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華,這是月華,洞內果然是頭妖孽,老天爺,老夫一生行善,從沒有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今天你為什麼要借我的手將這頭妖孽放出,誠心要老夫死無葬身之地嗎?”緊緊的盯著這點點美麗妖異的晶亮光點,老教授喃喃的道。
而就在老教授心神幾乎被眼前平常人一生都不可能見識一次的情形所震動,甚至有些迷亂之時,距離此地幾百裡遠的大草原上,兩個身著同樣式樣,並且同樣是破破爛爛道袍,頭上用也是一模一樣的道冠簡單的束縛住滿頭蓬鬆亂髮的道人,各自放下手中油膩的烤羊腿,忽閃著明顯因為飲酒過度而彷彿熟透了的草莓一般趴在臉上的鼻翼,吃驚的盯著鄂爾多斯方向,喃喃的道:“祖師的預言終於成真,修真界的亂世到來了。”一邊說著,一邊將手中的紫色葫蘆系在腰間,各自從背後抽出一柄鏽跡斑斑的大劍,口中唸唸有詞,伴隨著手中連連掐動的繁瑣印決,就見那大劍詭異的違背了已經被無數次證實過的萬有引力定律,穩當的漂浮在二人的面前,又見二人手中印決依舊不停,只是輕輕一個縱身,跳到寬大的劍身之上,手中劍訣一引,就見大劍輕巧的挾著二人往鄂爾多斯方向而去。
在經歷了約莫一個小時的死寂之後,洞中的妖孽彷彿終於吸收了足夠的月亮光華,在眾人驚異的目光中,一個高有一丈,滿身金燦燦毛髮的怪物嗖的一下從深洞中躍出,第三次對著圓月發出一聲暢快淋漓的厲嘯,赤紅的雙眼邪邪的望了一眼在地上或四處亂竄,或俯首膜拜自己的凡人,伸出血紅色的舌頭,輕輕的舔了一下已經有些溼潤的嘴角,彷彿是興奮的歡呼一聲,閃電般的撲了過去。
被撲面而來的腥風衝擊的幾乎要嘔吐,迷亂的雙眼此刻也終於再次恢復純淨,卻見眼前一個巨大的黑影,渾身金黃的毛髮被鮮血染的猩紅點點,給人一種妖豔的美感,伸出顫抖的雙手猛的撕開自己襯衫的衣釦,老教授伸手將掛在胸前的一個紅色荷包取下,野蠻的撕開之後,卻小心翼翼的從中取出一張薄紙片,已經有些搖晃的牙齒上下一合,舌尖的一口精血噴出,灑在紙片上,高喝道:“天行乾坤,地走陰陽,五雷正法,急急如律令!”緊接著就見那紙片清光大盛,瞬間化為烏有,明亮的天空之上也是眨眼便烏雲密佈,一道道閃電雨點般從半空中劈下,將老教授面前的那個巨大黑影罩了進去。
第六章 獸宴&倖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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駕駛著越野吉普車準備亡命天涯的唐經閣徹徹底底的過了一把飆車的癮,將這輛最高時速只有一百八十公里的車子狠狠的飈到兩百以上,也不管車身因為車速過快而發出咯咯吱吱的抗議聲,只管埋頭狂奔。如此在渺無人煙的高速路上瘋狂飛奔了整整一個小時,這才緩緩的將車速降下來,透過後視鏡去看身後的天空,只見方才還亮如白晝的天空不知為何竟然被一陣突如其來的烏雲所遮蓋,一道道閃電有如龍蛇狂舞一般不知疲倦的向自己剛剛離開不久的那片方圓之地劈下,唐經閣心中不由的祈禱,祈禱這天怒能將那頭妖孽徹底劈成灰燼,也許只有這樣,老頭子才可能有一線生機。強忍住想要掉轉車頭回去一探究竟的念頭,任由心中的擔憂象毒藥一般蹂躪著自己的身心,腳下的油門不由的再次踩到了底部,任由機器的轟鳴聲打破夜晚的寧靜,呼嘯著往目的地而去。
老頭子在將自己透過學習自那兩個老瘋子的道家修身之術而凝聚的幾十年的精血,一口噴到那張同樣是得自老瘋子手中的道符之上後,再也扛不住一整日的奔波以及這段時間大起大落的心情折磨,頹然的跌坐在地上,緩緩的躺了下去,身上連動一動手指的力氣都沒有,只有那死死盯著在烏雲下不斷騰挪躲避雷電的高大妖孽的雙眼,還能證明他仍舊活在世上。
雖然有老教授苦心修身養性幾十年的的精血支援,但天雷的消耗何其巨大,在瘋狂肆虐了足足一刻鐘之後,天雷的氣勢和密度不可避免的弱了下來,這也給了原本在天雷下苦苦支撐的妖孽一個珍貴的喘息之機。不過妖孽此時的情形也只能用悽慘來形容,原本一身光滑的毛皮被天雷轟擊的烏漆麻黑,好些地方甚至直接被狂暴的天雷給轟成了渣碳,時不時在妖孽的齜牙咧嘴中散發著一陣陣難聞的焦糊味兒,伴隨著一縷縷的青煙,讓妖孽很是惱火。
以當年自己在修真界,甚至在整個人間界的身份地位,何曾受到過如此的羞辱,若非自己被佛門密宗那些奸詐的和尚以佛心舍利為引,誘騙到這荒涼的大草原上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