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若鵑輕聲說:“呆子,你緊緊擁抱我。”洛偉奇緊緊地擁抱陳若鵑。這是他倆有生以來第一次相擁抱,他倆同時燃燒起火一般的激|情。洛偉奇感覺到若鵑姐全身在顫抖。
洛偉奇:“姐,你冷嗎?”
陳若鵑摟著洛偉奇的脖子說:“別分心。現在你抱著我的頭,熱吻我的嘴唇。” 陳若鵑把滾燙的嘴唇緊緊貼在洛偉奇的嘴唇上,充滿磁力的四片嘴唇貼在一起,洛偉奇和陳若鵑都感覺到一股強烈的電流衝擊全身,心臟的跳動加快。陳若鵑輕咬洛偉奇的下嘴唇,洛偉奇也學著輕咬陳若鵑的下嘴唇;陳若鵑把舌頭伸進洛奇的嘴裡,洛偉奇也學著把舌頭伸陳若鵑的嘴裡。一時間,他們同時感覺到初吻的歡悅與舒暢,覺得自己全身都輕飄飄浮在雲彩間,說不出的暢快,忘卻了世上的一切不幸和壓抑……大約過了五分鐘,陳若鵑才鬆開嘴,長長地吸了一口氣,充滿柔情地說:“呆子,舒服嗎?”但是洛偉奇沒有回答,又把嘴唇緊緊貼在陳若鵑的嘴唇上,兩人激烈地熱吻,好久好久才鬆開嘴。陳若鵑大口大口喘氣。
洛偉奇:“姐,好,好奇妙,好舒服,就像當了神仙一般,但願就這樣長吻下去。”說著還要擁吻。
陳若鵑惋惜地說:“良辰美景奈何天啊,呆子,天不早了,得抓緊。現在讓我坐起來。”陳若鵑坐起後,開啟包袱,取出小小的褥子鋪在石頭上,自己躺在褥子上,解開上衣的扣子,拿出手帕蒙在臉上說:“呆子,現在親我的胸部。”洛偉奇猶豫著。陳若鵑又說:“說好的,按我的要求做。”洛偉奇跪在地上,用雙手把陳若鵑輕輕托起,親吻陳若鵑的胸部。一會兒,陳若鵑又說:“現在親我左邊的Ru房,從Ru房的邊緣親起,好……好……現在親|乳頭……輕輕地咬,對,輕輕地咬,好……好……現在換到右邊的Ru房,從邊上親起,好呀,好呀,對,舔它……咬它……哎呀,哎呀,太舒服了……再往下。呆子,怎麼停下了?”
洛偉奇的臉漲得通紅,他訥訥地:“姐,我不好意思。”
陳若鵑:“有什麼好害羞的,還記得嗎?《聊齋志異》中的書痴就說過:‘天倫之樂,人所皆有,何諱焉!’難道你還不如一個書痴?現在你親到的地方是女人最聖潔的地方,是人類生命之門,是世界上最美麗的地方。你好好看一看,這是你妻子最神秘的所在。既然上天不允許咱倆入洞房,我要把自己最美麗,最神秘的東西,都獻給我最親愛的人,要讓我最親愛的人看看。這樣,即使今後我倆不能再相見,我也無悔無憾。”藉著一抹斜陽,洛偉奇看到的是一朵含苞待放的紅杜鵑,一層層的花瓣,薄如蟬翼,嬌嫩細膩,排列有序。這是一個處男有生以來第一次看到一個Chu女最神秘的地方:“噢!我的天啊,太美了,太美了,美得無與倫比。”他輕輕地喊了一聲。遽然間,他覺得全身血脈噴張,他的棒棒脹痛,馬上就要爆裂開來……
陳若鵑:“把我扶起來。”她氣喘吁吁。陳若鵑從包袱中取出一些用白布包著的器具:“呆子,現在輪到你了,把你的褲子解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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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偉奇驚訝地:“姐,你要幹什麼?不是說好不進洞房嗎?”
陳若鵑:“放心,我保證不讓你進洞房。我們現在要做人工授精,這是我在農大時學過的技術。完全按規程操作。”
洛偉奇傷感地:“姐,你,你把咱倆當作牛馬了?”
陳若鵑悲慼地:“說實在的,你我現在的處境,還不如牛馬呢。牛馬尚且被人尊重,我們現在在人們的心目中,已經快成不齒於人類的狗屁堆了。快點動作,別再分心,天要黑了。”
洛偉奇解開褲子,那棒棒彈了出了,嚇了陳若鵑一跳:“呆子,怎麼你……這樣威武,天啊,太漂亮了。”說著忍不住就用嘴去親它,在她的嘴與棒棒接觸的瞬間,洛偉奇彷彿被電流打擊,全身震盪,跳了起來。
陳若鵑:“怎麼啦?”
洛偉奇:“好像讓電打了一下,太奇妙,太舒服了。”
陳若鵑拿出一個保險套套在棒棒上,用手一取一送在棒棒上反覆動作,洛偉奇下意識地眯縫著眼睛喃喃細語:“姐,我怎麼啦,哎……哎……我怎麼啦。”陳若鵑的動作越來越快。洛偉奇:“姐,我受不了啦,姐,我受不了啦……”陳若鵑繼續動作。洛偉奇:“姐,我要……”話還沒說完,他的棒棒就震盪起來。陳若鵑說:“沒想到能有這麼多Jing液,夠用了。”她取下保險套,動作麻利地用小剪子在保險套前端剪開一個小口子,把Jing液擠進針管裡。她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