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手指用力咬破,在上面寫了幾個字,然後把手帕遞給那首領“如果宮主欲責罰你們,把此物交給他,興許有用。”
“小姐此等大恩,我等卻是如何回報。請受我等一拜。”那首領帶著幾個侍衛齊齊的跪了下去。我並沒有攔他們,我想他們這樣做心裡會好受一些。
沿著小偏門一直往前走,走了不久就進了一個小巷子。蹲在一個牆角,不知道要往哪裡去。突然想起皇帝給我的那包東西說是出宮後用得著。我拐出巷子,看到不遠處有一個客棧。走了進去。客棧裡沒有幾個人。“老闆給我開間上房。”我衝站在櫃檯的老闆說道。
“好的,對了,姑娘,這晚上最好不要出去了,晚上巡邏巡得厲害。”老闆好心道。
“謝謝老闆。”我笑笑,看來皇帝病危的事已是全民皆知。
我到房裡洗了澡以後就吩咐老闆不要打擾。然後坐在床上把那包東西拿了出來。開啟一看竟是一張薄薄的麵皮,還有一小包藥粉。裡面還有一張紙,紙上寫著麵皮的用法,麵皮了就是人皮面具,此人皮面具一旦戴上水洗是洗不掉的,但是用什麼洗去麵皮倒是沒有寫,藥粉是一包啞藥。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把麵皮慢慢的展平戴要臉上,麵皮馬上就像自己的面板一樣緊貼著我的面膚。一橫心把啞藥也服了下去。然後就躺在被子上。
不知道現在皇宮怎麼樣了?如果皇上現在死了,音塵絕是不是馬上就會宣讀遺詔,三皇子知道我沒有說服音塵絕會不會馬上就會起動誣咒,是不是我馬上就要死了?死亡的陰影突然把我籠罩起來。我並不如自己想的那麼視死如歸。等死的感覺考驗著我即將崩潰的心理防線。
慢慢的在恐懼中睡了過去。我甚至希望自己就這樣一睡而去,不想要最後受誣咒的折磨發狂而死。可如果真要自己了結,總是不甘。因為我一直認為自殺是世上最懦弱的行為。
第二天早上起來的時候,苦笑。還是活著。
小二送了洗臉水進來,趕緊把臉轉了過去怕小二看到一張不一樣的臉。我洗臉的時候看了一下現在的臉,清秀。倒是比我以前好看的一張臉。
我一直等到吃中飯的時候出了房間,中午吃飯的時候人比較多,這樣走出去才能不引起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