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你就可著勁的埋汰我吧,本想好心透點口風給你,免得你錯失良緣,日後追悔莫及。既然你敢取笑我,那就自個承擔後果吧。
“雲濤,天做孽,尤可為;自做孽,不可活。這句話,你可聽過?”我並不著惱,慢條斯理地睇著他,嘴角噙著神秘的微笑。
“大嫂,我怎麼覺得你的笑容陰森森的,有陰謀的味道?”傅雲濤假意搓了搓手臂,一臉怕怕地看著我:“我膽子很小,你不要嚇我啊。”
“不,你是默言的好兄弟,我巴結你還來不及,又怎敢嚇唬你呢?”我淡淡地看著他,笑得莫測高深。
“別,你有什麼話還是直說吧,“傅雲濤向我深深一揖,嘻皮笑臉地湊過來:“這麼拐彎抹角的,真的糝得慌。”
“我該說不該說,我都已經說了,該做的不該做的事情也做得差不多了。你不領情,我能有什麼辦法?“我微微一笑,不跟他廢話,甩掉他,直奔聽濤樓的客房而去。
曉筠服了藥,還在沉睡之中,纖小的身子躺在柔軟的絲被裡,蒼白的臉上未見一點往日的紅潤,透著點病態的美麗。
“糟了,這麼久都不醒,不會對她的身體有影響吧?”我悄悄地退出來,雲濤已在院子裡開始練劍,我走過去,擔憂地蹙起了眉頭。
放心吧,本來早該醒了。無名說讓她多睡一會兒,有益無害,在她的藥里加了點東西。”雲濤隨意地瞟了我一眼,手中劍不停,回答得輕描淡寫。
我隨意伏在廊前的圍欄上,以肘支著下巴,靜靜地看他練劍。
老實說,這傢伙如果撇開風流浪蕩,口無遮攔這兩個臭毛病,其實是一個很不錯的男人。長相俊美自不必說了,性子也平易近人,樂觀豁達,頭腦靈活,又有一身好功夫,實在是無可挑剔。
“大嫂,你幹萬別用那種愛慕的眼光看著我,要讓默言看到,非殺了我不可。”雲濤猶如行雲流水般舞完一套劍法,收劍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