渲染得十分熱烈。晚餐時間不算太長,因為多半是客套;也不算太短,因為必要的客套還得做做。
時間適可而止了,大家都對視著會意,點頭一笑,似乎進餐的人們大腦深處都裝著個奇特的生物鐘,而且相互之間感應著。“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啊!”好像誰都戀戀不捨似的。
“阮書記,焰火已經準備就緒了。”趙德乾跟在阮震嶽的身後,輕聲的彙報道。
平時,阮震嶽覺得趙德乾這小夥子挺上路的,人勤快而且有眼色。今天他雖沒有資格入席,卻殷勤招呼,不離阮震嶽左右。只是,今天的勤快讓阮震嶽有點不痛快,眉頭皺得更緊了。
對於這次焰火晚會,阮書記幾乎是興致勃勃地全程督陣的。到了真正與民同樂的時候,怎麼就蔫蔫的,好像沒有看焰火的興趣了呢?
“放吧。”阮震嶽揮了揮手,有氣無力的對趙德乾說道。這麼多領導都來了。而且安朝華還留在這裡參加焰火晚會,突然間晚會取消,未免顯得他阮震嶽太小家子氣了。
作為阮震嶽的心腹,趙德乾把很多時間都放在了對阮震嶽的性格研究上。除了想和領導保持步調一致,同步合拍,還有一點,就是他希望透過阮書記的發達軌跡,為自己找到一條終南捷徑。
此時看到阮震嶽綿軟無力的模樣。立馬意識到自己的請示有點不長眼了,按說,洽談會上東埔市的成績讓阮書記大放異彩,怎麼突然間不高興了呢?
難道阮書記有受虐狂的傾向?心裡升起這個齷齪念頭的趙德乾伸伸舌頭。喉嚨裡咕咚了一下,就趕緊辦自己的事情去了,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