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寒氣還在嗖嗖的往我體內鑽著,不僅僅想要凍住我的內府,連我的內氣都用凍住。
老匹夫一招得手,嘴角露出猙獰笑意來,持劍便朝著我心窩子裡刺來。
他奶奶滴,我就知道這些元嬰期修士有他們壓箱底的本事。
眼瞧著那寒氣瀰漫的靈劍朝我越來越近,我極力的催動內氣,想要震碎身周的冰晶。
但是沒用。
而就在我覺得自己可能要死的時候,忽然間,我手中的怒龍槍散發出炙熱的氣息來。平時裡它好似槍桿上有火焰縈繞,但卻從來沒有散發出過這種炙熱氣息。
不,在和源金甲冑較勁的時候,它散發過這種氣息。
沒錯!
當初它就是用這股氣息將牛逼轟轟的源金甲冑都給稍稍壓制住的。
這種火屬性的氣息太過強悍了,瞬間便將包裹住我們的冰晶給融化成了水氣。
而老匹夫才恰恰衝到我身前來,瞧到這幕,露出極為驚駭之色。
我持槍刺向他。
他疲乏之下,連閃躲都來不及,撞到我的槍尖上,倒更像是自己送到槍口上來的。
“哧!”
怒龍槍瞬間將他的腹部給穿透過去。
而他的靈劍雖然攜帶著極強的威勢刺到我的身上,卻是被源金甲冑擋住,只是讓得我飛跌出去,吐出幾口血來。這點傷勢,對於堪稱小強的我來說根本就不是什麼大礙,我剛落地便就鯉魚打挺站了起來。
怒龍槍還插在老匹夫的肚子上。
他沒有穿戴甲冑,用內氣根本不足以抵擋住怒龍槍的鋒芒。
死氣瀰漫上他的臉龐。
他連元嬰出殼的機會都沒有,因為怒龍槍恰恰捅在他的丹田處,連帶著他的元嬰也給捅穿了。
老匹夫滿是怨毒的看著我,但這不能改變他體內生命力在極速消逝的事實。
我鼓動內氣將怒龍槍攝了回來。
他也在這個瞬間身死道消,屍體直挺挺倒在地上,再也看不到絲毫元嬰修士的威風。
其實他的實力要強過我,但只可惜,他小瞧了血月,小瞧了我,也太高估自己的那個寒冰技法了。如果他不自己送到槍口上來,不大意的話,我想我最終也沒有辦法斬殺掉他。最後的結果,應該是我逃跑,而絕不會是他死在這裡。
我環顧周圍帶著驚懼瞠目結舌的旁觀者們,揮槍把老匹夫的頭顱掃飛了出去,然後便往城主府外走去。
這時的我滿帶著兇焰,沒有人敢攔我。
接連殺掉兩大元嬰期強者,這樣的我誰敢攔?
便是那些侍衛也不敢。
他們不知道,其實我現在已經是強弩之末了。禹決時限就快要到了,到那時,我只能任人宰割。
走出城主府,我打算找個地方調息。剛剛這番大戰不僅僅讓我受傷,也讓得我身心疲憊。
但就在這時,從山頂的青山宗金色大殿群裡卻是接連有數十道虹光在夜色中朝著青山城這裡疾射而來。青山宗的某間大殿裡專門擺放有這些元嬰期強者的命牌,身死,命牌便會碎裂。白天時青山城城主的死只是還不足以讓得青山宗全部的元嬰期長老震動,但眼下老匹夫也接著死了,這無疑讓得那些長老們坐不住了。
一天內被人斬殺兩個元嬰期強者,青山宗怕是從立宗時候起就沒有出現過這樣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