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不免有些疑惑,“你今天還要出去?我已經在隔壁開了房間,你應該好好休息。”
青樹點點頭,“答應了人家的。”
“可是你這樣子,又流了那麼多血……究竟什麼事,可以的話我幫你跑一趟。”
“不行,非得我親自到場,還得溝通一下。”看著白青楊不解的樣子,“哥,這是我的工作。”
“工作?你……他……他要你工作?你還是個學生。青兒……你缺錢用?爸不是給……”想到自家媽媽那天對青樹說的話,以她那脾,怕是到死也不會用白錢一分錢了吧,那麼,那個寧連城……
像是知道白青楊在想什麼,青樹淡淡地說,“哥,你不覺得我以前有些太依賴人了嗎。”咬咬下唇,“以前是依賴媽媽,後來她去世了,我不知該怎麼辦,接著是依賴你們家,結果你媽媽一句話便能讓我無地自容,再後來是寧連城,就連他……哥,我想過了,我有手有腳有腦子,為什麼必須要依賴別人才能活下去。我不想……再給任何一個人有藉口去侮辱我。”
白青楊伸手掏自己的皮夾,抽出幾張卡,青樹按住了,“哥,你不相信我的能力嗎?”
“我相信……可我見不得你這麼辛苦,青兒,我們不是沒有這個能力,不需要你這樣為生計奔波,你還只是個學生……”硬把卡塞到她手裡,青樹自然不肯樹,只好硬著聲音說,“你用也罷不用也罷,總之拿著,至少……讓哥心裡好受些。”
青樹低著頭,“哥,真的不用。”
白青楊很難過,緩緩收回手,她剛剛的話還響在耳邊,她說什麼,依靠?從今以後,她是不指望依靠任何人了?包括他?
很難過。
。
下午的時候青樹還是去了客戶家,白青楊給她用冰塊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