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急的,我可要吃醋了。對,是她,沒錯。你是不是想說她已經到A國去了呀?我知道。那又怎麼樣?在A國我就不能託人招呼她啦?照樣兒,還在我手心裡攥著呢,嘿嘿。”
于飛心裡大急,抓緊了蘭馨梅的手說:“你沒把她怎麼樣吧?”
蘭馨梅皺了皺眉頭,奮力將手抽出,責備說:“都把我抓痛了,什麼怎麼樣呀?能怎麼樣呀?這手給抓的,不知道你勁大呀?”
于飛趕緊道歉,說:“對不起,抓疼你了。不過得說清楚,那麼單純的一個女孩子,你不能拿她當人質。”
蘭馨梅一怔,轉而用奇怪的眼神看著他,輕輕地問:“單純?你說她單純?你這麼認為的?”她愣了愣,像是突然醒悟過來似的接著說,“哦,對,她是單純。放心,我不會把她怎麼樣的,哪能真把她當人質呢,只是嚇唬嚇唬周雄罷了,別擔心。”
于飛看她前面問得奇怪,也愣了一下,緊接著聽到她後面的一句話,不由長吁了一口氣,說:“有你這句話就好。說清楚了,我對她可沒什麼其他的想法,只是覺得她人還不錯,畢竟同事一場嘛,她以前對我也一直挺照顧的。再說了,她現在好容易有機會到國外去唸書,我當然不希望她出什麼意外,是不是?”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好像只有你一個人瞭解她似的。告訴你,我還是她乾媽呢。”蘭馨梅譏笑著說。
“乾媽?你是說,她是你的乾女兒?什麼時候的事?我怎麼不知道?”于飛吃驚地問。
“早呢,都一年多了吧。這種事,告訴你幹什麼呀?好了,咱不談這個了。現在什麼時候?十一點過三分了!這個周雄,好,有種!”蘭馨梅陡地站了起來,說,“算了,不等他了,我們自個兒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