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閣的話,米勒夫前一刻還微笑的臉瞬間變得鐵青,手上的水晶玻璃杯也被他硬生生的捏碎,鮮紅的美酒灑在了他的手上,也濺到了他的身上,引得宴會上的嘉賓紛紛側目。狼人家族女性成員的地位雖然很低,也有七年**的陋習,可並不表示他們能夠容忍別人覬覦自己作為私產的妻女,世人皆知,狼對於領地的觀念是極強的,唐經閣的話無疑觸及到了米勒夫和費德耶夫的底線,“你……”抬起尖利的手指,憤怒的米勒夫剛要對著唐經閣破口大罵,卻被旁邊伸過來的一隻胳膊擋了下來。
唐經閣順著伸過來攔下米勒夫的胳膊望去,竟然是身邊的費德耶夫,不由得一愣,他說的那幾句話雖然有替索菲亞出氣的意思,同時也是要試探一下這兩個人的性格,從米勒夫與費德耶夫兩個人的反應來看,費德耶夫的心機城府明顯要比米勒夫更勝一籌,如果米勒夫是個真小人的話,那這個費德耶夫就是個偽君子,唐經閣想到這裡,對於阿德勒派費德耶夫前往敖德薩援助自己的事情,不由留了一個心眼。
“哎,米勒夫,不要生氣嗎,唐不過是開個玩笑而已。”費德耶夫說著,從旁邊經過的侍者的托盤上又取了一杯紅酒,遞到米勒夫的手上,唐經閣也順勢舉了舉手上的酒杯,仰起脖子,一飲而盡,隨後說道:“都怪我胡言亂語,惹得米勒夫大人生這麼大的氣,我還以為兩位大人喜歡跟別人拿自己的妻子兒女開玩笑呢,是我不對,這杯酒只當是給兩位大人賠罪了。”
費德耶夫聽他說完也是舉起手上的酒杯,喝了一口,米勒夫見狀,冷哼一聲,卻把酒杯放到一邊的桌子上,揚長而去。
“這,費德耶夫大人,你看……”唐經閣無辜的看著費德耶夫,象一個不小心了闖禍的孩子。
費德耶夫自然也不會被他的這番作為給騙到,只是面上依舊不滿的道:“不怪你,這個米勒夫,實在是太失禮了,不管他,咱們喝咱們的。”說著又是舉起酒杯,一個老狐狸一個小狐狸心照不宣的對飲了起來。
索菲亞自始至終都沒有開口說話,只是看著幾個人精在那裡虛情假意,直到米勒夫憤怒離開,她面上的表情也由陰轉晴,這才對費德耶夫說道:“費德耶夫叔叔,是不是請族長大人下來,我和唐想在晚宴之後就趁夜趕回敖德薩,還要當面向族長大人告別才是。”
“怎麼,這麼急?”費德耶夫驚訝的道。
“唉,眼下敖德薩只有約瑟夫叔叔一個人坐鎮,我實在是有些不放心,既然合作的事情已經和族長大人定好,我們還是早點兒回去,等解決了古瑟夫這個心腹大患,索菲亞再親自來登門道謝好了。”
“既然這樣,那好,我去樓上看一下族長大人和安德烈少爺的事情講完了沒有。”說完對著唐經閣和索菲亞微微一躬身,轉身順著樓梯往二樓阿德勒的書房走去。
阿德勒位於城堡二樓的書房中,尼古拉耶夫家族的族長大人正和一個一頭褐色長髮的英俊青年說著什麼,只聽那個年輕人對坐在書桌後面的真皮椅子上的阿德勒說道:“伯父,既然你想趁機奪取約瑟夫他們的家族的財產,不如派人把約瑟夫和樓下的那個小白臉殺死,然後由我出面娶了索菲亞,豈不是名正言順,一舉兩得?幹嘛非要費德耶夫叔叔親自去敖德薩跑一趟這麼麻煩?”原來這個褐發年輕人就是阿德勒的侄子,尼古拉耶夫家族未來的繼承人,安德烈·尼古拉耶夫。從他們的談話中可以知道,阿德勒正和他的侄子商量著謀奪唐經閣他們口中那筆鉅額黃金的事情,只不過在方式上產生了一些歧義,安德烈少爺明顯是想人財兩得。
“哎,你把事情想得太簡單了,就算我們派人殺死了約瑟夫和那個唐,你娶了索菲亞,也不一定能得到那些港口的檔案和黃金。索菲亞的性格從小就剛強,跟她的母親很像,雖然我十多年沒有見她了,可這種遺傳自血液中的性子是不可能改變的,而且可以看得出,索菲亞很愛唐,如果唐被殺死了,以她的聰明才智一定會猜到是我們所為,到時候我們一樣得不到那些東西。”阿德勒向安德烈解釋道,見安德烈露出瞭解的神情,阿德勒緩了一下,接著道:
“只有在我們得知了那些檔案和黃金的藏匿地點,併成功奪取之後,再由費德耶夫出手殺死他們,才算完美。而且到那時,索菲亞失去了最後的一點兒依仗,到時候再由你去娶她,我們順勢吞併他們那一支,也就水到渠成了。”
安德烈聽阿德勒說完,臉上也是綻放出一個喜悅的表情,帶著一點薑還是老的辣的感嘆,剛要開口恭維阿德勒幾句,忽然皺了下眉頭,道:“伯父大人,那個唐這麼年輕就有血狼衛中階的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