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作用了,畢竟是書記會議和縣委常委會上透過的。”
曾紅慶問:“書記會議和縣委常委會上同意的?看來黃縣縣委的原則性不強嘛,居然還能在書記會、常委會上通得過。是不是老吳住院時搞的?當時的常委會你在場麼?”
李學之背上開始冒汗了,但還是實事求是地說:“是的,當初透過搞鴻發公司的書記會和常委會的確是在吳書記生病住院,我在外出差時舉行的。”
曾紅慶似乎在自言自語,可確實又不是在跟李學之說話:“看來我估計得不錯,按老吳的一貫作風,是不允許搞這樣的東西,看來黃縣有股不小的暗流呢。”他直視李學之,說:“李學之同志,你在黃縣也有四年時間了,對黃縣的情況應該有比較透徹地瞭解,你給我說說張雲生同志的情況,越詳細越好!”
李學之楞了楞,他似乎有點明白曾市長的意圖,說:“張雲生同志在我的印象中確實有點問題。他是從最基層一步一步幹到今天縣委副書記的位置的,有工作能力,也具有充足地工作經驗,但此人絕對不是真正的共產黨人,他在工作上有點意氣用事,而且很講所謂的義氣。記得三年前他為了爭取黃縣常務副縣長一職,大搞串聯,用所謂的本地人情結排斥外來幹部,當年雖然市委調查組認定他賄選一案有失偏頗,可自從他擔任黨群書記以後,確實有拉幫結派的嫌疑,早在兩年前就隱隱形成了一股勢力,也就是所謂本地人坐地戶,相互支援相互抬舉,基本左右了常委會。如果有個建議需要表決。如果張雲生不同意,鐵定在常委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