澡嘛,將孩子放到水裡再弄出點泡沫什麼的,清乾淨了就算是洗完了。卻沒想到洗個澡還有許多的程式。首先要先給孩子洗頭,可是孩子那裡會乖乖的任你往他頭上淋水,抱在懷裡不住的扭動著,光溜溜的跟個小泥鰍一樣,沒一會的工夫,孩子身上溼了,連我也全身都打溼了,最後我才不管那什麼狗屁規矩,將自己的衣服也脫了,跟著孩子一道的進到水裡,打起了水仗來。當凱爾走進嬰兒房,繞過花廳進到內屋時,見到的就是芙蓉床上,一位光裸著後背,長髮披散在枕頭上,背對著床外而睡的女子。再走近些,見那女子光嫩的白臂伸長的摟著兩個同樣赤裸裸的稚子,酣甜的睡在母親身邊。這一室的溫馨,讓凱爾動容的側身坐到了床側,低頭看著躺在床上睡得香甜的女人。而曉溪卻還完全沒有知覺的,輕輕的翻了個身,露出了胸前一大遍雪白的玉膚。凱爾可是個成男子,對於眼前這般美景,只覺腹部一陣燥熱,不自覺的嚥了咽口水,擅抖的伸出手去,朝曉溪的胸口探去,一把將曉溪胸前的被子朝上拉了拉,確定已經蓋得嚴嚴實實後,低頭只在額間印下一吻,就起身出去了。半夢半醒間,曉溪似覺得有人吻了下自己的額頭,睜開眼來,拉著被子半坐起身,只見到一個模糊的人影從屏風轉了出去,再揉揉眼想確認一下,卻只發現室裡除了她和孩子,根本就沒有再多的一個人。離孩子抓周之禮已過去十日了,這幾日奇怪的是府裡的人手多了許多,就連晚上還多了許多巡邏的家丁,而孩子也從嬰兒房裡搬到了昊天的屋內,我身邊除了桃紅外,又多加了個元肖,此外凱爾也有事沒事的老跟在我身邊。我對這一些變化都感到奇怪,小白和龍龍卻只告訴我,因為最近京華里突然出現了一批夜盜,所以為了府裡的安全才會做這些安排。不過這種解釋,我是絕對不會信的,一定有什麼事發生了,可是我卻不知道。在涼亭內擺好了酒杯和筷子,看著凱爾低頭正朝這邊走來,我勾了勾嘴角,而後馬上擺出了笑容,對走進來的凱爾說道:“大皇子,來了有些日子了吧!”說著就給他倒上一杯酒,放到他面前。
凱爾明顯的有點受寵若驚,疑惑的看著我說道:“你……今天怎麼這麼客氣呀!我可不是今天才來,你又想做什麼?是要我告訴你,他們在做什麼嗎?”我聽見他說的,笑眯眯的靠上去,不住的點頭:“對!我就是想你告訴我他們到底在做什麼!”
凱爾聞了聞酒,又將酒杯放下,平淡的毫無波瀾的說道:“你不用知道。”
“什麼叫我不用知道!”我忍住衝上去抓他衣服的舉動,平撫了下情緒,微笑著說道:“凱爾大皇子殿下!你可否告訴我,為什麼我不用知道呢?”“不用知道就是不用知道,沒什麼為什麼!”凱爾頭也不抬的坐在那裡,攪著桌上的菜,卻一口也不動。我看著他的舉動,心裡漏掉了一拍,難道他知道我在酒菜裡下了藥?“哼!好吧!你不說就算了,別浪費了這一桌的酒菜,看你來了這麼久了,我還從來沒單獨和你吃過一次飯!”
說著我舉起杯來,對他敬著,他卻坐在那裡一動不動,連碰都不碰一下杯子。抬頭來盯著我說道:“酒菜被你下了藥了!?”我一驚,眨眨眼無辜的說道:“誰說的!我才沒下藥!不信我喝給你看!”說著就將手中的杯子放到唇邊,一口飲下,可是酒還沒嚥下去,就被凱爾大手一攬,湊到我的唇畔,將我剛飲到嘴裡的酒,哺了過去,完了還意猶未盡的舔舔唇,賊笑著說道:“我喝了!”我這一嚇,被一口氣嗆到,不住的捂嘴咳著,良久後,也不知是被嗆的,還是被羞的,反正就是覺得臉熱得跟燒著了一樣,捂著嘴嬌羞的指著他說道:“你……你……你怎麼可以這樣!”
“怎麼樣?”“你……你有杯子自己喝呀!幹……幹嘛搶我的酒!”凱爾拿起桌上的杯子,朝池裡一甩,就將杯子丟到了池子裡,再抬頭滿含笑意的看著我:“沒啦!”我氣得瞪著他,“無賴!你自己剛剛將杯子扔了的!”“杯子你下了藥,我一聞就知道了!”我戲謔的一笑,雙手托腮的伏在他面前,說道:“你……覺不覺得突然使不上內力,而且會頭有點暈暈呢?”凱爾被我這一說,臉上一驚,暗暗的運氣,卻發現真的如我所說一點內力都使不出來,而且還覺得手腳無力,頭略有些暈沉。急忙抬頭來看著我說道:“我並沒有沾酒,為什麼會這樣?!”
我無辜的笑笑,伸手撫著他剛硬的臉頰,說道:“知道嗎?我可不單隻在酒菜裡下了藥!”我並沒有想要真的能迷到凱爾,所以只在他的杯上抹了些迷|藥,而我唇上的藥是準備用來迷我家幾個男人的,沒想到居然陰差陽錯的迷到了凱爾。唉!所以說呀!色字頭上一把刀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