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我也沒把你們當外人。魏華雖然我倆認識時間不長,可也交心得很。你暗中幫了我不少我清清楚楚,也很感激;明亮更不用說了,一條戰線奮鬥了幾年,其實你有很多話不跟我說,我也知道,你是怕我不喜歡聽不愛聽。今天既然咱們坐在了一起,那就不妨直說,我應該接受得了。”說完鼓勵般地衝著魏華和劉明亮一笑。
劉明亮遞給魏華一支菸,自己也點上,深吸了口說:“李縣長,你到黃縣四年了,一直幹在最基層,你給黃縣基層幹部群眾留下了很深刻地印象,可以說他們絕對擁護你,因為你是真正為他們的利益而工作而奔波,你在群眾面前和藹可親,沒有半點官架子,遇事從不推委,處事從不官僚;在同事面前你以身作則,一身正氣,公生正、廉生威,以至很多人害怕你,怕你剝奪他們的既得利益,怕你打破他們的金飯碗!在很多鄉鎮行局頭頭腦腦眼裡,你的言行舉止與他們格格不入,他們喜歡打牌泡歌舞廳,喜歡大吃大喝瀟灑人生,而你則是生活簡樸,一心為公。你們同樣是拿工資,可他們為什麼能過得那麼瀟灑,因為他們很會利用自己手中的權力!他們還利用手裡的權力給自己的親朋好友謀取利益,其中就有不少的錢權交易!就說調走的劉縣長吧,一年一百六十萬的縣長基金從來沒支撐過半年,最多的一年曾經花了近四百萬!這究竟。。。。。。”
李學之說:“這些我也知道一點,所以我無時不暗暗叮囑自己要潔身自好,絕不沾染壞習性,我情願把自己的所有時間投入到工作中去,也不和他們同流合汙!很多事我無能為力,能管多少是多少!”
劉明亮嘆息道:“水至清則無魚!這話你比我更清楚明白其中的含義吧。很多人在王滿秀事件後感到了恐懼,他們害怕哪一天會輪到他們自己頭上!他們會聯合起來抵制排擠你,到時候就麻煩了。何況馬上要兩會換屆了,在兩會上投票的人絕大部分都在他們裡面啊!”
魏華說:“明亮分析得很透徹了,兩會換屆將是你能否繼續留在黃縣的關鍵啊。”
李學之傲然一笑說:“如果叫我跟他們同流合汙而換來他們手裡的選票,我情願落選!如果一個縣容不下一個清廉的共產黨員,那裡面肯定就存在大問題,我也隱隱察覺到常委會里不正常之徵兆,可只要我在一天,我就會堅決抵制一天,實在我撐不住了,我相信還會有堅持正義的黨員幹部站出來跟他們爭鬥到底的。”
魏華說:“你走了,黃縣的百姓群眾怎麼辦呢?”
李學之一窒,無力地說:“我不會走的,中國共產黨還是英明的執政黨,你們都看了電視報紙的,貪官汙吏絕沒好下場,他們作威作富也只是垂死掙扎,黨紀國法遲早要收拾他們的!”
劉明亮急了,說:“張雲生他們已經要算計你了!他們。。。。。。他們要設計陷害你!”
李學之眼一瞪,說:“明亮,你怎麼知道的?”
劉明亮看了魏華一眼,魏華默默點了點頭,劉明亮悄說:“李縣長,你還記得財政局借給楊宏公司的五百五十萬麼?”
李學之點了點頭,說:“那筆款子你們一定要追回來!”
劉明亮硒了一聲,氣憤地說:“那根本就是一個局!楊宏的公司根本就沒虧,而是張雲生等串通楊宏演的一出把戲,目的是逼我就範,達到控制財政局的目的!幸虧魏主任出面才把情況瞭解清楚,我也就將計就計假意順從了張雲生。這不他們真的開始行動了。”
李學之一拍沙發扶手,氣憤地說:“簡直是一群流氓,居然用這樣的下三濫手段控制幹部!”
劉明亮說:“他們叫我故意造成財政緊張的狀況,讓你在逼不得已的情況下動用國債轉貸資金,來拿你的把柄。”
李學之聽得心裡一驚:果然好計謀,真要是動用了國債轉貸資金,那事情就大了,原來魏華利用他的關係找財政廳撥款,是為了給自己解決困難的。不禁心裡一熱,感激地說:“魏華、明亮,你們這樣做最終還是為了我好啊!謝謝你們
了。”
魏華沉穩地說:“這也只是應付得了一時,難保他們不再出花樣。如果真要跟他們抗衡,還必須上面有人幫你盛著點。”
李學之苦笑著說:“也許你不知道,明亮應該曉得,我從不跑領導的,我一直認為只要做好了自己的本分就行了。嘿嘿,我還真沒有什麼上面的領導幫我撐呢!”
魏華目光犀利地看著李學之說:“那何法官會不會認識什麼領導呢?她在南林中院也算是出類拔萃的人物呀!”
李學之想了想說:“我估計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