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來是為了躲開神出鬼沒的警探,一來也正好補充正常賭場的歇業時間。
“十賭九詐”這是華夏對於賭場這種行業的歷來印象,除去那些專職以賭術為生的高手,對於普通人來說這賭場就是個吞金獸,在賭徒興奮中吸食著他們的精血。黑杉樹賭場就是這樣一個靠吸食賭徒精血的黑賭場,它是敖德薩黑暗世界北方豪強“屠夫”伊萬開設,攝於他“屠夫”的兇名,所以很少有警方的暗探和其他不開眼的勢力來這裡搗亂,吸引了敖德薩甚至外地的賭徒紛紛聚集到這裡,也因此成了“屠夫”伊萬黑金的主要來源之一,用日進斗金來形容也絲毫不為過。
這天凌晨,當時針剛好指在四時三刻時,黑杉樹賭場的大門前緩緩的駛過四五輛黑色的伏爾加轎車,在前面的街角處停了下來,此時賭場內的賭客大多已經離開,贏了錢的或者心滿意足的帶著一晚上的收穫歡歡喜喜的回家,準備明天繼續擴大戰果,或者直接找一家夜總會去花天酒地。輸了錢的則或者頹廢的回到家,養精蓄銳,準備明天來翻本,或者乾脆也找上一家夜總會,去借酒消愁。而賭場的工作人員也都或者打掃著賭場,或者清算這一天的收支。
當這四五輛清一色的黑色轎車停下來之後,十六個車門被瞬間開啟,從前面兩輛和後面的兩輛轎車中陸續走出十幾個身著黑色西裝,或手持AK47,或手持烏克蘭“野豬”突擊步槍,或手持美製,西歐制自動步槍,甚至有人手持肩扛式火箭筒的大漢,在最中間的一輛伏爾加轎車的車窗前停下,附耳聽車中的人吩咐了幾句。隨即就見一個身材精瘦,一頭用髮膠精心打扮的金髮短寸的漢子,單手舉起手中十幾公斤的火箭筒,對著黑杉樹賭場一指,一群手持各種自動式武器的黑衣大漢訓練有素的佔據各種的戰位,相互掩護著,向賭場內衝去,表現出了相當水準的戰鬥素養。
“啊”一聲尖叫,打破了拂曉的寧靜,顯然是賭場中有人發現了這些來之不善的黑衣漢子,隨即就聽賭場內燈光大亮,一聲聲如爆豆子般清脆的強聲也一聲接著一聲的響起。
“嘭”的在面前真皮的車前座上錘了一拳,唐經閣的面色顯得有些難堪,嘴上也恨恨的道:“魯索爾,阿列克謝,德米特里他們幾個是怎麼回事,我們之所以選擇這個時間進行偷襲,就是因為這個時候是人戒備最薄弱的時間,他們怎麼這麼快就被發現了,身邊還跟著這麼多身經百戰的大兵,真是豈有此理!”
“不要生氣了,也許只是個意外而已。”輕輕的拍了拍手上挽著的唐經閣的胳膊,索菲亞也是皺著眉頭安慰道。
唐經閣聞言,也知道謀事在人,成事在天的道理,隨即閉口不言,只是聽著賭場內一聲緊似一聲的槍戰聲,瞪著眼睛死死地盯著黑杉樹賭場的大門。坐在前面副駕駛座位上的羅坦見狀,轉過頭來向唐經閣和索菲亞問道:“要不,我上去看看?”
三個人說話間,賭場裡面的強聲卻逐漸的停息下來,唐經閣也不願意給羅坦留下一個盛氣凌人的印象,隨即道:“算了,聽槍聲裡面的事情也差不多了,還是我們一起進去看看吧。”言罷伸手開啟車門,率先走了出來。
當唐經閣,索菲亞,羅坦,外加一個司機四人從黑色的伏爾加轎車上走下來,來到黑杉樹賭場的大門前,剛要邁步而入時,忽然聽到二樓的窗戶被人從裡面生生的撞破,沉重厚實的鋼化玻璃也被撞得粉碎,落到唐經閣幾個人的頭頂。四人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見一隻黑色的大鳥從窗子中飛出,在幾個人驚訝的目光中,徹底的消失在有些泛著魚肚白的夜空之中。
就在這時,只見三頭渾身被黑色長毛覆蓋,油光鋥亮的人形惡獸也是緊接著從窗戶中跳出,站到唐經閣幾個人的面前,衝著大鳥消失的方向不甘的咆哮一聲,這才緩緩的收了妖身,變成了三個幾近赤裸的精壯大漢。
“這是怎麼回事?你們怎麼敢在這種地方輕易變身?”索菲亞看著三個精壯漢子,有些惱怒的喝道,眼神卻不斷的在從黑杉樹賭場大門陸續走出的十幾個凡人大漢的身上瞄來瞄去,只要其中一個人眼中閃出一絲猶豫,相信索菲亞就會毫不猶豫的將他擊殺。
好在這些大漢都是自小從西方聽著狼人和吸血鬼傳說長大的,而且之前魯索爾在招募他們之時也曾經暗示過自己的身份,這些經歷過軍旅磨練的漢子意志也足夠堅定,沒有人露出絲毫猶豫。這也難怪,在現在這個物質至上的社會,誰能給自己提供鈔票,誰能讓自己過上自己想要的生活,那誰就是自己的神,至於對方是什麼教會,什麼光明神,還是吸血鬼,狼人,或者惡魔,誰會在乎呢?
看著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