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回到辦公桌前的秦壽生,再次拿起被他扔在一邊的江省日報,認真的揣摩起來。
蘆北縣印刷廠,看著這醒目的六個字眼,秦壽生突然想到了什麼。
“老朱啊,你得罪人啦。”江市桃園酒家的雅間裡,臉上已經有些醉意的趙經理,輕輕地拍著朱逸群的肩膀,帶著一絲神秘的說道。
這兩天裡,朱逸群的日子真是不好過。天天跟熱鍋上的螞蟻似的煎熬著。每天早上醒來,除了在路邊攤上糊弄點早飯填飽肚子,剩下的工作就是準時去君誠量販的總部去報道了,雖然每次都是一杯熱水喝到人家下班,但是他還真不敢閃失了。每天坐在君誠量販的會客室裡,他都不止一次的自己安慰自己,沒關係,等等人家怕啥?水滴總會有石穿的
秦壽生一個接一個的電話,逼得他連跳樓的心思都有了,下車間一線幹活去雖然只是秦廠長的一時氣話,但是這件事情如果擺不平的話,那自己這個炙手可熱的銷售科長的位子,那可就不保了。
今天運氣不錯,趙經理終於肯答應出來坐一坐了。幾倍窖藏的紅羅春酒下肚,趙經理終於說出了讓朱逸群欣喜的東西了。
得罪人了他不怕,怕就怕在不知道得罪了什麼人,知道了之後,也就好對症下藥,想法彌補了。
“趙哥,小弟我腦子反應慢,還真不知道得罪了哪位大爺呢,咱哥倆的關係不是一天兩天的了,您耳聰目明,小弟哪兒有閃失的地方,您可不能袖手旁觀,給兄弟丟個明白話,我立馬就改了這杯酒,權當兄弟敬您了”朱逸群再次倒了杯酒,一仰脖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