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碎花花睡褲,手裡拿著根插花的棍子跑出來,這模樣真是太滑稽太搞笑了這幫人真是當官老爺當得太久了,你這擺弄花花草草的棍棒就能防住盜賊了麼?那你乾脆回家拿根麵條上吊去算了
“孫書記好,我是公安局常務副局長周愛國,奉命前來逮捕嫌疑人。”周愛國說話之間,朝著孫良棟來了一個標準的敬禮。
幾個手中拿著棍棒壯膽的常委,一聽來人是縣局的警察時,這才大鬆了一口氣,此時才意識到自己睡袍睡褲的跑出來,手裡還拿著根棍子,這裝扮實在不雅,趕緊將手裡的武器扔地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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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愛國,你好大的膽子,誰給了你這麼大的膽子,讓你跑到常委院子裡抓人來了,你眼裡還有沒有黨,有沒有政府?!你看著這院子裡誰像是壞人呢?”孫良棟心裡很是窩火,這公安局抓人抓到了常委院,這簡直就是在自己的臉上抹黑呀。
“孫書記,請您理解並支援我的工作,我這是依法執行公務。”周愛國說話之間,就將那逮捕令再次拿出來一亮道:“錢少方涉嫌建設西河子鄉二十所小學的豆腐渣工程,並殺害西河子鄉紀委書記左運昌等罪名,經報請謝春來書記同意,現對其依法逮捕。”
孫良棟接過周愛國遞過來的逮捕令,臉色越加的陰沉起來,此時此刻,他才意識到了事情很棘手。
雖然他心中清楚,這一切都是王子君在還擊,但是在這等情況下,就算他是縣委書記,也是無話可說,這公安局正常辦案,哪怕你官職當得再大,私下裡的說情咱就不說了,至少當面,你是無法干擾司法公正的。
“報請謝書記了?這件事情我怎麼不知道?”孫良棟臉色變幻之間,就冷聲的喝問道。
周愛國牙關一咬,剛要說話,就聽後面謝春來道:“孫書記,我想著事情緊急,不好打擾你睡覺,此事也沒必要讓您操心,就沒跟你通氣。再說,這錢少方一不是黨員領導幹部;二不是政協委員、人大代表,抓捕一個涉案的當事人,實際上城關鎮派出所的民警就可以了,這程式上是沒有問題的。您說對吧,孫書記?”
謝春來說的很客氣,但是語氣卻很是強硬,這是任何人都能感覺到的。孫良棟臉色一變,但是隨即就意識到,自己犯了錯誤,這錢少方就算是錢學斌的兒子,但是在身份上,謝春來說的真是一點不錯,他什麼東西都不是,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社會人,抓捕他,根本就不用和自己這個縣委書記彙報。
“嗯,春來啊,證據確鑿麼?”孫良棟臉色變幻之間,就不由自主的問道。
“錢少方的同夥都已經招了,在錢少方的指示下殺死左運昌同志的三名罪犯都已經被捕到案,三名嫌疑人對殺害左運昌同志的犯罪事實供認不諱,已經嬌代了。”
謝春來說話之間,又擲地有聲的說道:“西河子鄉的王子君書記帶來了該鄉二十所小學被建成豆腐渣工程的證據,有實體證據,有影像資料,蓋這種豆腐渣工程給孩子們用,簡直就是喪心病狂啊,此事不查,枉為一方父母官,對不起全縣的父老鄉親哪,孫書記”
謝春來的語氣十分沉重,把孫良棟說得有點惶恐。他心中清楚,這一切都是王子君在發力。而現在自己要做的,就是如何在這件事情之中洗清干係。
調整王子君的工作,這是自己一手促成的,儘管此舉也在自己的權力範圍之內,但是這種事情一旦傳到上級領導耳朵眼兒裡,那領導們前後一聯想,事情就沒那麼簡單了
別的不說,這昏庸兩個字可能就會扣到自己頭上了一旦在領導心目中留下這個印象,自己的政治生命,估計就快要到站了
“春來同志,這件事情你做得好,開始的時候,我就不相信我們的黨員領導幹部會死在小姐床上這種事情,如今,事實證明,我們的幹部是經得起考驗的好乾部,我們的公安隊伍是一支可以能打硬仗、善打硬仗的鋼鐵隊伍,好,非常好,我代表縣政府給你們請功。”縣長牛萬晨慷慨激昂的話,讓錢學斌的臉色更是變得蒼白無比。
不但錢學斌心中不痛快,此時孫良棟的心中,也是難受的緊,暗罵這牛萬晨,這會兒你他孃的倒出來搶老子的詞兒了,你丫的早死了?這事情未定性時,你他孃的為什麼沒有主動提出來為左運昌拔亂反正呢?你這馬後炮算什麼本事呢。他孃的
心中雖然不痛快,但是孫書記還是表現出了他一個政客的高深水平,微微一笑,用肯定的語氣道:“牛縣長說得好,這件事情我們公安幹警幹得好,我在這裡表個態,這件事情無論是牽涉倒誰,都要依法處理,嚴懲不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