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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他的子公司開在黃縣,還怕你不去捧場呀!再說其他部門的官們只要跟張雲生關係好的,哪個不跟魏總稱兄道弟的。再說了,魏總不可能眼見著有人搶生意而不理吧?隨便幾下還不把金輝那小狐狸治得趴下啊!這招幾乎就是金滿樓的陰陽奪命手,遲早要關門大吉!

魏民倒沒想那麼多,只覺得不掏一分錢,只派幾個弟兄下去就能拿一個娛樂場一半的利潤,在地上撿錢還要彎下腰,這連彎腰都省了,就是開啟口袋人家往裡面放錢!而且還可以控制一班子官們,一些東西抓在手裡了,還怕那些鳥官們敢不聽話?再說自己的弟弟在黃縣工作,他的上司全捏在自己手裡,還怕弟弟不一帆風順啊!

一想到弟弟,饒是陰險狡詐的魏民也柔情一片,也只有這個弟弟才是他真正信賴、關心的人。因為父親他初中沒畢業就挑起了勞力才挑的家庭擔子,過度的勞累使他有不符合年齡的成熟和病痛,可再苦再累只要看見弟弟滿含依戀卻又崇拜的目光,他就很滿足很幸福;為了母親他失去了左耳的聽覺,現在還清楚記得那記耳光過後滿世界的金星和耳朵傳來的巨大痛楚!雖然那個禽獸不如的傢伙早被自己親手廢了雙手(那雙手粗暴地凌辱了母親的身體、打聾了自己的耳朵)、雙眼(那雙眼睛曾看見過母親潔白的乳房)和雙耳(那雙耳朵曾聽到母親悽慘的哀求)。現在母親看自己的時候明顯眼裡有歉意和內疚,可那是多麼的蒼白、無用。能換回自己的耳朵嗎?能消除陰雨打雷時候的陣陣撕心裂肺的抽搐嗎?只有弟弟抱住自己的頭在耳邊輕喚“哥哥還好點嗎?”的時候,心裡才真正的安穩,我可憐的弟弟!魏民默默的喊著,淚水早已經打溼衣裳。

都是那些無恥的官們!魏民恨恨地想,我要想盡辦法把那些無恥貪婪的官們捏在我手心裡,讓他們叫就叫,要他們跳就跳。我就是那耍猴的,你們就是那些猴!

魏民獰笑著按了下老闆桌內角隱秘處的電鈕,佔了半扇牆的酒櫥無聲地滑開一扇門寬的縫隙,魏民走了進去,坐在老闆椅上。裡面是一間四十平方米的密室,牆上佈滿十七英寸的顯示屏,螢幕上的畫面霍然是大都會套房、包廂、按摩間的室內場景:有的空無一人、有的服務員正在清潔衛生、有的客人還在睡覺、還有男女摟抱一起香豔的場面,魏民用遙控點了下,四十英寸的主螢幕的清晰地出現男女摟抱撫摩的鏡頭,吁吁的喘息就象身臨期境……旁邊一個大櫥,裡面全是錄影帶,上面還標有“某某局長(書記)某年某月跟某女做愛實錄”

看著看著,魏民突然瘋子一般狂笑起來,直笑得涕淚橫飛、聲嘶力竭……

(本文純屬虛構,請勿對號入座)

第二十一章

李學之推開車門走了下來,面對洶湧的人群努力微笑著,並緩緩移動視線,儘量做到與每個人對對眼。魏華也下了車,穩穩站在我身旁,大聲說:“各位工人同志們請安靜,李學之副縣長代表縣委縣政府來看望大家,希望能跟大家坐下來慢慢談!請保持秩序!”許多工人聽說是李副縣長來了,都滿滿安靜下來,有位年齡稍長、估計是下崗的老工人大聲問:“是不是四年來下鄉走村只吃四菜一湯的李縣長啊?”小馬也下了車,聽此一問激動地說:“大伯,他就是四年來下鄉走村只吃四菜一湯的李學之副縣長!”一個青年模樣的工人譏諷道:“一個盆子分四格,那不四四一十六個菜了?典型的大吃大喝,也是腐敗幹部!”眾人鬨笑起來,又有人說:“四年他好象是第一次到我們廠來吧?估計不是腐敗幹部也是官僚幹部!要不怎麼來這麼晚呢?”一個大嬸說:“你們盡胡說八道,看他穿得很普通,坐的小車也是老爺車,廉是廉潔了,只怕是個無能幹部吧?”一個聲音馬上接道:“啊呀,你沒試過,怎麼曉得別個無能?只怕再無能也比你家智多星(吳用諧音無用)能吧?”大嬸一聽馬上翻臉了,扭身叉腰就罵:“哪個小崽子背後噴人,有種站出來說!”大家一聽更是放肆得大喊大笑!人群后面水泥廠的幾個廠長科長急得直跳腳,也無能為力!

李學之聽得心裡一陣火起,就曉得是一些腐敗、官僚幹部傷透了工人們的心,他們對誰也許都不信任了。他抬起手往下壓了壓,高聲說:“大家請安靜聽我說,我今天來就是來解決問題的,請大家給我個處理問題的機會,有什麼話、什麼問題我們進廠後到會議室去說,去你們開職工大會的禮堂去說!”工人不理我這套,依然喊著吼著,“說什麼說喲!都說了四、五年了還要聽你們說,起什麼作用!”“開職工大會的禮堂被人包了做倉庫,五年都沒開過會了,那裡還有職工開會的地方嘛!”魏華、小馬怎麼勸也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