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在撈螃蟹。”五車把頭上螃蟹拿下,丟進了連翹的小魚桶裡,算是她今天釣魚的成果了。
“陰魂不散!我警告你啊,不準再糾纏連翹了。”結香戳著五車的鼻尖道。
五車露出一抹壞壞的笑,道:“你這是在警告情敵嗎?”
結香嚇了一跳,扭頭去看連翹,卻見後者正抱著魚桶看螃蟹,根本沒在意這邊兩人的話。結香的秀眉皺成一團,向著五車的小腹捅了一拳。
“哦哦!”五車忍著痛,跪倒在岸邊。
“咦!你怎麼了?”連翹問道。
“被螃蟹夾了。”五車道。
“哼!不要理他,我們走。”結香冷哼了一聲,拉起連翹離開了。
收到七尾發來的訊息,淺夜走出了實驗室,來到廠院後的裝備室。輝夜正在收拾刀槍,小丁和崔癸在改裝越野車,焊花電光在車體上縈繞流淌,如同螢火蟲在夜空下游弋一般。
“輝夜,對方行動了,科林財團的確在有步驟的收縮實驗。”淺夜道。
“有這麼容易嗎?”輝夜問道。
“肯定沒這麼容易,科林財團縱橫商界數百年,經歷過兩次世界大戰,他們沒那麼容易認輸。”
“那就是要搬家了。”
“我推測也是如此,聽說他們在東南亞有分公司,實驗室很可能搬到那裡去。”
輝夜彈了彈刀刃,道:“東南亞就不歸我們管了,但仍然不能讓他們研究下去。”
“這個讓聯合國維和部隊想辦法,接下來我們要怎麼辦?”
“既然七尾這麼努力,我們怎麼能不賣他面子。”
輝夜與淺夜對視一笑,道:“將計就計,查清血蝠公司。”
“還有四老頭的勢力。”淺夜補充道。
“不過,表姐,我恐怕趕不上了,我得和小丁、崔癸出外一趟。”
“我知道!我會親自去泥轟的,順便看看他們的技術。不過,七尾也提出了要求,要不孤和翔夜同行。”
“他們想扣留實驗品嗎?”
“有這種可能性,不過我們不得不冒這個險。”
“那讓夕夜陪你一起,不孤和翔夜也比較聽他的話。”
淺夜聳了聳肩,道:“真悲哀啊!自己的兒子,竟然更聽別人的話。”
“怨不得別人,怪你平時不關心。”
淺夜整了整眼鏡,又走回了實驗室。輝夜輕嘆了一聲,打電話通知了夕夜。
放學之後,夕夜開車趕到公司,一同前來的還有不孤和翔夜。翔夜最近的精神不太好,沉默寡言的隱藏著什麼心事。
會客室裡,輝夜正坐在裡面擦刀,潔月侍立在一旁,夕夜三人坐到了對面。
“要喝點什麼?”潔月問道。
“威士忌。”不孤盯著一旁的酒櫃搶先說道。
“去!去!”夕夜按住小丫頭,道:“茶水好了。”
潔月沏了四杯茶,夕夜和翔夜是普通的綠茶,輝夜是加了濃糖的紅茶,不孤則是奶味的麥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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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要小孩子的飲料。”不孤抗議道。
“你就是個小孩子,不喝小孩子了東西,還想喝什麼?”夕夜問道。
“就是因為你這樣說,所以我才不想當小孩子呢!”
“別吵了!誰再吵,就罰他穿開襠褲。”輝夜晃了晃刀,道:“我找你們來,是有重要的事情通知。”
輝夜講了一下前面的事,並讓他作好去泥轟的準備,“為了一勞永逸的解決這個問題,我們只能冒險走這一步了。”
“這不是送羊入虎口嗎?”夕夜有不安的問道。
“是啊!但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輝夜倒是很看得開,似乎很有把握似的。
“我還是覺得太危險了。血蝠對不孤和翔夜都出過手,他們有著很強的行動能力,如果踏上泥轟的領土,對我們就更不利了。”
“我知道。但如果不冒這個險,就永遠解決不了這問題了。你們不想時時擔心不孤的安危,每時每刻都不能離開她吧?”
不孤晃了晃手,道:“我覺得這樣挺好的。”
輝夜微微一笑,道:“你小丫頭應該想想,將來生了小孩子,整天要擔心孩子的安危,而不能跟夕夜單獨親熱,這是多麼難熬的生活啊!”
“唔唔!有理,有理。”不孤不斷的點頭道。
“有理你個頭啊!”夕夜捏著小丫頭的腮罵道。
輝夜攤了攤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