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子,還不用傷腦筋。在京裡抱著愛人隔岸觀火,好不逍造自在!
萬一蕭昆與默言鬧僵,他還可在兩人搞得兩敗懼傷時,跳出來做和事佬....
“..小雪!想什麼呢?”無塵一掌,輕拍在我後背,探出頭來奇怪地盯著我左瞧右看:“到了門口了,怎麼不進去?不會是嚇傻了吧?”
“你才傻了呢!”我一把撥開他,抬腳走了進去。
這是一套三進的廂房,前面是一間會客的花廳,進來是一間書房,睡房在最裡面,收拾得乾淨整齊。空氣裡飄散著艾草的清香,看來是剛剛用藥草燻過,還瀰漫著陣陣青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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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禮已放到了房裡,你先休息吧,我們忙去了。記得別亂闖啊,有事讓丫環通知我們。”無塵留下幾向話,竟不等我回答,象有鬼在追他,一陣風似的走了。
嗟,全把我當成小駭子呢?
“去吧,去吧!”我朝天翻了個白眼,突然發現身後站著一個十八九歲的少女,靈活地左頓右盼,跟著我亦步亦趨。
瞧了瞧她那弱柳扶風般纖細的腰肢,再看看她白若凝脂的肌膚,我搖了搖頭——這蕭雲貴還真是不聰明,連我的身份都沒搞清楚,就想用美人計呢?
誒,難怪他跑得比免子還快,原來怕惹麻煩!這蕭雲貴果然老奸巨滑,這麼快派了人來討好。
得,看來只有我來出面當這個惡人了。
“你叫啥名字?”我嘆了一口氣,打量了一下這個長得頗為搶眼的女子一眼。
“奴婢蓮兒,給小雪姑娘請安。”蓮兒曲膝跪地,口齒清晰,聲音嬌胱若出谷黃鶯,神色鎮定地回話。
“你回去吧,我不用人服侍的。”雖然明知道她是裝的,我仍然彎腰,伸手扶起她——最怕的就是古人隨便下跪,一點尊嚴也沒有。
“求求你,不要趕奴婢走,大人要是知道了,奴婢會沒命的!”蓮兒慌忙磕頭,身子抖得很誇張,聲音卻一點也沒亂,眼角也不見一滴淚。
我失笑——這是在跟誰演戲呢?
“蓮兒是吧?”我微笑,笑意卻不達眼底,冷冷地望著她:“我數到三,如果你不還走,信不信我先殺了你?”
“你不能趕我走,我要見昭王爺!”蓮兒一急,立刻露出馬腳。
“你見王爺做什麼?”我似笑非笑地睨著她:“覺得我做不了主?”
“請小雪姑娘垂憐。”蓮兒發覺失言,慌忙垂下頭裝可憐。
“一,二…”我懶得再同她羅嗦下去,淡淡地望著窗外——都晌午了呢!不知道默言跟那姓蕭的談得怎麼樣了?
“是,奴婢告退。”蓮兒的笑容僵在臉上,咬了咬唇,靜靜地退了出去,卻並不走遠,只站在院外遠遠的候著。
看來,她對自己的姿色很有信心,不見到默言是不會死心的。算了,她喜歡站多久,就站多久好了,我管不著。
望著她窈窕的背影,我冷哼——丫環?那滿身的香氣,細若春蔥的嫩手,郵裡有半點做下人的樣子?蕭雲貴真當我是瞎子呢?
算了,這些爛事我懶得管,還是想想看,我能幫些什麼忙吧?返身,我進入書房,託著腮,陷入了苦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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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虧非典時我正好在校刊社兼記者,寫通訓時搜某了大量的資料,雖然記得不是很完全,總還有些模糊的印象。
我把記得的那些應該注意的事項,擇其緊要的記在紙上。自己再仔細思考了一遍它的可行性,連帶著把實施的細節也一併考慮進去,這才掉頭往門外跑。
問了門口的守衛,我很順利地找到了無名。他正忙著指揮衙役把那幾十車的中藥材分類堆放,低頭翻檢,記錄在冊。無塵卻沒看到人影。
“無名!”我興沖沖地跑過去,揚了揚手裡的宣紙:“我來了!”
“王妃,你怎麼來了?”無名抬頭瞧見我,一臉的不悅,皺起眉頭:“不是讓你別亂跑?待會王爺怪罪下來,誰擔得起他的怒氣?”
“我哪有亂跑?你不是在這裡嗎,怕什麼?”我笑了笑,把紙遞到他鼻子底下:“我小時候,老家也曾發生過瘟疫,規模比這裡的要大得多。但因為措施得當,所以,很快控制住了,沒有什麼人員死亡。我依著記憶,寫了幾條疫情防治條側,你看看,行不?”
“是嗎?給我瞧瞧。”無名到底是大夫,一聽說有治疫情的好方法,立刻就忘了責怪我,把頭探過來,瞄我寫的什麼。
“咳,王妃,你的這手字,還真是,很特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