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裝模作樣兒地低頭小聲問道:“公子,可要通了姓名。”
可是姚海棠只交待杜和站著別動,沒交待他還有這一出,杜和不動聲色地心裡想了想,然後眉眼不動地轉身——溜了杜和實在是覺得這樣做非常合當時的場面,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粉考驗地做出這樣的判斷,但是他就覺得這樣做既合身份,又合情理。
而姚海棠也露出寬慰的一笑,心說:“杜和太能裝了,這天生一演戲的材料兒,我和他一塊兒能算是雌雄大盜……呸呸呸,是黃金搭檔”
迴轉了身,姚海棠笑著對那小廝說:“怕多有不便,不過既然問了,就通個姓兒吧,我家公子姓杜,這回只是來修養的,萬不可隨意傳去。”
小廝得了答案連忙應了聲,然後就領著另幾個小廝捧著東西走了,再然後圍觀群眾們開始議論今天看到的場面,再再然後就傳得滿雲涇河都是事兒了。
這會兒杜和易容了,所以不怕被人圍觀,也不怕被傳,這是杜和自己要求的,跟姚海棠沒關係。
唯一跟她有關係的是,荷包滿了,底氣足了,安全感倍增了……
8.安身處
讓姚海棠死也沒想到的是,那齊大老闆正是她買銅薰那家鋪子最大的大東家。至於那掌櫃說的那東家,是齊大老闆的兄弟,等齊大老闆琢磨著這東西眼熟時,他一回家就看到了自家書房裡擺著的銅薰。
書房裡看了良久,齊慎讓人找來了管雋器行的弟弟說:“齊恩啊,我怎麼覺得這幾件東西就是雋器行出去的,雋器行裡幾時有這麼出色的手工了?”
且說這齊恩是齊大老闆的弟弟,他不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