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變得越白了起來。她那白皙的小手,更是狠狠的砸在了桌子上。
“歐陽書記,這件事情簡順屏真是太欺負人了,他們這是赤祼祼的想要將咱們的功勞據為己有呢,咱們不能就這麼眼睜睜的把咱們的成績,輕飄飄的轉手送給別人了!“孫澤宏很是義憤填膺的站了起來,沉聲的朝著歐陽揚說道。
剛才孫澤宏要集體領導,那就是想要在這項工作之中分到一些政績,現在倒好,勞動廳那位簡廳長直接就要將盆子給端走,這種商量不如強搶的辦法真是想絕了。
霍相冉一直沒有開口,此時在孫澤宏開口之後,也沉聲的道:“歐陽書記,這簡順屏真是欺人太甚了,這項工作他們以前不做,現在看著咱們做出成績來了,受到了領導的表揚,又想把這些都拿回去了,哪有這麼好的事情呢?我覺得咱們團省委無論如何都不能讓步,哪怕鬧到省委領導那裡,也絕對不能將青年再就業培訓學校和服務中心交給他們。
歐陽揚點了點頭,在這一點上,她是和孫澤宏等人完全一致的。
在朝著趙元顧和王子君的臉上看了一眼之後,歐陽揚就朝著王子君道:“王書記,你看這件事情簡順屏他們能做成的希望有多大?”
王子君也拿出了一根菸,不過他沒有抽,而是輕輕地擺弄著,和簡順屏打過交道的他,對於這個簡廳長本來就沒有什麼好的印象,現在更是充滿了厭惡。不過話又說過來,勞動廳不論是從職責還是從力量方面,都不是團省委能夠比擬的,後世之中,這項工作大多都是交給勞動廳來做。對於整個山省來說,勞動廳做這件事情,也算是一件好事,
但是他們千不該萬不該,不該將團省委已經做好的蛋糕給拿走。
這吃相,也太難看了!
可是簡順屏既然敢提出這個要求,那至少表明,他在省裡面也有人支援呢。輕輕的捏了捏手裡的香菸,王子君輕聲的道:“勞動廳雖然做的很不地道,但是他們和咱們相比,確實有不少的優勢,更何況省領導的著眼點,一般都是全省的大局,不會單單的顧及某個部門的利益。”
王子君的話說得很是含蓄,但是,這話語裡的意思,歐陽揚懂,孫澤宏懂,趙元顧懂,在場的所有人都聽懂了。
一時間,一股壓抑的氣氛,瞬間籠罩了整個會議室。
王子君看著神色不斷變幻的歐陽揚,此時他的心中雖然也充滿了怒意,但是按照職責推算下來,團省委的勝算不太大。另外,省領導的態,更是在這件事情裡起著至關重要的作用。
到了省級的位置,決定一件事情那就不是講感情可以決定的。簡順屏的吃相雖然難看但是他們在下崗工人再就業方面的優勢,卻絕對不是團省委可以比擬的。且不說完備的技工學校,就算是就業渠道的拓展上,也比團省委強的太多。
省領導裡可能會有人對勞動廳的這種跳起來摘柿子的作法覺得不爽,但是作為省級領導很少會有人將自己的感情用於這種大事的決策之中。
“我去找一下簡順屏,讓他收回這種想法。”歐陽揚在一陣的沉吟之中,猛的抬起頭,沉聲的做出了決定。
歐陽揚說的去找,實際上那就是和簡順屏去談判,說得不好聽了,其實就有點請求勞動廳高抬貴手的意思。本來被人家奪了自家的東西反倒還要去求人家,這種感覺真是太窩囊了!
孫澤宏張了張嘴最後還是沒有說出口,趙元顧低下了頭。而霍相冉咬了咬嘴唇想要站起,但是最終還是坐在了那裡。王子君看著三位副書記的表現明白他們的意思,他輕輕地朝著歐陽揚道:“歐陽書記,我也見過那位簡廳長,就跟著你一起去。”
歐陽揚點了點頭,臉上依舊帶著一起堅決。王子君在這個時候對這位女書記,也多了一分的佩服,鐵娘子,果然不是光做事之上強硬,在有的方面,還有一種咬定青山不放鬆的堅定。
本來一個歡歡喜喜的會議,卻因為這突然的訊息瞬間變得壓抑了起來。祝嚴陽和陶毅升兩個人此時可以說是大氣都不敢出,生恐讓這些憤怒之中的領導想起自己兩人。
歐陽揚是個說幹就幹的人,在做出了決定的半個小時之後,就和王子君驅車朝著勞動廳而去。車上除了司機就有鍾迪紅。
“子君書記,是不是覺得有些憋氣?”歐陽揚和王子君坐在後座之上車子從省委大院之中駛出之後,歐陽揚陡然朝著王子君說道。王子君笑了笑道:“要說沒有,那是不可能的。
“說實話,我也很是憋氣,孫書記他們幾個也很是憋氣,政府機關就是這樣,一旦你做出一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