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讓幾位副市長以及一些夠資格將目光瞄向這個位置的一些正縣級幹部心動不已,很多人都在行動。
作為市政府市長,王子君已經成為了不少人重點活動的物件,但是這些人有不少都入不了王子君的法眼。
“王市長,今天中午有事情沒有?”電話接通之後,董國慶的聲音從電話那邊傳了過來。
聽著董國慶帶著笑容的聲音,王子君淡淡一笑道:“董書記有什麼吩咐儘管說,我在別人那裡沒有時間,在書記您這裡,那可是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
董國慶心說,你要真的對我這麼尊重倒真讓我省心了,問題是你不是這種甘居人下的人哪。心裡雖然鄙夷,但是嘴裡還是笑呵呵的道:“既然如此,那子君市長,咱們不如找個地方吃點飯,我有點事情想要跟你商量一下。”
“好啊!”王子君點了點頭,就結束通話了電話。而就在他結束通話電話的同時,同樣坐在辦公室之中的董國慶,也將手中的電話放在了桌子上。
不過和王子君相比,此時的董國慶旁邊正坐著一個人,孫國嶺雖然一副坐著喝茶的淡定模樣,但是他的心中,卻是充滿了忐忑。
“董書記,您這茶具可真是不錯,同樣的茶葉用這個沏出來和用杯子牛飲,這感覺就是不一樣哦。”孫國嶺雖然很想問一問王子君說了什麼,但是他最終還是沒有說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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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自己有董國慶支援,有資歷擺在那裡,最應該出任常委副市長的只有自己。但是孫國嶺還是覺得,面對這麼一個順理成章的安排,自己仍然勝算不多。
而這一切,歸其原因,都是因為王子君。
自己出任常委副市長,王子君會同意麼?想到這個問題,孫國嶺的心中就一陣的意亂。
時間對於很多人來說很是奇怪,你盼著它走快的時候,它就像半路堵車了的公交車似的,磨磨蹭蹭的總到不了,但是你盼著它慢的時候,它又像調皮的孩子似的,只是你一眨眼的功夫,它就躥得沒影兒了!
這兩天以來,孫國嶺沒事就往董國慶這裡跑,他雖然沒有再說常委副市長的事情,但是這裡面的意思,他相信已經給他有了承諾的董書記不會不知道,更不會看不出。
中午的時光,還是來臨了,在機關食堂的包間之中,董國慶和王子君坐在了一起。兩人要了一瓶啤酒之後,已經為了這次飯菜準備了一個上午的大廚匆匆的端上來了四個熱親騰騰,又充滿了精緻的小菜放在了兩人坐的桌子上。
“子君市長,這鬼天氣,喝點啤酒不錯,來,咱們兩個走一個,也來個與民同樂吧。”董國慶端起自己面前的啤酒杯,笑呵呵的說道。
王子君點了點頭,也端起啤酒道:“雖然我贊同中午禁酒,但是少喝一點啤酒,倒也可以。”
兩人說話之間,就將杯子碰在了一起。
“王市長,棉紡服裝廠的改制工作進行到哪一步了?現在上級對於這類的企業十分關注。因此,我們在做好企業改制工作的同時,社會穩定也得同時兼顧啊。”董國慶舀了一勺酸辣口蘑湯,帶著一絲關心的說道。
王子君夾了一口菜,一邊吃一邊道:“昨天開的全體職工大會,選出了新的領導班子,新任的廠長叫韓青林,是八十年代的大學生,一個很有想法的知識分子。”
“另外對於棉紡服裝廠那塊地的運作,經過市建委的努力,現在已經有十幾家開發商表示對這個專案有意向了。我已經讓讓元滄秘書長督促這件事情,督促市裡有關職能部門儘快辦理相關的手續,務必在第一時間,完成前期的準備工作。”
“棉紡服裝廠要是賣掉了廠區,他們下一步到哪裡去生產呢?”董國慶沉吟了瞬間,直接問道。
“在高新區建設新廠區,這件事情高新區已經將準備工作做好了,另外在步行街專案的建設上,我們已經給棉紡服裝廠的轉移安排好了時間。最少半年之內,棉紡服裝廠依舊可以在老廠區之中進行生產。”
“子君市長,要是棉紡服裝廠這次改制再失敗的話,那……”董國慶的話並沒有說完,但是話語之中的意思,卻已經是很清楚。
王子君知道董國慶說的是責任問題,他點了點頭道:“我既然是這次改制的組長,有什麼責任,我會向省裡去說明的。”
董國慶看著王子君不動聲色的神情,突然覺得自己雖然是在問話,但是實際上在這次交鋒之中,自己一直都處在被動的位置了。這種感覺,讓董國慶覺得很不舒服,但是要改變這種情況,董國慶一時間也沒有什麼好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