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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部分

話,你以為這個東西為什麼還在,我又為什麼要費那麼多力氣?”

男子微微低下頭來,黑色的短髮垂至耳垂處,修剪得十分整齊得體,在陽光的照射下烏黑髮亮,暗紅色的眼眸如同月色之下幽然綻放的豔麗花朵,毫無顧忌的直直注視著我:“這個身體跟你的靈魂契合度很高。”他勾著嘴角,帶著濃濃的嘲諷之意,深深的凝視,用優美低沉的聲音說道,“簡直就像是特地為你而準備的一樣。”

受不了他這樣的逼視,卻又不想主動移開視線,我抽回手,撐在扶手上託著臉頰,微笑著看向他:“看來你知道不少關於我的事,我想我們接下來的相處一定會非常有趣。”對,有趣到我抽不死你,我暗地裡咬牙切齒張牙舞爪,然後淡定的送給自己四個字“忍辱負重”。

“是啊,一定會非常有趣,特別是這個世界。”男子直起身,從高處看著我,嘴邊帶著一抹富有深意的笑,“知道嗎?最近幾年才興起的獵人協會。”

看著我一瞬間彷彿被雷劈了的表情,他笑得更加邪惡:“而且,這個世界的強者所使用的能力,是念!”

我頓時淚流滿面,原來是那個曾經跳下去就沒爬上來的萬年大坑啊。呃,講什麼來著?

第二章 野望

深夜裡我突然驚醒,卻沒有睜開眼,繼續維持著平緩均勻的呼吸,然後在一瞬間,大喊一聲:“縛!”趁著對方動作停滯的間隙,毫不遲疑的揮刃而出,鋒利的刀刃直接劃破被子露出鋒芒,頓時傳來布帛撕裂的聲響,溫熱的液體噴濺到我臉上。

室內一下子又恢復了平靜,像是隻有我一個人在,但我知道那人還在這裡,並且沒有死,隱藏在黑暗中等待機會下手。索性閉上眼睛,感受周遭的魄動,揮手送他一個白雷,卻似乎被敏捷的閃過,但短暫的光亮已經足以令我捕捉到他的身影,勾起唇角,抬手將手中的銀華用力丟了出去,只聽一聲重響,這個偷偷摸摸的傢伙被我用斬魂刀釘在了牆上。

轉頭看向門邊,黑髮紅眸的男子手裡拿著燭臺,推門走了進來,清脆的一個響指,室內登時明亮起來。我陰沉著臉,這個混蛋看戲看得很歡樂嘛,我暗暗的磨牙。

驀地一掃陰鬱露出無比燦爛的笑容,我轉頭看向肩頭被鮮血浸染,一片殷紅,掙扎著想要拔出刀的少年,一臉天真無邪的用嬌嫩可愛的蘿莉音告訴他:“沒用的,別白費力氣了。”小樣,你掙扎也沒用,今天就從了我吧,我在心裡面奸笑。

撐著手肘,挪動了下身體,調整好姿勢舒服的坐起來,我看著那隻待宰的羔羊,繼續頂著純真無辜的可愛臉蛋,說:“我現在只要說一句話,你就會被無數刀刃剁成肉醬哦。”這是威脅,紅果果的威脅。

擁有一頭柔軟銀髮的少年抬頭看向我,我立時感受到了凌厲的殺氣,冰冷的像是他此刻正拿刀架在我脖子上一樣,令人發自內心的恐懼。

抬手接過珀斯遞來的絲帕擦了擦臉上的血,我十分淑女的雙手交疊放在腿上好整以暇的看著他,不過十五六歲的年紀,已經有這種程度,該是值得稱讚了。偏頭和珀斯交換了個眼神,我笑意更深。

“想不到,我這條命竟然也會勞駕揍敵客家族出手。”我滿含笑意的開口,以一種好似在打商量的口氣問道,“吶,能不能告訴我你的委託人是誰呢?”

少年只回答我:“揍敵客家不會洩露委託人的任何資料。”然後便低下頭,看也不看我一眼,一副悉聽尊便愛咋咋地的樣子。

我笑意不減,以一種柔和得讓人幾乎誤以為這人很廢很好欺負的語氣說:“不行嗎?這可怎麼辦才好,有人要殺我呢。”我45度抬頭,一臉憂鬱加柔弱的看向珀斯,問道,“這裡有什麼通訊工具可以用?”

當得知這裡是十八世紀三十年代的時候,我那個淚流,這什麼破地方呀,還點蠟燭!但此刻我看著眼前的有點像老式電話卻又似是而非的東西,嘴角抽了抽,垂下眼眸,細細感受,我好像在上面感受到了一絲奇怪的波動,難道是念?於是說,這東西估計也不是光用電的,或者是為了資訊保安?可我記得這世界念能力者還是十分稀有的。總而言之,我覺得自己在唸這方面就像個白痴。

回過頭來,我看向那個殺手少年眨著大眼睛,問:“你家裡的號碼多少?”

見他有點莫名其妙的看著我,眼底透著防備,我抱著話筒,歪著腦袋想了想,對他說:“我打電話讓你家裡贖人,還是你希望我把你賣給別人?”我很認真的上下打量了他一下,長得不錯,單論長相算得上清秀帥氣,如果忽略那漠然的表情和過於深沉危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