實在都是最能證實她身份的證據。

司珍坊慣來有上查三代,不清楚不清白不入坊的說法,所以何芳言和晏復山互相看了一些,都有些失望。雖然一路來就知道大有可能是失望了,但總會存著些不見棺材不落淚的意思。

這二位失了女兒太久了,他們一生只一子一女,兒子長在身邊既孝又親,更促使他們想念又漂亮又可愛,還頗有天賦的女兒。眼下的四方堂在一片困境之中,如果晏妍還在,應該不至於這麼困難,當然了,首先還是親情為重。

而晏復山這時已經轉移了視線,失望得多了再到眼前的情況,已經相對能接受了。晏復山看了眼身邊的蕭素,見她手裡拿著劍就說道:“素素啊,你這柄劍啟靈成了沒有?”

就蕭素手裡這柄劍,跟著她已經有年頭了還沒啟靈成功,今天看起來倒有些不同,所以晏復山才多問了這麼一句。

於是蕭素特高興地把劍捧到了晏復山面前,說道:“成了成了,不過……不是我啟靈成的,是海棠,海棠好厲害的唉呀,這樣的話我還得去領把劍,早知道不給海棠了”

她這苦惱的樣子讓拿著劍的晏復山不由得笑,這才像是父慈女孝的溫馨場面吶:“我看看,你這小師妹是不是像你說的這麼厲害。”

這時何芳言已經嘆著氣兒坐到一邊去了,姚海棠覺得自己傷了人家,總要說幾句話安慰一下的:“夫人,您也別難過,令千金必是吉人自有天相,一定會過得很好,也一定會找到的。”

“唉,找是要找到的,只是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何芳言搖頭一臉的失落,雖然說有心理準備,雖然說一路走來說得多了已經沒了最初聽到的興奮,也並沒有抱太多期望,但失望還是失望了,還是會傷神的。

“人心齊……東山移,精誠所致金石為開,只要夫人相信能找到令千金,那就一定能很快找到令千金的。”姚海棠差點把人心齊泰山行移給說了出來,幸好半道兒拽了回來。

就在它頗為高興於自己把話拽了回來的時候,晏復山忽然手執劍走了過來,看著姚海棠以劍指著問道:“這把劍是你啟靈的?”

被這麼一指,姚海棠下意識地舉手投降,隨之而來的是一聲低低的劍鳴聲鼓盪開來,姚海棠猶疑地問道:“是……是我,怎麼了?”

“是第一回吧?”晏復山又問道。

雖然沒有殺氣,但是被劍指著姚海棠還是挺沒安全感的,那劍可鋒利了,剛才那樹比她肚子細不了多少,蔣先生一劍就折了,她怕自己的小頸子被劍這麼來一下,然後也折了:“是第一回,可……可不可以把劍挪開,我汗毛都豎起來了。”

坐著的何芳言趕緊起身把姚海棠拉開了:“復山,你也是的,怎麼能拿著劍指著個小姑娘。你這姑娘也是個傻的,就不會閃躲開”

聞言,晏復山趕緊把劍收了,遂是一笑說:“姑娘縱便不是妍兒,也和妍兒有著近似的天賦,好好在蔣先生這裡習藝,將來四方堂總要靠你們的。”

總要靠她們?姚海棠看了看蕭素,又愣了愣,覺得這話從哪兒也說不通

101.攪風雨

回去的路上,何芳言見晏復山一直十分平靜,也就沒把那青銅劍的事兒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