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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胛骨,另一刀向下斜出削飛一段髒物。

魯隆瞪眼看著“寶貝”飛向了天空,跟沾滿了番茄醬的黃瓜似的,在半空中潑撒著血水和粘液。

輝夜用刀推著痛叫的魯隆,向後急奔出了十幾步,直到後背撞在了牆上。

“那女孩呢?”輝夜凜然問道。

魯隆痛苦的祈求想暈過去,但輝夜的刀法運用已經達到外科手術的級別,她想要一個人保持清醒的受苦,那麼那人就是注射杜冷丁也昏不過去。魯隆呻吟了幾聲,用眼神指向了小床。

輝夜一刀斬斷繩索,扯動床單裹住女孩,轉手扛到了肩上。

“如果想活得更長一點,就忘掉今天的事情吧!”輝夜揮動單刀,從魯隆肩頭勾出另一把刀,旋了銀盤似的刀花,踩著血水走出了廢棄工廠。

走出門外,輝夜深吸了一口新鮮空氣,將小姑娘丟給了夕夜。將滿是血水的風衣脫下,裝進一隻密閉的塑膠袋裡。輝夜悠閒的擦起了皮鞋,“無聊!跟砍瓜切菜似的,一個能打的也沒有。”

夕夜看著染血的風衣,驚怵的收回了目光,伸手揭開被單看了一眼,臉上立即浮滿了紅潮。輝夜玩味的看著,嘴角露出一抹笑意,道:“難怪你小子不找女朋友,原來是喜歡小LOLI啊!”

“表姐,不要瞎說。”

輝夜一揮手,丟出一隻搶來的手機,道:“撥電話給120,讓他們接四十個急救病號。”

“傷了這麼多人啊?”夕夜咋了咋舌,匿名打了這個電話。

“你覺得不應該傷這麼多人嗎?”輝夜問道。

“不!這件事情過後,我發現自己太想法太簡單了。”

“哼哼!既然知道了,那就趕快把你那沒用的天真和多餘的小JJ一起丟掉吧!”

“表姐!我不認為那東西是多餘的。”

輝夜把手機摔碎在牆上,接過裹在床單裡的小姑娘,道:“你去開車!”

“不行!”

“我不是教過你了嗎?”

“可我還沒駕照。”

“真巧!我的駕照上月才被吊銷。”

夕夜拗不過,只好硬上了,而輝夜則抱著小姑娘坐在副駕上。在夕夜的駕駛之下,蘭博基尼完全失去了野性,像一頭下地的老耕牛一般,慢吞吞的挪出了拆遷區,半路上還遇到一隊風馳電掣的救護車。

蘭博基尼慢慢的駛入市區,公路上的車輛一多,夕夜立刻露得捉襟見肘起來,他有心讓輝夜接過手去,便扭頭看向了副駕的方向。

輝夜悠閒的坐在副駕上,嘴裡嚼著巧克力,雙手抖開床單,將小姑娘的雙腿掰開到最大,裡裡外外的觀察了一番,道:“不錯!純正原裝,封條完好。只不過脖子有幾個狗牙齒印,不知道用不用打狂犬疫苗。”

夕夜斜瞄了一眼,雙手立時一滑,蘭博基尼斜向了一邊,差點撞進集裝箱車的屁股裡。

“你想害死我嗎?”輝夜道。

“是你想害死我吧?”夕夜嘴硬道。

“什麼啊!明明是你偷看,忘記看路了。”輝夜說這話的時候,故意將小姑娘的雙腳分大,害得夕夜直想撞玻璃自殺。

“沒出息!”

公路一側,停著一輛老式的警車,一名女巡警看到黃|色的蘭博基尼像喝醉酒似的扭動著,便做出停車檢查的手勢。夕夜頓時血涼了半截,但又沒闖關的膽量便停了下來。輝夜把小姑娘抱好,抱怨道:“白痴,衝過去啊!”

女巡警抄了一下車牌號,突然想到了什麼,趕緊翻了翻紀錄,發現這輛車在一個小時前連闖十個紅燈,還害七、八輛警車出車禍。

女巡警繃緊了小臉,道:“請出示駕照。”

“呃!我還沒考駕照。”夕夜如實答道。

“啊!那你還敢闖紅燈,趕緊下車,你被逮捕了。”

“啊……”夕夜慘叫了一聲,一腳油門踩下,蘭博基尼如離弦之箭般的衝了出去。

女巡警趕緊返回車上,剛要發動汽車去追,聽到副架上的老前輩道:“結香,剛從警校畢業,有幹勁是好事,但也要適可而止啊!”

“什麼意思?要放他跑嗎?”

老警察吃著小籠包,道:“不是啊!八輛賓士新警車都追不上,憑我們這輛老爺車,你覺得能追上嗎?”

結香抬頭看向前方,見蘭博基尼早就消失了,為了發洩這股難抑的怒氣,她搶過搭檔的包子像吃糖豆一般的倒進了嘴裡,然後慢慢的嚼動像皮球一般鼓脹的雙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