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個洞可以鑽進腦袋。老楊頭一邊發袍子一邊笑著說:“這些袍子啊,有幾百年的歷史了,無數偉大的樂醫都穿過。看吧,它們還是如此的潔白。”
魚悅接過袍子套進腦袋,袍子上有一股子撲鼻的冷香,本來不安的心突然祥和了。
三位樂醫,跟著沉默不語的僧侶慢慢向裡行走,老楊頭也換了袍子邁著碎步跟著,魚悅從來不知道老楊頭竟然也是樂醫。老楊頭舉起自己殘疾的手笑了下:“二十五歲的車禍。”
魚悅點點頭,放慢腳步跟他慢慢地溜達著,長達四百米的大理石平面,什麼也沒有,只有地面折射出的光。老楊頭嘆息了下對魚悅說:“很早的時期,這裡匍匐著成千上萬的朝拜者,大家都無比虔誠。”
魚悅沒說話,卻蹲下撫摸了一下地面,地面很燙,因為陽光:“人的精神,當進入絕境會產生幻想,一部分人創立了宗教成為思想家,一部分的人成為瘋子。”魚悅說完,站了起來,突然仰天躺下了。
“十四少爺能想到這一層,很了不起,已經和他們不同了。”老楊頭盤腿坐到他身邊笑眯眯地說。
蕭克羌和田葛,還有那位帶路的僧侶停下腳步,奇怪地看著這兩個人。
“楊伯伯,其實,我沒受過什麼好的音樂教育,樂醫的教育對於我來說是零的,我的音樂是來自自然之聲,所以我還是不進去了吧。”魚悅閉住眼睛享受陽光。
老楊頭沉默了一會,突然對魚悅說:“樂聖,他對信徒說,我的音樂是自然之母的賜予,是天地萬物之聲。”
魚悅睜開眼睛,坐了起來:“哎?我怎麼不知道,家裡有關的書籍也沒記載。”
老楊頭站起