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個玩心情的事,誰拿輸贏當回事呀。然而老畢就不一樣了,他賭他的領導贏,他的領導在水裡稍一吃不住勁,他就瞪著眼睛,攥著拳頭,暗中著急,後來見蘇南快要追上來了,老畢心裡一慌,居然喊出了駕駕駕,招來了一些人不解的目光。溫樸頓時緊張,掐了一下老畢的大腿,小聲提醒老畢,什麼駕駕駕,你胡叫什麼老畢。老畢醒悟過來,意識到水裡的領導不是馬,於是不敢再出聲了。結果還是溫樸不走運,輸掉了一個月工資。老畢開心了,轉天拿溫樸的這一個月工資,請一幫秘書美美地吃了一頓不說,還都拉去做了足療。不過老畢並沒有跟秘書們說清楚他為什麼招呼大家吃喝足療,老畢只是含含糊糊地講他今天高興,高興了,錢算個屁?有錢不花,丟了白搭。溫樸一聽老畢這張嘴在關鍵地方還是有把門的,心裡就踏實了,不然他兜出實情來,還真有可能弄出花錢買罪來受的結局。
那天在家門口,暈暈乎乎的溫樸,獨自在一個燒烤攤上又喝開了。服務員拿來也不知消沒消過毒的餐具,溫樸說再上一套,服務員說不就你一人嗎?溫樸說還有一個,服務員左右看看,嘟著嘴沒再說什麼。拼了一盤花生毛豆,要了兩串豬腰子,還有兩瓶啤酒。溫樸先給他對面的空杯倒上酒,然後把自己的杯子滿上。他眯著眼睛,盯著對面的酒杯,過了很長時間才開口。他語氣不滿地說,罰你一杯,誰讓你今天游泳不賣力氣,害得我輸給老畢一個月工資。什麼?我替你喝,不行,這不是在官場上應酬,今天你必須自己喝,一口全乾了……溫樸嘟嘟嚷嚷,那個服務員在一旁直拿斜眼看他,臉上還流露出鄙視的冷笑。喝,少磨蹭,一口全乾了,不然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